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虎论坛

 找回密码
 马上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楼主: 云雾飞舞

[转帖] 《我当道士那些年》最新章节连载【最终之卷·神仙传说】作者:仐三

[复制链接]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13:4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八章 接引点

的确,人是来了,而且还有一个熟人掺杂在其中,就是之前我们在小镇遇见的,那个拦着我们上山的老头儿,我没有想到护送我们一路去雪山一脉的,竟然还有他。特么对于151+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除了那个老头儿以外,另外还有4个人,三个看起来50岁上下的中年汉子,另外还有一个也是看起来很苍老的老头儿。
这几个人都比较沉默寡言,脱去了比较明显的苗人服饰,穿着汉人的衣着,看起来倒也就像几个普通人。
他们走到这里以后,那个老头儿一眼就看见我和师父,脸上的神情也没多大的变化,我估计是他早已经被打了招呼依旧是拿着那个旱烟杆子,他的话也直接‘走吧。’
我和师父也不啰嗦,直接提着行李,就跟着那个老头儿走了而另外几个人不经意的就前后左右把我护在了中间。
这个就是所谓保护的架势吗?我想应该是的。
对于这里的路,那个老头儿好像非常熟悉,带着我们在这荒郊野外大概穿行了一个小时左右,就走到了一条看似乡间的小路上。
而在这里也可以看见稀稀拉拉的住房和成片的田地了这些奔波的日子,多数时候都是在人迹罕至的地方,陡然看见这世间红尘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亲切和激动的。
有人烟的地方就有路事实上,我们在这个乡间小路上也没有走多久,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走到了一条明显是乡镇公路的路上,而在路上则早就停着一辆看起来很普通,有些脏兮兮的越野车了。
这自然不是我和师父停在那个小镇上的那辆越野车,坐上车后,我才发现这个车子的内部比我们想象的要舒服豪华的多。
当车子启动的时候,从那个动力来看也是一流的,这车子根本就不像它外表表现的那样普通平凡。
“算是你们有福气,这个车子寨子里的人到世俗办事,不是大巫级别的坐不到,花了不少钱。”这几个人都很沉默,倒是上车以后,那个和我还有师父稍微有点儿熟悉的老头儿开口说一句话。
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师父恰到好处的递过了旱烟叶子。
—————————————————分割线——————————————————
一路上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平安,顺利直到车子驶入高原无人区的时候,我都有些恍惚,这样平平安安的就一路到了这里?
但事实上也就是如此,几乎一路上什么都发生,用言语来形容就是乏陈可善的就来到了无人区。
如果说要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那就是因为旱烟叶子的联系,师父和那老头儿的关系处的不错,我们也就从那老头儿口中听说了一些关于祖巫十八寨的事情。
就比如他们那个镇子怎么会忽然就出现的,那就是因为‘资源’的问题,毕竟这些年的隐世和发展,让祖巫十八寨的实力越来越雄厚,而且人也越来越多而寨子的‘资源’是有限的,所以就分离了一批人出来,进入世俗。
而分离的标准自然是根据那玄而又玄的祖巫血脉
不过,要说起原因,也不完全是因为这样,那老头儿隐晦的提起了一句,这祖巫十八寨好像也想刻意培养一点儿世俗的势力,至于为什么,这老头儿也没说。
他只是告诉我们,陆陆续续的会有越来越多的寨子人下山的到时候,会分散在各个地方,之前那个镇子就会做为祖巫十八寨世俗的总‘据点’,总之这是一个‘宏伟’的蓝图,毕竟祖巫十八寨还是保守的,不想要在世俗发展的太快。
原来是这样吗?我也只是当了个趣闻听听,毕竟巫家苗人的事情距离我还是很遥远的,我们之间最大的联系不过是因为强子这个人罢了。
只是其中,那老头儿提起过一句话,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他说他活大半辈子,有时候觉得好事儿不一定是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说不定也有变成坏事儿的可能。
当时,这句话来得莫名其妙,师父就追问了一句,为什么有这种感慨?
那老头儿就低声嘀咕了一句,各种东西在这个年代都睁眼活过来了,一个两个是好,多了,就让人心惊胆颤。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我和师父都不解,而他也好像自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转移了一个话题,说了一句反正吧,他觉得现在发展发展世俗的势力也不算是坏事儿,且走且看吧。
这样说起,这世间‘有趣’的事儿还真多,各种东西都在这个年代睁眼活过来了我怎么能不想起之前看见穷奇残魂,和强子身后的梼杌虚影?
虽然听的有趣,但我直觉这些事情与我无关,和我命运一直相连的是昆仑而这世间如果还有别的不一样的事情在天道之下,那自然就有别的人去承担该承担的责任。
无人区是苍茫的,可是行走在这里,却是有一种莫名的自由感觉没有拘束和约束,但偶尔有时抬头看看天空,也会有一种寂寞的让人心发冷的感觉。
上一次来这里,是因为大市召开的原因,总是能偶尔看见来的修者到后期甚至修者聚集的太密集,让这里都不像无人区了。
而这一次来这里,却不是大市召开的年份,所以这种寂寞孤独的无助感就体会的更深了。
车子穿行在无人区,开车的那个中年男人好像很清楚该去哪里一般,一直都让我觉得车开得很有目的性,在这种时候,那个老头儿又和我师父拉开了话匣子。
“这就要到了,这一别,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抽到你的旱烟叶子?”
“就要到了?这雪山一脉不是神秘的很,我以为是要花时间去找他们的接应点的啊”师父疑惑间,又哈哈一笑,安慰了那个老头儿一句,说是会把这个旱烟叶子哪里买的,买什么样的货色到时候告诉这个老头儿。
那老头儿听了也开心,顺口就对我师父说了一句:“在现在这个修者圈子,那种势力很大的完全隐世的存在是没有雪山一脉最是与世无争,不过对一些修者圈子里的大势力多少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就比如会给一个秘密的接引点我们祖巫十八寨自然也是知道这样的接引点在哪儿的。这次到了,我们也就走,你们就在那里安心等待达戎吧。”
“原来是这样啊。”师父嘀咕了一句,然后就陷入了沉思。
其实,我相信此时师父和我的心思是一样的,那就是终于达到了目的地,开始担心起师叔他们一行人毕竟那才是我们真正的大部队,他们是否也安全的到了这里?中途有没有出什么岔子?我和师父这段逃亡的岁月,可以说是完全和他们断了联系。
而在这种沉默的沉思间,车子已经在一段绵延的雪山脚下停下来了,依旧是由那几个苗人护着我们,然后我们开始下车行走攀爬了一小段雪山,然后在一个山体夹缝的山脚下,我们就到了那个所谓接应点。
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接引点就隐藏在这种地方,而且是一个雪山山脚下天然行成的山洞内。
我和师父被带着进入了山洞,在这里的气温稍微让人感觉舒服一点儿整个山洞虽然布置的简单,但基本的生活用品却是有的,在角落里还堆了一些吃的和清水可能接引点,也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吧。
在山洞里有两个人,穿着白色的厚厚麻衣,这是典型雪山一脉的打扮,在那几个苗人证明了自己是来自祖巫十八寨的人,简单的交涉了几句之后,就让我和师父留下了。
“你们每天可以在洞内自己解决吃喝,如果觉得闷了,也可以在这附近散步,但最好不要离开太远。无人区处处都是危险我们这里只是负责接待,但是不提供保护的。”就如那个老头儿所说,这些苗人在带着我们来到了这里以后,就很果断的离开了。
剩下我和师父,这两个负责接待的人,其中一个就给我们招呼了这么一句。
只负责接待,不提供保护?是了,这就是雪山一脉一直以来的态度我也习惯这样语气了,其实按照他们的名声,也没有任何势力想在他们的地盘惹事的,我和师父到了这里就算是安全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我们就安心的在这个接引点住了下来,那两个人也不管我们,平日里总是躲在这个山洞里的另外两间人工开凿的石室内清修,一副我和师父爱住多久住多久的架势。
而且,他们还分外的沉默寡言,我和师父几次想接个话茬,然后打听一下我师叔他们是不是顺利的到了雪山一脉,都没有得逞。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接话茬!
在这种莫名的相处状态下,我和师父就在这石洞,这个所谓的接引点,一住就是三天。
b说:bp
今天状态不好啊难道就战斗了两天就不行了,我告诉自己必须坚持,我想大家能多看一点儿所以,我告诉自己,一章,怎么也还要再一章,我没有可以浪费的时间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14: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十九 并肩

