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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ack白夜

[转帖] 《黑色法则》[完结]做了5年刑警,说说那几年未公开的神秘凶杀案,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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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无聊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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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1-18 20:08: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东北裂魂锤 04 行尸
      我发现晨晨挺有瘾也挺能折腾,这一个多钟头,她硬是拍了一百多张照片,咔嚓咔嚓摁快门的声音几乎没停过。
      可我却越来越难受,想想看,大半夜的在这儿挨冻这么长时间,又被这种气氛一直压抑着,时不时看到一个坟头,早就身心俱疲了。

      我实在忍不住,看她还想继续深入时,伸手拉住她说,“妹子啊,回去吧,你看哥都累成啥样了,一会我还得蹬摩托车呢,不得保留点体力么?”
      晨晨显得特别不尽兴,咬着嘴唇看我,不过看我这么坚持,她最终点头同意了。
      也说这怪劲,我俩刚往回走,这林子里还起风了,呼呼的迎面刮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这风里带着一股臭味,而且被这么一吹,我冻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看晨晨也冷得抱紧双臂,就主动凑到她前面,跟她说躲在我后面走,这样能暖和很多。
      其实这就是一个责任,跟女友在一起,就算我再冷再难受,也得熬着给她行方便。
      风一直没停,我按着记忆原路返回,可走了半个多钟头后,我腿脚真乏了,跟晨晨说,“咱俩歇歇,让我缓缓劲的。”
      我说完还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也是老爷们的性格,大大咧咧不嫌脏。
      可晨晨就好像没听到我话一样,四下瞅着,打量周围环境。我挺纳闷,多问一句,“你看啥呢?”

      晨晨的回答把我吓够呛,她说,“峰哥,你觉不觉得这里很熟,咱们之前来过啊?”
      我噌的一下吓站起来,“妹子,你可别乱说啊。”
      晨晨不说话,拿起相机翻起里面照片来,我发现她记忆真挺好,在很熟悉的一通查找后,让我特意看着一个风景照,还指着一处方向强调,“你对比着看,是不是一样?”

      我来回来去对比好几遍,不得不说,这照片和环境真的一模一样,就近那几棵树的间距都一点不差的。
      我整个心突突乱跳起来,我一下想到了鬼打墙。

      之前追击凶犯时,我们在普陀山遇到一次鬼打墙,但那个鬼打墙是假的,凶手欲盖弥彰,而今晚上的鬼打墙,要我看是有八九是真的。

      突然间我心里有点乱,不知道咋走好了,反正不能留在原地就是了。
      看我胡乱的四下看着,晨晨说话了,“峰哥你别担心,我估计是你路感不行,这次我带队,咱俩一定能走出去。”
      我是不好意思反驳她,就我这路感,怎么可能犯下这种大错误呢,就说去陌生的城市,随便走上一圈,哪是哪我都弄得明明白白的。
      晨晨还拉起我的手,大有要主动带我走的架势。

      可我没跟她走,反倒抬头往天上看。晨晨不解,问我这是干什么。
      林子里风大归风大,好在是个晴空,我指着北斗星跟晨晨说,“妹子,要不这样,咱们就奔着北斗星走,反正这里不是原始森林,没多大面积,咱们多熬一会,保准能走出去。”
      晨晨很古怪,望着天空好久才来了一句,“峰哥,你好聪明!”

      我是没时间跟她胡扯,既然制定计划了就赶紧实施,能早点回去是真的。
      这次我反过来拉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但没走多远呢,突然的,有处灌木丛抖起来,还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绝不是风吹出来的,里面有东西。
      我看这灌木丛在我俩十米开外的地方,也没太担心。不过被这声音一弄,我俩都停下来看着。
      我以为是老鼠啥的,还特意吆喝几声,想把它吓跑了,但我刚吆喝完,呃呃的声响从灌木丛里传了出来,紧接着站起来一个人。
      其实把他形容为人都是轻的,他浑身冒着绿光,尤其脸部,在幽绿之光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狰狞。

      他瞪个眼睛咧个大嘴对我狞笑着,还一晃一晃的往这边走。
  • TA的每日心情
    无聊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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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1-18 20:08:5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脑袋中第一印象是行尸,没想到一直听说有这玩意儿,今天被我遇见了。
      只是这行尸走路的速度不快,一时间接近不到我们。晨晨倒被吓坏了,她一个女孩平时哪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
      她哇的叫了一声扭头就逃。我发现晨晨真是懵了,她就是在瞎逃,本来我们就走丢了,还遇到这鬼东西,她要再乱走,我们可真就被困在这林子里了。
      关键时刻还得我发威,我快跑几步追上晨晨,死拽着她的手腕,抬头辨认好方向,奔着一处狂奔起来。