第三天的正午,接引点又来了人,是几个喇嘛,面相看起来比普通人凶狠一点儿,而一看见我和师父,尽管极力掩饰,但目光中那种复杂的情绪也时不时的会流露。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151+看书网
或许是察觉到了气氛不对,接引点的其中一个雪山一脉的使者莫名的说了一句:“雪山一脉清净地,包括每一个接引点,皆不沾恩怨。”然后就沉默的退走了。
不过,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是有着极大的警告效果,那几个喇叭在听了以后,先是一愣,然后就自觉的走到石洞的另外一个角落,彼此用低低的藏语交谈,做出了一副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
我对喇嘛是没有什么个人看法的,但是自从第一次进入藏区以后,我就隐约的觉得我和某一个神秘的寺庙里的喇嘛扯上了关系,而且好像是不怎么好的关系...就比如追杀我们到边境线的那个曼人巴,跟在吴天身边的那个喇嘛,还有路山的一些恩怨...所以当这一群喇嘛一走进这个山洞,我就下意识的很警惕。
特别是看见他们那怪异的目光之后,警惕直接就变成了防备。
但这里到底是雪山一脉的地盘,我和师父还是安全的,所以除了暗暗防备,我和师父也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他们。
我们听不懂藏语,自然也不知道这群喇嘛在说什么?我敏感,自然能感觉到这些人在交谈的时候,会时不时偷偷看我和我师父两眼,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在煮面,然后低声的对师父说到:“来者不善啊。”
师父喝了一口热水,也低声回答了我一句:“早就感觉出来了。”
在这样互相防备中,我们两方人也算是平安无事的度过了午饭时光,而在午饭以后,照例雪山一脉的使者会出来一个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他们好让接引人来接我们。
我和师父是要等着强子的,自然是不着急出发...但让我们诧异的是,那几个喇嘛也不走,其中一个喇嘛用汉语对那个使者说到:“我们也不着急,就跟他们一起走吧,还免了你们麻烦。”
雪山一脉的使者自然是不会管其中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既然那些喇嘛那么表态了,他也就淡淡的离开了,而我心里却‘咯噔’了一下,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出发?这些喇嘛该不会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可是无论再怎么猜测,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交谈,我猜是猜不出他们的目的和身份的,也只能这样貌似井水不犯河水的处着。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这群喇嘛还真是铁了心,我们不走,他们就坚决不走...而看我和师父的目光则是越来越怪异。
但是在两天后的下午,我们也终于等到了我们要等的人——强子。
他是被几个明显一眼看来就是大巫的人护送而来的,一来就激动的拥抱了我,至于那几个喇叭,强子直接就无视了。
“哥,我醒来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我....”强子无视了那几个喇叭,说话也特别没有顾忌,而我知道其中有喇嘛会说汉语,自然也听得懂汉语,连忙打了个‘哈哈’,一把拉着强子,把他扯出了山洞之外。
强子有些莫名其妙,但在这时,护送强子来的几个大巫就要离去了,又把强子拉到了一边叮嘱着什么,强子和我的谈话也就被打断了。
好在这些大巫也不啰嗦,大概要交代的在路上就已经对强子交代了,所以只是短暂的告别了一下就离去了。
在他们走后,强子就像摆脱了什么一样的,非常开心,大大咧咧的朝着我走来,揽着我的肩膀就又继续说到:“哥,你刚才扯我出来干啥?我跟你说,这些年...”
我只能再一次打断了强子,因为我看见在不远处的山洞中,师父对我使着眼色,大意是让我和强子离得远一些...我只能带着强子再次走开。
“哥,这到底怎么了?弄得神叨叨的?”三番两次这样,强子有些不满了,咋咋忽忽的和我说到。
而我静静的点上了一支烟,从这一次的相聚中,我是真的体会到强子的性格大变了,他自然是不会冲我暴躁,但是那种言谈间的目中无人还有冲动是可以体会出来的。
我隐约有些担忧,只是但愿强子能够压制的住那所谓的祖灵...不过这些话,我不能去和强子说,免得他胡思乱想,所以在吐出了一口香烟以后,我才揽着强子的肩膀,轻描淡写的说到:“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山洞中有几个喇嘛,来者不善的样子,我和师父得防备着点儿他们。有些话自然是不能让他们听去了。”
“哥,你是说真的?在这么一个秘密接引点,都能遇见不怀好意的人?”强子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笑着说到:“自然是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晟现在是如何的如日中天,我和师父就像过街老鼠,遇见几个对我们不怀好意的人,那是多正常的事情。”
“那你还那么轻松..”强子抱怨了我一句,下一刻他转身就朝着山洞走去,一边走一边就撸起了袖子,怒骂到:“既然不怀好意,那老子就揍得他们满地找牙再说。”
我怎么可能任由强子去这样胡来,只能快跑了两步,一把拉住了强子,然后说到:“都只是猜测,你这样反倒是打草惊蛇了,再观察一下情况再说吧。”
强子似乎又有些愤怒了,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平静了下来,有些闷闷的说了一句:“哥,我听你的。”
怎么会是这样?我看了强子一眼,眼中有些忧虑,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我暂时压制住了自己想要去劝解强子两句的冲动,而是转了一个话题,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对强子说到:“你现在可是祖巫十八寨的宝贝,怎么这一次护送你来的大巫那么干脆的就走了?”
其实,我是有点儿担心强子,那么冲动的性格,若在日后真的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战,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在我心里,强子有着那么好的前途,是一定不能损落的。
就算我自己死了,强子也得活着。所以,在他身边有着几个大巫保护着,是不是要稳妥的多呢?
“哦,那是卜登大巫对我说了,这一次的事情是我个人的行动,不代表祖巫十八寨的态度,所以这些大巫参与进来也不好。”强子对我倒是没有什么隐瞒,一五一十的就全说了。
我听闻之后,心中更是担心了几分,同时也更加疑惑,师父到底对卜登大巫说了什么,让卜登大巫这次几乎是彻底的‘交出’强子来,来保护都给撤了...所以,在这些复杂的心思下,我也只能拍拍强子的肩膀,对强子说到:“那也没关系,不管我们要去打什么样的架,我总是会护着你的。”
“哥,你还老是觉得你要护着我..现在,我很强,你信不信?”对于我的话,强子有些不满了,拿开了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反手揽住了我,语气中有几分骄傲的认真。
“我当然相信你很强,可是这不影响我护着你的。”我笑说了一句,但其中却是认真的,我当然相信强子很强,就凭他身后那梼杌的虚影,就已经充满了各种无限的潜力....但想想我们面对的敌人,我想,我还是只能护着他一点。
“好吧,你是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强子似乎心情很好,这话已经是他第二次说起了,不容我接话,他就开始兴奋的说到:“哥,我其实刚才就想和你说来着,当我醒来的时候,卜登大巫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了,他还没说完,我就很坚定的告诉他了,不论生死,我要和你们一起战斗。”
“傻的。”我笑骂了一句,其实内心非常的感动,这是一种感情的延续,从师父和孙魁身上,延续到了我和强子身上,而且来的那么坚定,生死与共的坚定,我除了感动,还应该感恩。
只是到了这个年纪,我已经表达不来了,一句傻的,就饱含了所有的情感。
“怎么能是傻的?哥,其实我在昏迷的时候,还是有意识的,我迷迷糊糊的能知道一点儿,你和姜爷要带我走,让我和你们一起战斗,我当时就想说,我要去的...可是,我动不了,也说不了话的...肯定让你们被卜登那个老头儿为难了不少。”强子认真的说到。
卜登那个老头儿?估计雷山苗寨也只有强子敢那么放肆的称呼卜登大巫吧?
“没有怎么为难我们啊...只是,强子,这一次的战斗生死难料,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战斗会何时来,怎么来?牵扯进去多少势力,我都没有谱,所以...”我说的很认真。
可是这一次强子的手却重重的拍在我肩膀上,说到:“哥,你别说了,这一次下山之前,我又变强了一些,你相信我...另外,更不要和我说什么感动的话,因为能和姜爷一起并肩是我爷爷的愿望..而如今,我很开心,我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能与姜爷唯一的弟子并肩战斗了。”
说:
速度好慢,心里莫名的急...三章,总是觉得少了一点儿,很想再写一章的,但好像今天这状态,又觉得到极限了,各种心事沉重...算了,不去想了。对不起大家了,今天就三章,好吗?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章 到达

  强子来了,我们自然就没有在接引点待下去的必要了,不过按照规矩雪山一脉的使者只会在午饭后的时间要问一次是否离开,也就意味着我们必须要在接引点再呆上一晚。

  这一晚,也勉强算是相安无事,之所以说勉强是因为强子三番五次的想去找那些喇垩嘛麻烦,被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劝说住,而一整个晚上我几乎都不怎么敢闭上眼睛,就怕强子又冲动。

  好在就算是勉强,这一夜也过去了。

  因为通知了雪山一脉的使者就要离去,在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接引的马车就来了,因为加上喇垩嘛人比较多的原因,这样的马车来了两辆。

  曾经在大市的时候,我就见过这样的马车,并没有觉得有多惊奇,只是忍着困意和师父还有强子朝着其中一辆马车走去。

  既然有两辆马车,我们两伙人自然是分开坐的,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几天里一直表现的很‘克制’的那一行喇垩嘛,在我们上车之前,忽然把我们拦住了。

  强子的火又上来了,我拉着强子的手臂,几乎是强硬的对强子说到:“听我的。”

  强子悻悻的站在了我的身后,看样子颇不服气,忍得很辛苦的样子,而我望着那一行喇垩嘛笑了笑,说到:“各位,莫非几日同宿之谊,让你们舍不得,特别来和我们告别吗?”

  “姜立淳,陈承一,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雪山一脉到底最后会是什么态度,咱们就走着瞧吧。人,要顺应大势,现在圣祖就是大势,我们寺也定将跟随圣祖崛起..我劝你们放弃这次雪山之行,赶紧找个生僻的地方躲起来,还可以保住一条小命。否则,等到大势一定,没有任何势力再能保住你们。”那个喇垩嘛的汉语说的非常生涩,断断续续,比起湘西祖巫十八寨的苗人还要不如,我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听清楚他说什么。

  却不想他在这个时候,忽然停住,然后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到:“到时候,祖巫十八寨也好,就连这雪山一脉又算什么?”

  我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他得意的嘴脸,反问了一句:“看起来杨晟是和你们那个什么寺联合起来了,对吧?看你的意思,杨晟也知道我来雪山一脉了?咋了,是怕了祖巫十八寨,不敢一路追杀了?”

  其实这一路平安无事,是我心中最疑惑的地方,对于挑衅的话我有什么好恼怒的?看这些喇垩嘛可能是在寺庙呆久了,虽然凶狠,却没什么心计的样子,套套话才是我的目的。

  而至于是什么寺庙,我没有去猜测,我感觉应该是和路山有关联那个寺庙,但是世事真的就如此巧合吗?

  “圣祖会怕祖巫十八寨?你别说笑话了...现在,圣祖已经是大势所趋,顾不上追杀你们这些小虾米了。我等出家人慈悲为怀,你若听不进去劝诫,那也就罢了。”那个喇叭虽然说没有完全的上当,但多少也透露出了一些信息,原来我们这一路平安无事,是因为杨晟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我们身上。

  我可以推测,杨晟一定在做一件关键的事情,这个事情已经关键的让他顾不上我们了...而雪山一脉遇见这些喇垩嘛应该也不是巧合,可能杨晟也想拉拢雪山一脉。

  想到这里,我望着那个喇垩嘛离去的背影淡淡的说了一句:“是因为你们也没有把握说服雪山一脉,才想劝我们离开吧?什么叫出家人慈悲为怀,看你们面相,和慈悲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我这一句话说的那几个喇叭同时停住了脚步,那个会说汉语的喇垩嘛忽然就转头说到:“陈承一,你倒是伶牙俐齿。就算雪山一脉还想明哲保身也是无所谓,圣祖已经是大势所趋,咱们就走着瞧。”

  我没有与他废话了,而是眉头微皱的拉开了车门,上了那一辆马车。

  我自然不会全部相信那个喇垩嘛的话,如果是真的不在意雪山一脉,他们完全没必要在我们上马车之前,还试探着想瓦解我和师父想去雪山一脉的想法....这说明他们不仅在意,而且他们也没信心。

  这对于我和师父来说,算不算一个好消息?而不利的消息在于,从字里行间里推断,杨晟可能走出了‘了不起’的一步,才会让他们口口声声说着大势所趋...而这‘了不起’的一步,到底多了不起呢?我不知道,只是有些苦涩的想着,至少了不起到让他连和师父这么大两块绊脚石都顾不上了。

  “哥,那个喇垩嘛你与他废话什么?打一顿不就得了?对于敌人,杀一个是一个,打一个也能压下一点儿他们嚣张的气焰。”我在思考的时候,强子气呼呼的开口了。

  这个时候,马车已经飞快的平稳的前行,我的思路也被打断了。

  师父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咬的咵嚓咵嚓,听闻强子说的话,斜了一眼强子,笑骂了一句:“你吃了火垩药?”

  强子不敢和我师父顶嘴,又一副忍的很辛苦的样子,我看得心中一动,忍不住坐直了身体,看着强子郑重其事的说到:“强子,哥很认真的要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

  “哥,我答应。”强子看我认真的表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跟着变得郑重其事起来。

  “以后,你每次想打架的时候,能不能在心里把这个口诀默念一遍之后,再做决定?”说话间,我看了一眼师父,师父这个时候已经啃完了一个苹果,又从车子上的小几上拿了一个橘子,开始剥皮儿了,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样子。

  我明白师父默认的意思了,毕竟就算是小小的静心口诀,也关系到老李一脉传承的问题,是不可能轻易的传给别人的...而师父这态度也就当是不知道,默认我传给强子了。

  所以,我几乎不再犹豫,开始传授强子静心口诀,因为一些发音断字的问题,这静心口诀其实也不是就像背书那么简单,反正这一路上也无事可做,我就干脆专心的教导起强子静心口诀来。

  强子肯定不是笨的,但是学习起这静心口诀也颇为费力,我这个时候才忍不住骄傲的想了一下,小时候我初学的时候,也不见得有那么困难啊,看来我果然是天才的。

  但这个想法我不敢流露丝毫,我想对面坐着那个已经吃到第四个水果的老头儿会抽我的。

  而面对我,强子也不敢有丝毫的不耐烦...我看出他是一开始在忍着焦躁和我学习静心口诀,慢慢的随着静心口诀的念诵,心思才渐渐的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强子总算完全学会了这精心口诀,我觉得口干舌燥,想拿一个水果吃,却发现车子那么大一盘水果竟然被师父给吃完了,此时这个老头儿双手抱胸,脚搭在凳子上,睡的呼噜震天,我一时间无奈了,心里又冒出来一个念头,这老头儿可靠?

  好在车上也备着清水之类的,我正喝着,就听见强子对我说到:“哥,这个口诀真的有用,念几次,我就觉得内心要平静许多。你不知道,很久的日子了,我的内心就像憋着一把火,看什么都不顺眼...念着这个口诀,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了。”

  “是吗?那就好,这个口诀你不一定要念诵出来,你也可以在心中默念,答应哥,以后想要冲动的任何时候,都在心中默念一次这个口诀。”我不嫌啰嗦的对强子再次强调了一次,而强子重重的点头。

  在接下来的时间无事可做,而马车又一路行驶的太过平稳,我终于忍不住困意,在车内睡着了...当马车完全停下来的时候,正是天蒙蒙亮的时间,我们终于被带到了雪山一脉的入口。

  和上一次一样,这个入口自然有接引人在等着我们...但我并没有看见喇垩嘛那一行人,我并不奇怪,因为这一次这个入口,也和上一次我们一群人进入的入口不同,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两个地方。

  所以,我认为喇垩嘛一行人多半被带到了雪山一脉另外一个入口去了。

  我们从马车上下来以后,马车就调头走开了..而这个最后一路的接引人也是沉默着二话不说,转身就带着我们朝着这一条看似一条杂乱的石头路走去。

  我们连忙跟上,到了现在,我也早就习惯了雪山一脉的人这一种做派,沉默寡言话很少的样子。

  就这样沉默的前行了半个小时...我终于看见了熟悉的一个路口,那是一条开在断崖上的路,从这里下去,就是雪山一脉的真正所在了。

  我的心中免不了有些激动,到了这里,是不是终于可以和失散已久的大家见面了?他们应该是在这里的吧?