      这林子里想跑快了很难,尤其有些灌木都带刺,但现在谁顾得上这个?我只能说尽量让自己跑在前面开路,让晨晨跟随我时能舒服些。

      这么一来我俩没少跑,少说跑出两里地去,但我这方法真有效果,至少见到路边了。
      我俩这时都好累,尤其晨晨小脸跑的通红通红的,我没顾上心疼她,指着路边说,“坚持坚持,出去就好了。”
      当踏上板油马路时,我整个心突然轻松多了,我还回头望了望,那行尸没了影子。
      晨晨还没缓过来,直往我怀里靠,我搂着她哄了几句,又打量着公路。
      大约在二三百米远的地方,路边停个黑点,不用猜也知道,那一定是我的摩托车。
      我又给晨晨鼓劲,说我俩快点赶到摩托车那,只要能开车跑了,她愿意在车上歇多久就多久。

      我这话刚说完,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丛里就又发生怪声响,一个行尸嗷呜嗷呜的叫着,从里面站了起来。
      我算懵圈了,心说这行尸怎么这么牛?还会爬?尤其爬这么快,竟追上了我们。

      晨晨吓得都腿软了,直想往地上坐,我心说这丫头也别这时候抽风啊,不然我俩都得玩完。
      我推了她一把,指着摩托说,“你先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我挡着行尸。”
      我说话这期间,行尸又动了,这次他不爬了,甩开双腿往我这跑。
      本来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毕竟行尸看着古怪,我怀疑自己打不过这怪玩意儿,但他一跑反倒让我心里起了疑心。

      我心说我听到的行尸,都只能僵硬的走,刚才他爬就算了,现在竟然又跑上了……
      我估摸着弄不好这不是行尸,而是人,一定有恶人借着这打扮想害人。
      人的心里是很奇怪的,当我知道这玩意有可能是假冒的后,自己这信心和胆量瞬间上来不少。
      我也不客气,等晨晨跑开后,我一蹲身子,把甩刀拿了出来。
      这是我跟阴公子学到的东西,把甩刀藏在袜子中,以备不时之需。
      那行尸一看我有家伙事,显得很警惕,改跑为走的慢慢凑到我面前。
      我做好准备,对他摆手说,“管你是什么东西,来呀,过来打我。”


      我这是以退为进,想先品品行尸的攻击套路。可他倒挺直接,怪叫一声奔着我脑门打了过来。
      他穿着大袍子,整个手都藏在袖子里,我看不清他递过来的是拳是掌。但我没多想,心说小子,老子用刀迎上去,不信戳不烂你的破手。
      我这想法没错,但真等我俩硬碰硬磕到一起时,我觉得甩刀好像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就跟铁块似的,这绝不是人手能有的硬度。
      我俩谁也没讨到好,各自退了一步,我趁空看了一下甩刀,出乎意料,这把刀竟微微弯了。

      我心说这尼玛怎么打?我这刀刚上岗就退养了,我还没带其他武器。

      那行尸哼哼几声,就势又要攻过来。
      我是被逼的一点招都没有,索性硬着头皮抢先发起攻击。
      我拿着这把“圆月弯刀”,对准行尸心口戳去,这里可是人的要害,戳中了保准是致命伤。

      只不过我这把弯刀想戳进去很难,但行尸不知道,刚才他没留意到我刀弯了。
      他被吓住了,将双手护在胸前,静等我刀到了后再变招应付。
      可我这是虚招,醉翁之意不在酒,中途把手往上一提,照准他脸上把甩刀撇了出去。

      这一下很突然,行尸慌神了,不过等他再想护脸都晚了。啪的一声响,甩刀正好砸在他鼻子上,虽说刺得没多深,但也让他瞬间流出血来。
      他疼的直捂脸,还迅速往后退,怕我就此偷袭他。
      我一掂量,自己没啥致胜的把握,都说见好就收,我不墨迹,扭头逃起来。
      我发现这期间晨晨没跑多远,现在更是坐在地上,皱着眉捂着脚,合着她崴脚了。
      我冲过去后想把她拽起来,可试了两次,她刚起来又疼的想往下坐。我哪有功夫等她缓歇,一咬牙上来一股狠劲,直接把她扛起来。

      这丫头不算太沉,我扛得不吃劲,我就这么着坚持往摩托那赶。
      没多久那行尸也恢复过来,显得很暴躁,怪叫着又追起来。
      这次我吃亏了,毕竟我扛个人,不过算了算距离,我估摸着他追不上来。

      只要骑上摩托,就算他跑的再快能有什么用?吹去吧,我能把他甩丢三条街去。
      可坏就坏在还没等我跑到地方,晨晨喊起疼来,说我肩膀压得她胃部难受,想吐。
      我心说这妹子怎么这么矫情,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吐的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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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1-18 20: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东北裂魂锤 05 证据
      刚开始我没理会晨晨,寻思让她挺一挺就过去了。可晨晨看我不说话也不放她下来,就闹了起来。
      她使劲扭着身子想从我肩膀上挣脱,还不断念叨,她真忍不住疼的要吐了。
      都说男人不能打女人,尤其不能打自己女友,可现在的我,不得已下也顾不上这条规矩了,伸手对她屁股啪啪拍了几下。

      或许是赶得巧了,我打她屁股时,拍到了敏感部位,晨晨突然嘤了一声,双手捂脸显得特别害羞。不过这一来,她倒老实了很多。
      那行尸速度真快,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小。

      我坚持跑着,终于赶到摩托车那儿,带着晨晨一踩油门冲了出去。特别险,我刚开车时,那行尸也就在我们十米开外。
      行尸看我们逃脱了,气的张牙舞爪在原地乱蹦,我趁空回头看一眼,我是越看越觉得,这行尸是个人。
      我合计今晚就算了,毕竟我没帮手,等明天回警局的,找人过来在附近转转,看能不能挖出什么线索来。
      这一路我都没停歇,直接开到了晨晨的学校,把她送到宿舍楼下。
      我发现这时候晨晨脸色煞白,估计还没从刚才的事中缓过神呢。我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安慰几句。

      我不会安慰人,所以说的话无非翻来覆去就那几样,别怕,回去好好睡觉等等的。

      晨晨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偶尔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又跟她告别。晨晨拎着相机扭头向楼上走。
      但我盯着那相机一看,心里突然来了个想法,心说她这一晚上没少拍景,或许这些照片也是一个线索呢。
      我喊住晨晨,走过去一把将相机抢了过来。
      也怪我现在心里有事,动作有些莽撞,晨晨本想不给我,但架不住我这么抢夺。

      她都有些动怒了,问,“李峰,你干什么?”
      我回她说,“晨晨,相机借我一天,明儿晚上我给你送回来,我想让警局技术人员看看相片,看能不能有啥发现。”

      晨晨脸色很怪,忽阴忽晴的,好像有事要跟我说,却一直没说出口。
      我看她这样,知道她肯定是为了相机的事,我一合计,突然有个怪想法,“这相机里不会有你裸照吧?”
      倒不是我思想龌蹉,而是现在的社会很开放,拍个裸照啥的也不是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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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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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8 20: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晨晨有点动怒,好像我说这话有点侮辱她似的,她快走几步过来,仍想抢相机,嘴里还说,“李峰你混蛋,我才不拍裸照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心说这就是我随口逗笑的一问,这丫头咋较真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相机我不可能给她,我半推半劝的把她拦住,又先骑摩托走了。
      晨晨一直在原地站着,目送我离开。
      我回家后都快天亮了,我寻思洗个热水澡再睡一会,哪怕睡上两个小时也行,不然明天上班,人保准糊涂。


      为了防止忘事,我还把相机放在床头,压在手机下面,这样早晨闹铃一响,我会连带着被提醒到。
      这一夜的折腾加上刚洗了个澡,让我刚闭上眼睛就进入梦乡。
      我以为自己肯定会被闹铃叫醒,可实际上,我是被冻醒的。
      我一睁眼睛,感觉自己都跟掉到冰窟窿里一样,整个屋子的温度往多了说也就十度,我盖着大棉被都冻得直抖。

      我心里纳闷,心说难不成暖气停了?但这也不对啊,我刚回来时暖气还有,就算停了,屋里温度也不会下降这么快的。

      我迷迷糊糊四下看着,发现卧室的窗户被开了。
      尤其今晚起了大北风,这风呼呼往里刮,那窗户还一扇一扇的配合着。
      我也顾不上穿鞋穿衣服,裹着大被下地,凑过去试图把窗户关上,可当我摸到把手的一刹那,我发现这把手怎么坏了?
      这是我租的房子,年头也久了,把手儿能坏也算正常,我合计弄不好就是因为风大,刮来刮去把它挤坏了。
      可我不能让窗户继续开着,不然这屋里没法待人了。现在这时间点也不好找人,我翻着抽屉,拿出一捆透明胶布,把窗户缝上上下下粘个严实。


      这么一忙活,我是被冻的彻底精神了,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使劲搓着身子,试图让自己好受些,又溜进厨房烧了一壶热水,灌了个水袋。虽说屋内温度一时上不去,但把水袋放到被窝里,也能熬上一段时间。
      我想睡但睡不着了,无意间一瞥,就看到了那相机,我合计反正自己待的难受,不如看看晨晨都照了什么东西。
      说实话,我对电子设备这类东西研究的不太透,电脑也只会操作,装个系统都不会。可相机没那么复杂,虽然这种单反相机我没用过,但摸索一会也鼓弄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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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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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楼主| 发表于 2014-1-18 20: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么一忙活,我是被冻的彻底精神了,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使劲搓着身子,试图让自己好受些,又溜进厨房烧了一壶热水,灌了个水袋。虽说屋内温度一时上不去,但把水袋放到被窝里,也能熬上一段时间。
      我想睡但睡不着了,无意间一瞥,就看到了那相机,我合计反正自己待的难受,不如看看晨晨都照了什么东西。
      说实话,我对电子设备这类东西研究的不太透,电脑也只会操作,装个系统都不会。可相机没那么复杂,虽然这种单反相机我没用过,但摸索一会也鼓弄的差不多。

      我找到存储卡的选项,立刻点了进去,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晨晨昨晚上就拍了一百多张相片,这存储卡里的相片只会比这多,绝不能比这少。
      但邪门的是,相机上提示,存储卡是空的,丁点照片都没有。
      我愣愣的看着相机,心说这咋回事?难道是操作错误,不能啊?自己还没笨到这种程度。
      不能说我瞎寻思,这照片都是关于坟场的,我们在林子里还遇到了行尸,难不成这其中还真有灵异事件,有鬼啊神啊这类的东西把照片删没了?
      我不敢轻易下什么结论,看了看时间,都快到早晨六点半了,我心说自己也别多想了,一会早点走,先把相机拿给技术人员看看。