  而走在我前面的那个使者,忽然也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莫名的望着笑了一下,说到:“陈承一,我还记得你。”

  什么意思?我微微扬起了眉头。

仐三说:
  第一更,自然是还有的....咱们继续,有事的同学不要等太久,我状态麻麻..会写的很慢,你们早一些休息。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15: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一章 荒谬

  我现在其实已经有点儿草木皆兵的意思了,毕竟雪山一脉的人常年都是中立的态度,既不正,也不邪,更不参与是非恩怨,这么一句话哪里又有别的意思?我却下意识的防备了之后,才想起几年前,我不是在雪山一脉大打擂台吗?

  所以,雪山一脉有人记得我也非常的正常。

  见我没有回答,而是扬眉,那个人也不在意,转而望向我师父说到:“姜立淳,我也记得你,当年和你那李姓师哥在我雪山一脉大闹,没想到你还有胆再来?”

  “是师弟。”师父表情严肃的纠正,但神情间却有一丝我才能懂我的哀伤。

  李师叔,师父一定是想起了他,也想起了当年他们尚且年轻时的往事吧?我们老李一脉的人在感情上都不潇洒,这样说起来李师叔却是最潇洒的一个,因为他还舍得这样洒脱的‘走’,却也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情。

  试问,除了他,我们老李一脉还有谁面对生死不会是满腔遗憾?不是怕,只是满腔的——遗憾罢了。

  面对师父严肃的纠正,那个使者并不在意,是啊,我们老李一脉的师哥师弟关他何事?他转过身去,只是说到:“重点是,你还有胆再来啊..你们师兄弟当年可是气炸了我们雪山一脉的好几个长垩老。”

  说着说着,那个雪山一脉的使者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我和师父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觑,他笑什么啊?

  可是这使者又往前走去,自己碎碎念了一句:“师父有意思,弟子也不差..我雪山一脉宁静的日子也到头了。”

  什么宁静的日子到头了?我总觉得这个使者可那些木头人一般的使者感觉不同,总是觉得他地位要高些?可是,除非是他自己愿意说,我们问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而短短几分钟之间,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个断崖的尽头,站在这里,我再一次看见了雪山一脉震撼的景色。

  那包在群山之间的一片翠绿草原,湛蓝湖水,风吹...群马...几乎是掏空整个山体的山门所在...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大气磅礴,也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神秘感。

  不过,我在幻觉中曾经见过道童子所在的世界,那才是一个真正山灵水秀,充满了一种叫仙韵气场的地方,所以这一次见到我依旧觉得心中触动,还远远没有第一次震撼了。

  倒是师父,默默的盯着眼前的这一片景色看了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是被震撼到了?

  至于强子,他好像对这个景色根本就不感冒,他的眼中还有一丝叫做迷茫的不屑那种复杂的神色,谁也说不清楚。

  我和师父站在这里发呆,但是那个使者却是一马当先的抓着悬崖边的绳梯朝着下方爬去了,催促了说了一声:“来人也才架这绳梯,待会儿被收起来,你们就跳崖吧。”

  我们三个一听,哪里还敢再在这里耽误,赶紧的也顺着绳梯朝下方爬去。

  到了下方,依旧是和上一次那样等待着,过了一会儿,就来了一个敞篷的马车来接我们,上一次我侥幸得到了这种‘贵宾’待遇,而这一次也是一样,我想这毕竟是雪山一脉留给大势力的后门,享受一下贵宾待遇也是正常的。

  马车拉着我们朝着山中那个巨大的洞穴,也就是雪山一脉的山门飞驰而去,而我还记得上一次的一些琐事,贵宾的身份住进山门,还有山门之外帐篷去,那个老奸巨猾笑眯眯的白老儿,獐头鼠目但颇有些义气的韦羽,还有和雪山一脉好像有些说不清楚关系的珍妮大姐头...最后,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擂台赛,年轻一辈第一人的荣光,被压迫的憋屈,和被一群人走出去支持的感动。

  这样想起来,我在这里好像真的发生了不少往事,而那些往事中酸甜苦辣,跌宕起伏的滋味,在如今回忆起来竟然都成了故事一般的感觉。

  那既然是如此,人生又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想到这里,我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笑意,发现回忆充实也是一种幸福。

  突然的表情变化让坐在我对面的孙强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了我一句:“哥,你笑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孙强又惊呼了一句:“姜爷,你又哭又笑做什么?”

  师父又哭又笑?我忍不住转头,这种相对而坐的马车,师父坐在我旁边,我自然不像强子第一时间就能看见师父的表情。

  “我没有哭,这里风大,迷了眼睛。”师父快速的在脸上擦了一把,然后神色就恢复了平静。

  而我大概知道师父一定也和我一样是回忆起了什么,所以也没有追问,只是对着望着我们师徒俩莫名其妙的强子说了一句:“这里生机勃勃,珍药奇草异兽遍地,你觉得不该笑吗?”

  “这有什么?和曾经有过的时代差远了。”强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神情就变了,变得骄傲,不屑,高高在上而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漠和危险。

  “强子?!”这一次是换我莫名其妙的叫了强子一声,那一刻我感觉坐在我面前的根本不是强子。

  而一种危险的强大叫做,一开始它来临的时候你根本不会有感觉,直到事后想起或者是要等待一会儿才会下意识的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就在我叫了强子一声以后,我就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全身就是我刚才形容的那种感觉,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瞬间就冒了起来,感觉头发都像微微过电了一般。

  可是这个并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在我有了这样的反应以后,连我身旁的师父也跟着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这是一种防备的姿态。

  接着,马车都停顿了一下,前面拉车的两匹马儿都跟着嘶叫了一声,好像受惊了一般,前面那个拉扯的使者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了马车,接着他也警惕的忽然回头,沉声问了一句我们:“你们在做什么?”

  但在这个时候,始作俑者强子却迷迷糊糊的张了一下眼睛,眼神就像是醉酒后那种拎不清的眼神,有些没反应过来一般的朝着我和师父问到:“姜爷,哥,这是到了吗?马车怎么停了?”

  停了,还不是因为你?我苦笑了一声,显然在刚才的变故中我是最敏感的一个,首先就感觉到了强子的不对劲儿,接下来才是师父和别的...我几乎敢肯定,那一刻和我说这话的根本不是强子本人的意志,那就只能是....

  梼杌!!

  想起这个可能,我都觉得荒谬,我就坐在马车上,和上古时期,神话传说中的梼杌对话了一句?我轻轻抚过手背...上面还没有消去的鸡皮疙瘩告诉我,这一切就是真的....

  “没有,我弟弟的有一个灵,非常强大,一时间我弟弟还控制不好,但在雪山一脉这里还好,见谅了。”但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师徒老是给雪山一脉‘惹事儿’,这一次不要一来,又给别人一种事儿精来了的感觉吧?我赶紧解释了一句,也是暗示,雪山一脉强大,不用怕我弟弟这个小小的灵吧?

  当然,这种灵的范围也光了,饲养鬼头也叫灵,我的傻虎也叫灵,一般的供奉的童魂也叫灵,真正的小鬼还叫灵...

  但那个雪山一脉的拉车人也没有和我计较,只是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这里是清净地,什么事情稍微控制一点儿。”然后,又继续的赶着马车朝着那个山门所在飞驰而去。

  我长吁了一口气,其实在我心里,总是觉得雪山一脉对我和师父没有恶意和讨厌的意思,尽管在下山之前,那个使者笑说了一句师父怎么还敢来,但事实上,真的体会不到那种恶意。

  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珍妮大姐头有可能是雪山一脉的长垩老吗?