      警局技术中队的待遇不错,没有紧急情况,他们都不轮夜班,我掐着时间,在早八点准时去了他们部门。
      这里面有个小伙跟我关系不错,我就把相机拿给他。
      他对电子产品都有研究,特别熟练地鼓弄一番,我留意他的表情,发现他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这是有情况的节奏啊。
      我跟他不客气,追问几句。可这哥们也没回我,将存储卡从相机上抽出来,一转身离开了。
      技术中队这里全是先进的设备,像我这种刑警,是不能乱碰乱动的,我老实的坐着等待,估摸过了一刻钟,他又拿着存储卡走了回来。


      我发现他表情有点严肃,我心说到底发生啥事了,咋能这样?
      他坐在我旁边,一边摆弄着存储卡一边问我一句,“李峰,今早五点十一分,你在干什么?”
      “睡觉啊。”我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了,而且那时候我也真的在睡觉。
      他把存储卡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我刚才用设备查了下,这张卡在五点十一分被人做过手脚,把里面照片全部格式化,而且他一定用到了什么设备,这些被删除的照片根本恢复不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话是没往深了说,我家就我自己住,这相机当时还放在床头,我没有梦游的毛病,排除掉神鬼作祟的因素,那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去过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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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8 20:10:2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既然能趁我睡觉的功夫把相机照片格式化,那他也能趁着功夫把我轻松的杀掉。
      我匆匆跟技术人员告别,拎着相机上楼找刘千手,我想让他帮着分析分析。
      赶巧的是,他和杜兴正在办公室里吃早餐,杜兴吃的很正常,他却又在那干嚼动物饼干。
      我可不管他俩是不是在吃饭,凑过去把相机往桌子上一摆,详细的把昨晚经过说给他俩听。
      杜兴性子急,火气腾地一下上来了,跟我说,“李峰,等我吃完这口豆腐脑的,一起去你家和那坟场好好看看,行尸?我呸,看老子一双铁拳把他打成肉酱!”
      我也赞同杜兴这想法,甚至还合计着,不行今晚上我俩就去蹲点,不信抓不住这装神弄鬼的坏蛋。

      刘千手琢磨好半天,最后跟我们说了他的计划,这事不能急了,咱们先去李峰家看看,至于坟场那边,还是交给一探组来弄吧。
      我心说怎么又是一探组?他们接手了,这案子保准玩完,而且这还是跟我有关的一个案子。
      可刘千手脾气拧,根本不给我俩提建议的机会。
      这就样我们仨一同去了我家。

      这都离我关窗户多长时间了,我们回去时,屋里的温度仍然很低。刘千手叫我们别乱动,他弓着腰看着地面,先往里走。
      刘千手是老刑警,而且各方面的知识储备都很多,甚至都能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痕迹专家。

      只是他在我家来回检查两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痕迹。我们又都凑到窗户前,我先动手把透明胶撕扯下来。

      刘千手对着那窗户把手儿摆弄几下,我是没看明白他摆弄这几下有什么目的,反正他表情变化很丰富,先皱眉又沉思,最后还冷笑一下。
      只是他冷笑的时间很短,要不是我特意留意,或许真把这个表情略掉了。
      我问他,“头儿,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以为接下来刘千手肯定会讲一通理论,把这把手儿上的疑点全部说出来。
      可没想到他看了看我跟杜兴一眼,一耸肩,“这把手儿啊?自然坏掉的,没什么疑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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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9 13:01:3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东北裂魂锤 06 糜烂的脸
      我肯定不信刘千手的话,他心里有猫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和杜兴。
      我不好接话,扭头看了杜兴一眼。
      杜兴平时是大大咧咧,可遇到正事时,他比谁都心细,刘千手这异常举动虽然微妙,但绝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本想联合杜兴,借着今天这机会,把刘千手肚里那点东西全给套出来。
      可杜兴很奇怪,这次听完竟然信了,反倒跟我说,“李峰,你上午就别上班了吧,找人把家里这门窗都换换,上次我不跟你说了么?门锁太次,你到现在也还没换呢。”
      我心说这话题怎么转的这么快,一下子从凶手转移到我身上来了?而且看这苗头,想套话是没啥戏了。

      本来让我挺在心的一个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刘千手和杜兴没待多久就走了,我自己留下来,联系换锁换窗把手儿的事。
      我发现房东赚到了,为了安全起见,我这次可都下了本钱。当然在等维修师傅过来这期间,我闲的无聊又把注意力放在相机上。
      我知道既然连技术中队都搞不定存储卡,这相机是没啥大用了,我也该早一刻把它还给晨晨。
      我给晨晨播了电话,没想到是关机。