  
仐三说:
  自然是还有的,继续吧...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15: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二章 求愿鼓

总之,很多事情缠绕到了要爆发那一天,也就像黎明前的黑暗一般,愈发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不让自己去猜想什么了,这段日子的起起伏伏,跌跌落落,到最后亡命天涯,我只是感觉生命中有些人消失了,就比如一直支持我们的那些长辈,以葛全为代表,还有就是神秘的珍妮大姐头。
  就算是江一,也好久不曾联系。
  我觉得这和我与师父一直在逃亡是不是有关系呢?我们的一路逃亡,几乎是与世隔绝啊!希望,这一次在雪山一脉,能真的和大家顺利的汇合,也知道一些这些消失了的人的消息吧?
  我的思绪凌乱,而马车很快就飞驰过了那奇异的草原,停在了雪山一脉的山门之外。
  依旧是那个灯火通明的巨大洞穴,曾经我用‘第八奇迹’来形容它,如今站在这个巨大的洞穴之外,看着它,我依旧是想这么形容。
  这一次,就连站在我身边的强子也说了一句:“不错!”
  不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又感觉到了一丝毛骨悚然般的压力,只不过很快就消散了...我微微皱眉,强子的情况怕不是这么简单,我必须找个时间好好和强子谈一谈,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哟,这一次一见见俩,我这苦命的人哦。”就在我沉思的当口,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虽然说话的内容是抱怨,实际上那语气却让人觉得亲切无比,所谓的抱怨也不过是拉近距离的插科打诨。
  我几乎和师父同时转头,然后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那里,穿着简单的白色麻衣,双手拢在袖子里,带着比春风还柔和的笑意,此刻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师父。
  白长老!我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个人?
  我刚想说点儿什么,倒是师父先开口了,他拿着旱烟杆子,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白长老说到:“哟,白长老,这一见见俩,该是怎么一个说法呢?弄得您很不高兴的样子!我也感慨啊,几十年前,我来这雪山一脉,就是您负责接待,这多少年以后,我来这雪山一脉,还是您啊?这么多年月过去了,你也不过从一个青年人变成了一个中年人,这叫一个驻颜有术啊?”
  “是啊,一见见俩,这事儿可严重,都能扯到苦命了,白长老,您可得小心。”师父和白长老扯了几句,我看着他笑的那个‘老奸巨猾’的样子,嘴上也忍不住,和白长老扯了两句。
  然后转头对师父说到:“师父,你说白长老驻颜有术,那可就错了。你是看着白长老从青年变成了中年,可我却是看着白长老他是越活越年轻啊,他...”
  “行了,行了,打住吧。”依旧是是笑着,白长老的神情越发的温和了,他伸出拢在袖子里的人,先是指着我师父说到:“几十年前,你和你师兄...”
  “是师弟!”师父不满的说了一句。
  “好吧,那就是师弟,死乞白赖的要我们雪山一脉拿出没有的东西,还不惜敲响求愿鼓!最后,大闹了一场,从我雪山一脉强行的带走了几件好东西,气炸了几个长老...”白长老说的很温和,笑的更加灿烂,我却听闻师父的事儿,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敢在雪山一脉这样闹,师父可真够嚣张的。
  但接着白长老又把手指向了我,说到:“几十年后,你老了,你徒弟长大了...被人追杀着,化了个妆到咱们雪山一脉来了,那你来了,低调点儿不行?却是要参加要鱼跃龙门大会,还必须出尽风头,这下更不得了,我们雪山一脉多清净的地儿啊?从不参与是非恩怨,但看他可怜吧,出手保了一下,立刻就得罪了四大势力。”
  说话间,那白老头儿叹息了一声,终于收起了他的笑容,然后用快哭出来的样子看了一眼师父,看了一眼看了一眼我,说到:“这下,你们说一见见俩,是不是一件苦命的事儿?”
  ......
  我不得不承认,这白长老太能说了,就这么站在门口的一席话,竟然让我和师父都觉得不好意思,互相愧疚的看了一眼,接着就哑口无言了。
  但强子在旁边就忍不住了,竟然充满同情的说了一句:“是苦命啊。”
  我和师父同时瞪向他,异口同声的吼到:“闭嘴。”弄得强子非常无辜,看了一眼我们三个人,有些无措的说到:“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和师父无语了,但那白长老却是得了便宜便不再卖乖,呵呵一笑,就领着我们朝着山门走去。
  曾经,我记得我进入这里,到了第一个巨大的平台就停下了...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那个平台有着两道一僧三个巨大的雕像,而如今随着楼梯的攀爬,我又再次看见了这三个雕像。
  接着,我们就慢慢的走上了那个平台...和大市时热闹非凡的景象比起来,如今这平台可就安静多了,走到这里的时候,除了穿着白色麻衣的雪山一脉弟子偶尔走动外,安静的出奇。
  雕像依旧矗立在中心,而当日的繁华却已经是真的不见。
  走到了这里,白长老和上次一样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师父,说到:“既然是借着祖巫十八寨的名头来的,那就在这里住下吧,自然会有弟子安排你们的吃穿用行,除了禁地不要乱走,免得磕着碰着,其余的地方随便看。咱们雪山一脉算不上家大业大,可也是风景优美,空气新鲜的好地方,多住几天,休养休养,那可是没关系的。”
  这番话说的那就一个滴水不漏啊,可我和师父又不是傻子,还能听不出来这话里那推脱的意思那么明显?可我和师父还没来得及说话,强子已经站了出来,非常直接的说到:“我们来这里是办事的,不是来耍着玩的。你这人不想办事儿,总得和我们讲一个能办事儿的方法吧?”
  “办事儿?”那白长老也不恼,笑眯眯的看着强子说到:“雪山一脉留给各大势力一个联络的路子,自然是存了友好的心,但咱们雪山一脉吧,不办事儿,只和人商量事儿,而且这种商量吧,还得一个势力或者门派的主事人来才行啊。这个小哥,我看你陌生,请问你是祖巫十八寨十八位祖巫中的哪一位啊?如果不是,是个大巫勉强也行吧。不然,白老儿不好交代啊。”
  强子站在一边沉默了,我看他的脸微微有些抽搐,好像在压抑着什么?我有些担心,上前一步,想把强子拉回我的身侧,却不想在这个时候,一股强大的气场从强子身上爆发开来,弄得我瞬间都恍惚了一下。
  接下来,我听见强子的声音也没有怒火,只是很冰冷的看着白老儿说了一句:“你消遣我?”
  “强子。”我忍不住叫了一句,如果把这个笑得和春风一样无害的中年人真当做他表面那么好说话,就绝对错了,会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的!即便,我对白长老的印象绝对不坏....但是..
  可是强子根本不理会我,在我喊了他一生的情况下,只是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的目光让我瞬间就想起了这无人区雪山万年不化的冰川,一丝感情都不掺杂在其中不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我感觉只要下一刻我说出什么让他不满的话,他就会立刻动手。
  “呵呵,有意思...”却不想,之前一直在扯淡的白老儿忽然换了一个语气说话,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强子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过去...刚想说点儿什么。
  那白长老却是率先出手,一个巴掌就摁在强子的肩膀上,然后说到:“这祖巫十八寨也有意思,这么一个连基本控制都难做到的小家伙,还敢让它这样融合,这样放他出来行走,有意思...这祖巫十八寨也疯了吗?”
  我和师父不能评价,因为强子的事情我们也不了解...而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师父开口了。
  “白长老,是不是老规矩,要办事儿,就敲那求愿鼓。”
  求愿鼓?一直笑着的白长老此刻放开了摁在强子肩膀上的手,强子退了一步,二话没说就仰头朝着我倒来,我扶住强子,有些不满的看着白长老。
  而他却只是拍拍双手,又恢复了笑容的说到;“嗯,求愿鼓,也不是不行的。”
仐三说:
还想再写一章来着...但是感冒确实难受,三章少了点儿,大家将就看吧。等这该死的感冒好了,我会再抓紧时间的。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16: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三章 拐点

  求愿鼓,是什么东西?不过好在这名字够直白,一听也就是可以祈求愿望的一个鼓,至于具体要怎么做,我却是不知道,上次来雪山一脉匆匆忙忙,关于雪山一脉这个神秘的地方,可以说我只是惊鸿一瞥。

  白长龘老说到这里,两只手又老神在在的拢进了袖子里,还是那样人畜无害的笑容,笑眯眯的看着师父。

  而师父看了白长龘老好一会儿,才说到:“那就这样定了,明日我就会去敲响那求愿鼓。”

  “嗯,你是知道规矩的。求愿鼓,分三段....当日你和你师弟,哦,不师兄,敲三声,过两段,这结果可是不同的。”说话间,白长龘老好像已经不想再啰嗦,转身笑眯眯的走就准备要走。

  只是还是有一句话飘到了我和师父的耳中:“这世道不太平,出来一个疯子大王妄想颠覆,可是实力还强大。雪山一脉从来都只想明哲保身,哪能轻易卷进去,这祈愿鼓不好敲咯。”

  师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我扶着强子,因为不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看着白长龘老就要走,师父忽然大声的叫了一句:“白长龘老,怕是有一事,你还没有交代于我。”

  我以为按照雪山一脉这些人的古怪性格,这白长龘老应该不会理会师父的这句话的,却不想那白长龘老还真的卖了师父一个面子,停下了脚步,嘴角依旧是勾着微笑,看着师父。

  他没说话,眼神是恰到好处的询问,这番做法让我感慨那个时候老回教给我的演技简直是太稚嫩了。因为我已经猜测出来师父是要询问什么了。

  可是,我心中也忐忑,万一不是演技,他是真的不知道呢?那么....我的脸色变了一下,我不敢想象那后果,那一群人我一个也不能失去。

  “白长龘老,我想问他们在哪里?”师父恐怕是和我同样的担心,沉默了很久,深呼吸了几次,咽了一口唾沫,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白老儿耐心似乎很好,一直等着师父,而师父问出来以后,他就非常直接的说了一句:“人,自然是在的。明天敲响祈愿鼓以前,你是可以见的。”

  他的这句话让我和师父都愣住了。

  第一,在我心里,这个‘老奸巨猾’的白老儿,不要说不知道,就算知道,按照他的性子也不可能说的那么直接,总是喜欢委婉暗示的,这一次这样扔出一句话是何意?给人感觉好像就等着师父这样问。

  第二,他话里的意思,我们相见还不自由,必须等到明天敲祈愿鼓以前。难道雪山一脉软禁我的长辈伙伴们?这个打死我也不相信,可是他的话怎么会那么奇怪?

  我一肚子的疑问,扶着强子抬头看着白老儿,可是他第一次收敛了笑容,脸色似乎很严肃,在等待我师父的答复。

  出乎意料的,我师父竟然没有多问,而是看着白长龘老说了一句:“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不是现在能够相见?一路奔波,我很想他们。”

  “两个原因,第一,该说我的话我已经说了,今天晚上你最好好好想想是不是要敲响那祈愿鼓。第二,有个人,明天才会到,明天也比较合适。”说话这话,白长龘老又恢复了笑容,看着师父,似乎是在等师父的决定。

  “好,那就明天。”师父没有多问,直接就给了白长龘老一个回答。

  而这一次白长龘老似乎满意,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了,我忽然想到了强子,想开口叫住白长龘老,却不想师父拉了我一下,说到:“强子没事儿,说不定白老儿这一出手,压制了一下他松动的封印,对他还有好处。”

  什么松动的封印?我也没有明白...但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麻布短跑的雪山一脉弟子走到了我和师父的跟前,已经恭敬的在等候着我们了。

  我背着强子,和师父一起被带到了一个小院落一样的房子,在雪山一脉,所有的建筑都充满了唐宋年代的风格,连屋子里的摆设也是,我已经不算陌生了,把强子放到了床上以后,我和师父长吁了一口气,连日的奔波逃命到了这里,算不算就是一个结束了?

  看强子的神情并不痛苦,反而像是安睡的很舒服一般,我想起师父对我说的话,拉上杯子为他盖好了被子,心说也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接着,我和师父就在这房间里,各自泡了一个澡,换上了雪山一脉为我们准备的衣服,在这里千篇一律的都是那种白色的麻布长袍,不过穿上也算非常的舒服。

  让我觉得诧异的是,雪山一脉的为我们准备的泡澡水,我竟然隐约闻出了是其中一种香汤的味道,虽然不浓厚,也算不上真正的纯正,这手笔也真够奢侈,真够大的。

  享受了这样一个泡澡,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而雪山一脉的人又恰到好处的送来了吃的,我和师父也不客气坐上了桌子。

  这里的东西味道很清淡,不过不忌肉食,胜在材料也非常的新鲜,我和师父还是吃的很高兴。

  在我心里,这个时候有一种强烈的想和师父谈一下的愿望,就是说,我已经压抑不住想问一下师父这些年的经历了,可是师父却不知道为什么表现的很困的样子,在饭后,随便和我扯了两句,说了一声让我照看一点儿强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强子在师父回房间以后,就已经醒了,咋咋忽忽的喊着饿,也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对劲...在雪山一脉,任何的照顾,或者说服务是周全的,看强子没有事情,就吩咐了一个雪山弟子照顾着他,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发现,到了这个时候,我莫名的满腹心事,却不得倾诉,一直以来,觉得前路茫茫,到了这个时候,却莫名有了一种就要走到了终点的感觉。

  从行李里拿出一包烟,我点上了...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只化为了一句话,既然是要到终点了,为何还是满途的迷雾,让我分辨不清整个事情到底是怎么样?

  ——————————————————分割线————————————————

  到底是奔波过来的一个多月生活,尽管是满腹心事,但还是很早就困意上涌,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师父就已经来到了我房间,叫醒了我。

  他的神情和往日总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同,而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正经严肃感,看我醒来,他也只是沉声对我说到:“承一,快点洗漱。如果说真的有命运的拐点,今天敲响祈愿鼓就是。”

  来到雪山一脉敲祈愿鼓竟然是一件严肃到这个地步的事情?师父竟然说是命运的拐点?

  而我没有记错的话,在敲响祈愿鼓以前,白长龘老说互让我们和其余人汇合,师父竟然没有提到半句,可见这个祈愿鼓的事情在师父心中占龘据了多大的分量。

  感觉到了师父的严肃,我也不敢再耽误,赶紧的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之后,强子也起来了。

  可能也是受到师父这份严肃郑重的带动,强子也不敢耽误半点...我们很快处理完了所有的杂事,吃过早饭,刚想叫专门为我们服务的弟子带我们去找白长龘老,却不想在这个时候,白长龘老却亲自登门了。

  “啧啧,两个麻烦,外加一个冲动的家伙,你们起的还真早啊?”白长龘老说话还是那个风格,亲切的‘嘲讽’,不过,我和师父却懒得为这个计较了,师父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不也很早?”

  “我可是想睡懒觉的,无奈有压力,这不被逼着来找你们了吧?”白长龘老摆出了一副苦哈哈的表情,可是我们一个也不相信他是真的很哭,只当没听见。

  我倒是好奇白长龘老的压力来自哪儿...但在这时,师父已经站了起来,说到:“那就走吧。”

  

仐三说:
  今天照例是三更打底的,我感觉今天流鼻涕,打喷嚏不是那么严重,我有信心还可以多写一点儿,我很想调时差,无奈啊.....另外,大家真的不要猜测什么了?如果硬要我说,我很感谢磨铁,真的。到时候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20: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四章 暗斗


  白长老罕有的没有废话,带着我们三人出了屋子,朝外走去。

  而我来到雪山一脉后,第一次踏上了再次朝上的阶梯...而上方和下方不同,越是朝上,阶梯越窄,那种华丽的唐宋风格的建筑物也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反而是分布在阶梯两边的洞穴。

  那些洞穴的入口是用青砖仔细铺陈过的,但是入口处黑沉沉的,也看不出来里面有些什么?

  我明显的感觉越是朝上,呼吸的空气就越是不同...有一种让人清醒,清晰的分明感,这种感觉我曾经在环境中体会过,但不同的是,环境中随处都是这种空气,而且比这个洞穴中的感觉还要浓郁许多,我知道这是灵气。

  师父曾经说过,现在的修者一生修行艰苦,就是这世间的灵气越来越难寻。毕竟修分三境,下等才食五谷杂粮,肉食蔬菜。中等食各种天地灵药,上等食气,这气就指天地那一丝赶紧的灵气,仅此于胎儿在腹中的那口元气。

  灵气难寻,何谈修到上等?就算是才入修者界,一心辟谷涤荡自身杂物,若能找个灵气充沛之地,怕也是事半功倍...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击破脑袋也想到雪山一脉来,毕竟术法再厉害,也不如自己修行有望,得个长生来得舒坦,就算不能长生,活个几百年?哪个又不向往?

  雪山一脉,一到这里就能感觉到灵气充足,而没想到这山门之内,越是往上,灵气越加充足,充足到连一呼一吸都能感觉到了,这确实已经是世间难寻的之宝地了。

  比起这个,天材地宝算个什么?这个山门洞穴就是无价之宝。

  而一直沉默走在前方的白长老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心思,忽然就望着我笑了,依旧是堪比承心哥春风般的笑容,却看得我‘毛骨悚然’,他这是要做什么?