      我一合计,晨晨估计还在睡觉呢,经过昨晚的事儿,也不知道她心情咋样,有没有被吓坏。
      我是真挂心她的,虽然她关机了,但每隔半小时左右,我都播一遍电话。这样到了中午,我回警局吃完午饭后又播一个过去,本来我以为又要听关机的提示语音呢,意外的是电话不仅通了,还提示正在通话。
      这让我既是高兴又有些不满,高兴就不用多说了,晨晨开机了,让我不满的是,她既然起床了,为何不给我来个电话?怎么说我也是她男友啊。
      我合计自己刚打那个电话,她那能收到提示,等她通完话,肯定给我打回来。我就眼巴巴的等着,结果都快过半个小时了,电话也没来。


      我心说奇了,啥人能让她通话那么长时间?我又打了个电话过去,这次竟然又是关机!
      我心里有些不得劲,不知道这丫头到底什么意思,而且我也不是新处对象的毛头小伙,能感觉出来,晨晨跟我的感情没想象中那么好。
      这一下午,我没再打电话继续找她,想拖到晚上下班后,直接骑摩托去一趟学校,当面跟她好好聊聊。
      可计划是这么订的,等下班时出了岔子,刘千手把我和杜兴全叫到他办公室,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的事。
      他让我俩随便找地方坐,还捧了一大把的资料让我俩填。
      要我说这资料好古怪,有基本信息表,还有乱起八糟的测试,其中就包括IQ、EQ、AQ。
      我以前只知道IQ、EQ,当看到AQ的字眼时,整个人糊涂了,我也不怕刘千手笑话,直接指着这词问他啥意思。


      刘千手没多解释,只告诉我它的中文名叫挫折商,也叫逆境处理智商数,还嘱咐我,一定如实填写。
      我算服了这个AQ,心说挫折还需要智商吗?找个地方喝闷酒不就得了?不过碍于刘千手的面子,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填写。
      这些资料,足足让我填到晚上十点。这期间王根生进来一趟,我发现他手里也拿着一份资料,递给刘千手说,“这是刚有人送到警局的。”
      我纯在心里猜测,这资料一定只有我们二探组在做,而王根生送来的资料,一定是那第四人填写的。
      要按之前的性子,我肯定偷偷找王根生,从他身上下手,一步步把第四人挖出来,但这次,我就当知道就完事了,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等我们全把资料填完,刘千手带着我和杜兴去地摊随便对付一口,权当晚餐和宵夜了。
      本来杜兴还问我,吃完了要不要去哪玩玩,可我心里有事,摇摇头把他给否了。
      我们仨散伙后,我骑个摩托向晨晨学校开去,当然在走之前我又给她打了电话,她电话通了就是不接,我索性留个短信,让她半小时后在楼下见。
      按时间来算,这时候她们学校宿舍全熄灯了,没什么学生在校园里晃悠,显得整个学校一片寂静。

      我敢打赌晨晨一定看到了我的短信,但当我来到她那宿舍楼下时,她根本没出来等我。
      我心里一下火大了,咱是个敞亮人,有时候真不适应这类女孩的小心思,我心说她如果生我气,或者有啥事,那就直接说呗,又不接电话不见人的,这不拿我开涮呢么?

      我又给她发个短信,告诉她我到楼下了,等她半小时。
      我打定主意,要是这半小时过了,她还不出来,还没什么表示的话,那我就把相机给宿舍管理员,自己走人与她再不相见。
      这期间我待着无聊,尤其大半夜的还在户外,我连玩手机的心情都没有。我就抽根烟四下乱打量起来。
      刚才我是没注意,这么乱看之下发现一个事,在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本田。
      这种车要在大街上停着,那一点毛病都没有,可这里是学校宿舍,哪有学生开这个的?我好奇之下往本田那儿凑了凑。

      这车本身没什么毛病,只是在车门上有一个(汽车)纹身。

      一般给汽车纹身的,都很少见,尤其这个纹身还很特别,是一张糜烂的脸。
      我倒不是没事吓唬自己玩,这张脸让我一下想起了行尸,尤其在这个观念的引导下,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脸跟我昨晚遇到那行尸的脸几乎一模一样。
      我望着这车门愣住了,没想到的是,突然间车门开了,从里面走下来一个矮胖墩。
      我没料到这车里还坐着人,自己刚才愣愣看着人家的车,多少有些不礼貌。
      我急忙赔笑,对着矮墩打了声招呼,想把这事岔过去算了。
      但矮墩没那么好说话,还往前走几步,跟我贴身站好,啪的推了我一下。
      他用的力道不小,冷不丁被这么一推,我不由得退后一步。


      我心里也来气了,心说行啊,跟我耍横是不是?我不就看你车几眼么?也没刮它碰它,怎么还借机赖上我什么了?
      我往前走一步,也伸手推了他一把,喝了句,“你干什么?”
      不过我一推完他,心里就猛地惊了一下,第一印象是,这是个武把子。
      我推他的力道不小,要遇到一般人,保准也能被我推得后退一步,不过推在他身上,跟推在一块石头上没什么分别,尤其他身上肉特别的硬。

      我很有自知自明,知道真要打起来,凭我这身手,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我一句话不说,又警惕的往后退步,想试着这么闷声走开。