  “承一,你号称年轻一辈第一人,可不会没感觉咱这山门的不同吧?”说话间,白长老的眼睛笑得眯起来,好像很是骄傲的样子。

  原来他是要说这个?我松了一口气,点头应到:“感觉到了,这个山门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嗯,我也觉得啊,走在这上面,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脑子无比的清醒,舒服啊。”不但是我,就连强子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声走在这个山门中,被灵气滋养的滋味儿。

  “对啊,感觉到了雪山一脉的好吗?如果是在这里修习...凭你们的天分,也可以谈一下追寻形而上了,不是吗?所以,修者就应该精心的修行,这世界的纷纷扰扰与修者有什么关系?修者勾心斗角有什么意思?安心修行,才是正途啊。”说到这里,白长老好像很有感慨一般。

  还不等我们说话,他就转头看着我和师父:“你们两个‘鬼见愁’,何不留在我雪山一脉,好好修行,追寻一个正道坦途呢?至于这位小哥儿,应该是祖巫十八寨着紧的人物,我也就不留你啦。”

  呵,这还取上外号了?鬼见愁?可这白长老是什么意思?不得不说,他给出的这条路对于我的诱惑还真的很大,本来我一生的愿望不过也就是如此,雪山一脉这个地方完全可以满足我的所有想法。

  却不想师父在这个时候却干笑了两声,然后说到:“白长老好厉害的两张嘴皮子,若不是你也邀请了我一同留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要抢我的徒弟呢?”

  “哪里会?老李一脉名声不小,就算人丁稀薄,也没有人敢看低啊。”白老儿低声的笑,一席奉承话说的自然之极,也让人内心舒服。

  “是啊,老李一脉名声不小,但也是劳碌命,从我师父收徒以来,就没有教过我们找个地儿去清修,两耳不闻窗外事。而是要行走世间,命运和缘分让我们撞上了什么触碰内心底线的事儿,就要管什么?师父说,心灵上的突破是更高级别的突破,比起光修肉身,求形而上,是更顺应天道的方式,身上也少些因果纠缠什么的。而且,白长老,你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雪山一脉能够不参与这圈子里的恩怨是非,也是拳头大啊。这年月,修行的资源更少,哪个人不是红了眼?想为自己争取。修者也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的争啊...”师父三言两语就反驳了白长老的话。

  当然,我必须承认师父说的有道理,但我不明白,白长老也是一番好意,师父为何非得这样反驳回去不可?

  “那也是...但只看结果的话,雪山一脉就是有了清静日子,又何乐而不为呢?修心当然是好,可是和清修也不矛盾,清修的腻了,就出去走走,碰上个什么,也一样锤炼自己心境啊?说到底,不管是不是咱们雪山一脉拳头大,你要看中的是现在,过几年清闲日子不行?”白长老也不恼,笑着对我师父一字一句的说到。

  而师父却不接他的话了,反倒是望着我,忽然说了一句:“承一,无论如何,你走到哪里,是什么地位,你必须先认可的就是咱们老李一脉弟子的身份,这个永生都不能忘!否则,就是背叛师门。”

  这话说的可重,我赶紧正色的说到:“师父,承一不敢忘。”

  “那就好,这个身份不是一句话,在这背后有这个身份应当承担的责任,你可记得?”师父的声音又严肃了几分。

  “弟子谨记。”我很少用弟子来称呼自己,但师父这样说,我不敢再随意,立刻停下了脚步,手持礼节,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应承到。

  “那就好。”师父的脸色重新变得平静了起来。

  而白长老走在前面,嘀嘀咕咕的说到:“这可头疼,大鬼见愁比小的难对付,我雪山一脉还想过清静日子,不是?”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这下,我忽然发现,这白老儿用灵气来当话题,和我说起清修...怕不是那么简单的意思,而在对话间,我恍然未觉,我们已经走了很多的阶梯,已经能遥遥的看着这个山门的最顶端了。

  本来雪山一脉就藏于其中一座高高雪山的山腹之内,虽然不至于掏空整个山腹,但也占据了大半,若不是这内部修有阶梯,让我们在外面攀登雪山走上那么高的距离,怕是没有大半日的时间根本做不到。

  而回头一看,峰底的洞口已经显得很遥远很小了,让人非常清晰的体会到了一种高高在上,于世独立的感觉。

  到这里,分布于阶梯两旁的洞穴也变得少了,可能每走十阶阶梯才能看见或左或右的山壁上存在一个洞穴...而顶端,则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平台之上,除了一面平放在木架上的大鼓,几乎空无一物。

  而在置放大鼓的平台背后,有一个洞穴的入口,同样是那样黑暗而幽深,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我只是凭着感觉,觉得里面有一个很强大的气场,但是非常平和,淡然却也冷漠。

  “那里就是祈愿鼓了。”白老儿停下了脚步,还是带着那样的笑容看着我和师父。

  我和吃惊,一个祈愿鼓,放在山门的最高处,灵气最充沛的地方,这是代表了何意?在我的理解里,就像衙门里的鸣冤鼓也是放在门外的,敲响升堂...这种被人求上门的事情,竟然放在山门最重要的位置...而且还有个强大的存在守护,这真是让人不能理解!

  “我知道那就是祈愿鼓。”师父看着那面大鼓,神色陷入了沉思,或许,这一面鼓再次激起了关于他当年和李师叔在一起的回忆吧?

  “在这之前,不想见见你们要见的人了吗?”白老儿笑得和蔼,也越发的像老狐狸。

  “自然是想见的,但看您这意思,怕是有人更想见我们吧?”师父背着双手,一转身,对着白老儿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

  白老儿却是收起了笑容,郑重的摇头,说到:“哪能这样理解呢?事实上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不过是给你们一个选择罢了...我白老儿从来不说谎话。”

  “我信你才怪。”师父抢白了他一句,他却还是笑的灿烂,然后略微矮身,手朝着其中一个洞穴一指,就是邀请我们进去了。

  我一路上就对这种洞穴很是好奇,白老儿这邀请我们了,哪有不去的道理?况且...我的心跳也加快起来,分别了很久的伙伴和长辈很快就能再见了。
仐三说:
还有...我很开心,看自己今天的状态比昨天好多了,看样子可以在三更的基础上再多写一点儿。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五章 重逢

跟随着白老儿走进了洞穴,洞穴的入口就如我们所见是幽暗的,但是那只是一小段,不到五米的距离就是一个转角,隐隐可见光亮。

而走过那个转角,就看见洞穴内在铜灯的照耀下灯火通明,整齐的类似于房间的小洞穴就拍在走道的两旁,而尽头则是一个类似大厅的空旷洞穴。

这里的灵气比外面的阶梯之上还要充足,而里面也一点儿都粗糙,都用青砖贴壁,细节之处也颇有一些心思。

但我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些地方,而是目光落在了那个类似大厅的空旷洞穴之中,因为角度的原因,我望过去看见里面人头攒动,但是里面的人还一时看不见我们已经进洞。

我心中焦急,忍不住就想冲过去,师父脸色也隐约浮现出激动的神色,但是白老儿老神在在的挡在我们前头,就是不让路,面对我和师父的焦急,他轻笑着说了一声:“这在山门之中,到哪里还是要讲个规矩的吧?”

强子又想急躁,但是被白老儿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就沉默了,面对山门,规矩这样的字眼,我和师父也不好多说,只能忍着心中的冲动,有些憋气的走在白老儿身后。

白老儿回头看我们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整治我们俩成功的得意,这才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凌长老,人我这可是带到了。”

他这一喊完,我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从洞穴中冲出一道人影,我眼睛一花,这还没看清楚呢,一个身影就狠狠的撞了我一下,我的腹部吃痛,忍不住弯腰咳嗽了两声,但在那边我看见师父挨打了。

对的,是师父挨打了...那道身影手脚快的要命,师父绝对是没反应过来,三拳两脚什么的都已经落在了身上。

我心中隐约有些怒火,这是谁啊,一出现就打人,但在我看清楚是谁以后,我却不敢说话了,因为动手的人是珍妮大姐头。

但师父并不认识珍妮大姐头是谁,这个在他扔下我们走后,一直暗中照顾着我们,救过我几次的女人,在莫名其妙被打了以后,他有些恼怒,特别是在看清楚打他的是一个‘小女娃娃’之后,师父更是怒不可歇,可是他不能动手打女人,只能带着愤怒的语气,对着眼前的珍妮大姐头吼到:“小女娃娃,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键是你叫我什么来着?”此刻的珍妮大姐头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同样颜色的紧身短裤,腰上一根宽大的皮带系着,中间的铜扣闪亮...一根发辫从头顶就开始编织,行成了一根紧紧的鞭子拖在脑后,而大腿上挂着两个枪袋,两把银光闪烁的枪就装在枪袋里。

她和师父说话的时候,斜看了师父一眼,手上还握着一个钢酒壶,说话的时候拧开快速的喝了一口又拧上,非常干练的放在了屁股兜里,复又望着师父。

我贴在墙边,不停的朝着师父挤眉弄眼,可惜师父根本没注意我。

而强子曾经也在仓库大门见过这个威风凛凛的珍妮大姐头,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忘记?他也很着急的想提醒师父,但是被珍妮大姐头看了一眼,又把话给憋了回去。

这小子今天倒霉,先后被两个人看了一眼,都不敢发作!估计是那个梼杌的虚影知道厉害?也没有作怪?