      但矮墩不放过我,我刚退两步,他就跟上来了,指着我拿的相机说,“兄弟,把这给我。”
      我发现他说话声好哑,是个地道的乌鸦嗓,让我听得极不习惯。

      我不知道他这举动算不算是明抢,别看我明知打不过他,但也不能就此把相机给他。
      我摇摇头,话里有话的说了句,“爷们,老实回车里去,这事就算了,不然我带你进局子。”
      我可漏了自己是警察的底儿,可他却没被吓住,反倒仍指着相机说,“这是晨晨的东西,我要拿回来。”
      他这话让我出乎意料,我一直以为晨晨只是个学生,没想到竟认识这种人。
      虽然我打心里信了他的话,但也留个心眼,毕竟未经主人同意就把东西转借给第三者,这很容易出说道。
      我让矮墩等等,又拿手机给晨晨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这丫头接了,但态度很冷漠,只跟我说一句话,让我把相机给她朋友。
      其实在心里,我真想跟晨晨好好唠唠,想弄明白为啥一天之内,她对我态度能发生如此大的改变。

      不过人家女孩都明显不想跟我聊了,我还费那劲问干什么?
      我说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还把相机主动递过去。
      这相机上一定做了什么记号,那矮墩接过去后就仔细看着相机底部,还用手对着一个地方摸了摸。
      我等他检查完了,主动问了一句,“没差吧?”
      矮墩点点头。

      我看相机也还完了,晨晨那儿也不见我,自己也没留下来的必要了,这就想一扭头往回走,开着摩托回家。
      我刚走没几步,矮墩吆喝一声把我叫住了,这让我很反感,尤其刚失恋的人,心里都不怎么好受。

      我没好气的问他又怎么了?
      矮墩走到我身后,轻声嘱咐一句,“兄弟,提醒你一下,从现在开始,不要来这个学校,也不要见晨晨了,这对你有好处。”
      我呵呵笑了,这话有种威胁的意思,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甚至还说了声谢谢。
      这都是我一时脑袋热,没冷静的想想,但当我开着摩托出了校园,被这一段冷风吹了吹后,我整个人清醒多了。
      我打心里合计起来,晨晨、行尸、矮墩、还有那相机,尤其联系着昨晚晨晨遇到行尸后的举动,我突然觉得,我把晨晨看错了,这里面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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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9 13:04: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卷 东北裂魂锤 07 红灯下的探长
      我又不急着走了,把摩托开到一个拐角停下后,干坐在上面耗着。
      我觉得矮墩既然拿到相机了,也没必要在校园里停留,弄不好跟晨晨通个话后,就会开车出来。
      我算计的没错,但出现一点点小的偏差,足足过了四十分钟,那本田车才露面,这期间我被冻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还时不时哈着气搓搓手。

      本田车开的不快,这倒方便我跟踪,可我没敢跟的那么紧,尤其他在车行道上,我特意把摩托开到人行道上去,防止他从后车镜发现我。
      我以为他会去坟场呢,毕竟那里是行尸出没的地方,但他却把本田车开到了夜间市里最繁华的地方——乌州城的红灯区。

      这里一家家全是歌厅,别看都半夜了,街头还有艳丽女子的出没。
      本田车七拧八绕的来到一个地方,这里相对其他地方来说,有点僻静,连路两旁的歌厅也都打烊关门了,而在这条路的对面,同样也停着一辆车。

      这辆车来这里多久了,我搞不清楚,可我一看这车的款式,脑袋里嗡了一声。
      这是一款帕萨特,警局余探长也有一辆,我觉得或许这是巧合,又或许并非巧合这么简单。
      我把巧合的因素刨除在外,只分析要是这车里坐的真是余兆轩的话,那整个事情里的水可就太深了,甚至余兆轩也绝非是个逗比探长这么简单。

      我怕自己泄露行踪,急忙从摩托上下来,推着它鸟悄鸟悄的往一个拐角躲去。
      我又从兜里把手机拿出来,我这手机上带着摄像头,我合计一会自己就躲在犄角,偷偷露个脑袋,只要那帕萨特上下来的是余探长,他还跟矮墩见面,我就把这画面拍下来,明天给刘千手看看。
      我在这等着,那两辆车也都停着不动,这种微妙的平衡维持了足足半分钟。突然间,矮墩先有所动作。
      他拎个箱子从车上下来,左右看了看,又大步向帕萨特走去。
      我激动的手都想抖,只等帕萨特的车主露面。可这时意外来了,那矮墩来到帕萨特门前后,停了下来,默默地站了一会,又绕过车向一个墙角走去。


      我心说这怎么回事?他刚才明显是奔着帕萨特去的,怎么又奔向墙角了呢,尤其这墙角也没人啊。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他就站在墙角,叉开腿,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掏出裤裆里的棒子嘘嘘起来。
      我可不信他是真尿急,但我也不能跑过去问他,只能打心里猜测,他为啥会做出这个假象来。
      还没等矮墩尿完,那帕萨特打开车灯,对着我这边晃了一下。
      我心里一惊,知道糟了,自己露馅了。
      我也没心思去一探究竟了,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赶紧撤离现场,不然矮墩和帕萨特车主都追过来,我保准讨不到好。

      可我晚了一步,刚坐上摩托还没开,那帕萨特就一转弯过来了,还特意在我旁边停下来。
      昨晚跟行尸搏斗后,我把甩刀撇了,现在身上没带其他武器,只有一个手机,不过别小看手机的威力,抡起来也能当半个板砖来用。
      我紧紧握着手机,盯着帕萨特看着,其实这车贴着车模,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模样。
      但车主把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他的真面目。
      这还真是余探长,叼个小烟,一脸刚喝完酒的样儿,看着我不解的问,“这不李峰么?怎么在这呢?”


      虽然我之前怀疑车主是余探长,但真相果真如此时,我还是被震慑住了,也一愣神,直到被他这么一问,我才回过劲来。
      也说我一时间脑筋转的快,我啊了一声,捂着小腹,装出有点痛苦的样子说,“余探长,这么巧,我这不刚在附近‘点钟’么,没想到那妞有问题,这整完事了,底下有点疼。”
      余兆轩哈哈笑了,回答我说,“你这岁数火气强,但找妞也找好一点的,这里的都野,容易有病。”
      我假意坏笑的配合他,还趁空套一句话,“探长,你还说我,你怎么也来这了?”
      余兆轩接着说,“我这岁数早过这劲了,有个歌厅老板是我哥们,找我喝酒来了,刚刚喝完,出来没扛住,在路边停车睡一会,好了,不跟你聊了,有事电话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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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9 13:04: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跟他也客气几句,就此互相分开。
      等目送他离开后,我心说自己反正被发现了,又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骑着摩托转过拐角瞧了瞧,可这时对面哪还有人,空荡荡的一片,那矮墩早走了。
      虽说我跟踪半天一无所获,但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些懂了。
      我忽然觉得刘千手最近这么“堕落”也没那么简单,他这么猴精的一个人,弄不好在下一盘大棋。

      他不是说我们二探组要走了么?但在走前,要么是上头的意思,要么是他,一定在撒一个网,将警局内现有的腐败分子一网搂尽。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真相如何只能靠时间来验证,而且我真搞不懂,行尸这东西咋跟余兆轩扯上关系了?
      昨晚家里进了人,我有点惧怕,尤其自己刚才还撞破余兆轩他们的“好事”,我怕今晚又有人来我家光顾。
      我给自己想了两条路,要么回警局,要么就去杜大油家。
      我前段时间一直睡警局,身子都睡乏了,这次说什么也要换换口味。杜兴家地址我知道,也是租的房子,还在市中心,离这里挺近。
      我奔着地址找去,还按门牌号来到五楼,按说这就该是杜兴家,可我心里不打准,怕杜兴大大咧咧,在警局资料中将门牌号写错了。

      我摁了门铃,响了半天门才开。

      我都合计好了,这大半夜的要真找错人家了,我得赶紧道歉,可这事没出岔子,出来的真是杜兴,只是看着他这打扮,我一时间愣住了。
      这哥们大冬天的仍穿个大裤衩子,脸上还贴着一个面膜,看到我后他先一愣,紧接着又一笑,这一愣一笑的还把他脸上的面膜给弄下来了。
      我突然有种不认识他的感觉。可杜兴不管我愣不愣神,一伸手把我我硬生生拽到屋里去。
      我指着他脸问,“这到底咋了?”
      杜兴嘿嘿一乐,解释说,“前几天去商场里吃饭,没想到有抓奖活动,咱爷们手气好,抓了个面膜,我一寻思咱没婆娘也不能浪费,就自己贴脸上了。”


      我也笑了笑,趁空还打量一下他家。
      刘千手家给我感觉有点神秘,他家让我的感觉却是正气,往具体了还形容不出来,反正简朴中露出一丝男人的细心,很有部队宿舍的风格。
      杜兴从冰箱里拿出瓶酒,丢一罐给我,随后问道,“这么晚了找我干嘛?”
      我本想跟他聊聊今晚的经过,但他家电视是开着的,播的还是抗日片,才发现这爷们竟然对这个感兴趣。我见他问完话却不等我回答,又扭头看起电视来,很明显被电视里的情节吸引住了,心说那算了,今晚不跟他说什么,让他好好看吧。
      我找个借口,说自己家窗户把手儿没修好,又坏了,到他家借宿一晚。

      杜兴指着里屋的床让我睡那儿。我也真有点困,更没客套,走进去躺下就睡了。

      可没想到他看完电视也爬上来了,这可苦了我俩,这是个单人床,我俩挤一块睡,滋味不怎么好受。
      第二天一早,我俩一起出去吃早饭,这期间我才把昨晚的事跟他念叨一遍,当然了,我只是说事,并没说我的猜测,我怕万一自己猜错了,这不诬陷好人么?
      杜兴听着直皱眉头,我发现我俩思路真不一样,我在乎的是余兆轩和行尸案,他在乎的却是我被欺负了。
      而且这爷们在来脾气的情况下,还不知不觉的手上一加劲,把喝粥的勺子捏弯了。
      我急忙拉了他一把,心说这可咋整,我俩不就喝口粥么?一会结账时还得多赔个勺子钱。

      杜兴狠得直咬牙,跟我说,“李峰,你还记不记得那本田的车牌号?”

      这要一般情况下,我还真记不住,不过赶巧的是那本田的车牌特顺当,51415,正好跟晨晨寝室号差不多,当时看一眼就记住了。
      我点点头,还把牌号告诉了他。
      杜兴乐了,说这就好办了,一会等上班了,找交警队帮咱查一查,看这车主是谁,下班后他带着我去找矮墩,一定把面子找回来。
      说实话,我就被矮墩推了一下,尤其我还反推回去了,根本不算啥挨欺负,不过杜兴这提议却让我挺动心。

      我不是奔着带他打架去的,我是想我们找到车主后就能顺便查到他相关信息,再借此顺藤摸瓜,岂不也是一条重要的破案线索么?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而且一上班我就联系了朋友。
      这都是实在哥们,真把这事当事来办啊,没多久,有关矮墩的信息全出来了。
      我和杜兴一起看着资料表,知道这矮墩不是个一般战士,但没想到的是,他的信息能这么怪,而且较真的说,他这人还真有可能跟行尸搭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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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9 13:06:2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东北裂魂锤 08 荒郊加工厂
      按照资料记载,这矮墩是个生意人,在离坟场不远的地方开了一个加工厂。
      加工厂的种类很多,我不知道矮墩怎么想的,竟然打起加工殡葬用品的主意。
      殡葬用品,在市面上真不常见,也就是有亲人朋友亡故时,才会接触这类东西。倒不是说我对殡葬加工这类的企业有多大偏见,只是针对矮墩,我心说不管你干什么,别装神弄鬼的玩行尸吧?
      我和杜兴互相看了看,杜兴的意思,既然知道加工厂的地址了,我俩下午就去一趟,要是运气好,能把矮墩堵在加工厂里,运气不好没碰到他,也能借此多了解一下他的信息。
      我俩定准了下午四点走,其实也可以早点走,毕竟我们二探组没什么事,只是我觉得不管上班忙不忙,还是不要那么明显的翘班为好。

      计划本来不错,但赶不上变化快,刚过下午,外头变天了,整个天空阴沉沉的,看架势随时都能下起鹅毛雪来。

      冬天日头短,这可好,在我和杜兴四点离开警局的时候,天都已经黢黑黢黑的了。
      前一阵杜兴刚买了一个摩托,本来我俩一人开一个摩托正好,但杜兴有意让我做他的新车,我一合计,大冷天的自己不用开车那也不错。
      杜兴仍是把车开的很快,直奔坟场。
      坟场附近本来就是荒凉地带,路面挺宽,并没什么车辆经过,杜兴算是玩开了,在整个路边时而用一种S型的骑法。

      我坐在后面被他弄得心慌,总怕自己被甩出去,趁空拍了拍他后背说,“大油啊,你这么开车,小心别把车弄坏了。”
      其实我是没往什么说,含蓄的点了他一下。杜兴一点不听劝,反倒嘿嘿笑了,说怎么能坏呢,这车比你那好多了,来,看我给你再耍几个车技。
      我当场有要跳车的冲动,心说自己这张嘴啊,本来是劝他,咋这么一说完,他反倒疯狂起来了呢?
      杜兴真是说到做到,突然间猛地一刹那,让车停着往前划了好长一段距离,又借着巧劲把车头甩了一百八十度。

      我心里砰砰乱跳,人也愣住了,不过脑海里却也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种玩法是有,但都是电视上的,现实中没有哪个摩托车手会这么做,毕竟很废外胎。
      杜兴这可是新摩托,我不信他只为了耍个车技,会让摩托损失这么大,而且摩托调头后,他整个人还皱起眉头来。
      我把脑袋故意往前探了探,问他咋了?
      杜兴望着路旁的一处灌木丛,念叨一句,“那里好像有人,刚才咱们打那经过时,他还动了一下。”
      我第一反应是行尸,而且这里还离坟场不远。
      有杜兴在,我没太害怕,打心里还有点巴不得行尸出来的意思,心说他昨天把我欺负的挺惨,今儿遇到杜兴了,看他怎么吃不了兜着走。


      杜兴把摩托往那边开了开,我俩又先后跳下车。
      我们没带枪,但杜兴挂着胶皮棍,他拎着胶皮棍来到路边上,瞪着眼睛仔细搜索一番。
      我眼睛没他毒,要不是他最后特意给我指指,我还真没什么发现。
      有一撮头发半遮半掩的出现在灌木丛中,这灌木丛有半人高,我猜行尸一定是蹲在里面。
      杜兴这就想拎个胶皮棍往里走,我担心有危险先把他拽住,又捡个石子,对着那撮头发丢了过去。

      我扔的挺有准头,正好砸在那撮头发上。

      没想到的是,那头发下面的脑袋还挺有弹性,这石子一下被弹开。
      这可是我俩对他赤裸裸的挑衅,我以为他挨这么一下子,保准会暴怒的站起来,冲着我俩猛冲过来。
      但谁知道他仍在灌木丛里一动不动的。
      杜兴念叨一句,“嘿,这哥们还挺能忍,不出来是不?”
      他说完四下打量。我发现杜兴比我狠多了,竟找到一块拳头一般大小的石头,对着那撮头发丢过去。
      这石头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般人挨上,保准头破血流。
      砰的一声闷响,石头砸中那撮头发时,还让它整个凹进去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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