师父不知道这一切,脸色难看的要死,说到:“我不叫你小女娃娃,莫非称呼你一声大妈?让开罢,不管你是谁,我没心情和你扯淡?”

“真的?”珍妮大姐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师父一眼,这个时候其他人听见了动静也从洞穴里冲了出来,挤在了洞穴的门口,看见我和师父自然是激动无比的,但看着下一刻珍妮大姐头和师父对持的样子,全部都纷纷朝着师父挤眉弄眼,特别是王师叔站在最前面,最急,他那苦哈哈的一张脸被他这么一挤,五官都快聚在一块儿了。

“你们这是干嘛呢?”师父被弄得莫名其妙,对于眼前这个小女娃娃又发不得脾气,而自己人出来又全部朝着自己莫名其妙的挤眉弄眼,这不是急死人吗?

这时候,慧大爷终于忍不住了,从洞口的人群中挤出来,然后朝着师父骂到:“额说你瓷马二愣的,你不信咧,这哈(这下)老祖宗站跟前,你不认识咧?”

“老祖宗?我不记得我有这么一个老祖宗?”要是比疯癫我绝对比不过我师父,可是比愣的话,师父是拍马也比不上我,几番的异常已经引起了师父的注意,他的声音里不再有火气了,反而有些探寻的小心了。

“嗨,额懒得跟你社(说)咧,额走咧。”说话间,慧大爷真的退回了人群中,显然这也是一个被珍妮大姐头整治怕了的人,还是乖乖的老实回去吧。

“哈哈哈...”珍妮大姐头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然后再次从屁股包里拿出了那壶酒喝了一口,然后伸手,在师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摸上了师父的脑袋,说了一句:“姜小娃,你还当真不认得我了?”

师父和我一样,很痛恨被人摸脑袋,陡然被珍妮大姐头摸上了脑袋,眼看刚才才压下去的火气又要发作,却听见珍妮大姐头一句‘姜小娃’,陡然愣住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激动莫名的对珍妮大姐头说到:“你,你叫我什么,什么来着?”

“姜小娃啊?有什么不对?那里不是陈小娃,王小娃吗?可惜我那最是古板正经却一腔热血的李小娃也没了...否则加你小师妹五个小娃聚在一起,多好?”说到这里,珍妮大姐头有些伤感,又喝了一口铁壶中的酒。

师父一下子愣住了,我看见他因为激动脸都在抽搐,他死死的盯着珍妮大姐头,看着看着,两行热烈就从眼中落下,他忍不住上前了一步,双手抓着珍妮大姐头的手肘,想要跪下,却又看着珍妮大姐头的样子难以跪下。

却是被珍妮大姐头果断的拉了起来。

“你,你..是疯姐..不是,是凌姐姐..是凌...”师父因为激动,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泪水滚滚而下,声音也颤抖的要命。

珍妮大姐头眼眶红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师父的脑袋上,这下师父却是不敢再恼了,而是听着珍妮大姐头对他狂吼到:“刚才是不是想跟着那个老李学,他叫我疯女人,你们就跟着叫疯姐姐?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许叫我什么凌姐姐,我这一辈子没有得到你们口中喊出来的,我最想要的称呼,也不想记起自己的名字。叫我珍妮。”

“啊,珍妮?”师父显然不太能接受这么一个洋名儿。

“嗯哼。”珍妮大姐头把玩着手中的酒壶,眉毛轻扬的看了师父一眼,然后又冲师父吼到:“你敢反对?”

“不敢,不敢....”师父有些唯唯诺诺,然后小声的说到:“凌姐...不,珍妮,你怎么现在是这个样子?我记得我们年少时,你的头发绾起来,穿着那湖色绸衫多好看啊?这....”

“少和老娘啰嗦,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流行!”说着,珍妮大姐头冲着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望着我说了一句:“承一,你是懂的吧?安吉列娜.朱莉,古墓丽影...像吗?”

我已经无语了,终结者,玛丽莲,这一次又是安吉列娜,珍妮姐的时尚我也很难懂!

这边,我已经看见了大家的目光,全是激动,特别是慧根儿就站在人群中已经忍不住跳起来朝着我挥手,而他身边的如月也忍不住流泪了,我心中还在激动加感动。

珍妮大姐头已经干练的走在了前面,话语飘在我和师父的耳中:“进来,给你们一个选择!”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22: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六章 选择

珍妮大姐头自然有她强大的气场,而她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强势。
所以,在这种强大与强势面前,即便我们有千种离别之后再聚的话要说,万种离别之后再聚的情要宣泄,也只能压着。
这个大厅之中的洞穴干净,贴墙摆着那种长长的条凳,我们全部的人都坐在条凳之上,而中央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桌,还有一把椅子,此刻珍妮大姐头就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桌子上,看起来和这份古色古香并不搭调,可是她也不在乎。
‘啪’的一声,她把酒壶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毫不在意的点燃了一支女式雪茄叼在嘴边,承真低呼了一声‘好帅’,珍妮大姐头送给她一个飞吻,接着才看了我们全部人一眼,说到:“我的身份也不用掩饰了,这雪山一脉三个大长老,其中一个就是我那个家伙只能算是一个普通长老。”
“嘿嘿。”珍妮大姐头说话的时候,指了一下白老儿,显然她口中的普通长老就是白老儿了,但是白老儿不恼,反而笑得坦荡和开心,他站在这里,也不走,珍妮大姐头也不赶他,弄不懂是一个什么意思?
“我是当年冷了心,伤了情之后来雪山一脉的,想着这倒是个清静地儿不过这些都是废话,事情的重点是,我是雪山一脉的人,若不是我,姜小娃,你当年和李小娃大闹雪山一脉那件事情,你以为就那么轻松的算了?还有你,承一,那么多敌人面前,竟然受白老儿的挑唆出尽风头,如果不是我?你死的很难看,你信不信?”珍妮大姐头说话的时候很激动,手中夹着雪茄乱舞,看得我眉头直跳。
而我听见师父小声在我耳边嘀咕:“这是凌姐姐?以前明明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啊?”
听见师父那么老一个人叫珍妮大姐头为姐姐,心中还是怪异的,但是修者的圈子本就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去衡量,我也只有去接受。
没有注意到我和师父的这些小细节,珍妮姐还在继续说话:“总之,总结起来,就是你们两个事儿精欠我的,你们两个事儿精欠我的,就是老李一脉欠我的,老李一脉欠我的,就是欠雪山一脉的,你们听懂了吗?”
说话间,珍妮大姐头拍起了桌子,我和师父心惊肉跳,这话什么意思?珍妮大姐头到底想表达个什么?
在这时,那个白老儿却是阴阳怪气的咳嗽了一声,珍妮大姐头眼光飘了过去,说到:“有话就直说,阴阳怪气的咳嗽个什么?”
“请凌大长老明察,我可没有挑唆陈承一去出尽风头,而是凌长老你想,你会不保着这个小子吗?当年另外一个‘鬼见愁’姜立淳惹了那么大的事儿,触怒了多少长老,不是你力保的吗?在当时,我能有什么办法?雪山一脉这与世无争的,我总得借着一个由头保他啊,让他赢了一场,装作发现人才,想收入门中,然后”白长老那张嘴我朝天叹息了一声,的确黑的也能给他说成白的。
那边珍妮大姐头已经头疼了,摁压了一下太阳穴说到:“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承认你一心为我好不好?别影响我说正事儿。”
“好,你说。”白长老得了便宜不忘卖乖,带着他那暖人的笑容,得意的,老神在在的继续站在了那里。
看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去转头看了一眼承心哥,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白长老的身上,此时的他推了推眼镜,也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虽然笑的‘腼腆’,可是我却觉得笑得更加‘风骚’,这是什么意思?欲与老白试比笑?
我懒得关注了,其实老李一脉的人,神经多少都有些不正常,包括我自己!
“刚才说到,既然你们老李一脉欠了我雪山一脉的,所以我也能提出要求。那就是老李一脉全部给我留在雪山一脉十年,下苦力也好,干什么也好,不许踏出雪山一脉半步!另外,相关人等,想留下陪着老李一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也可以,总之我珍妮欢迎。”说话的时候,珍妮大姐头已经扔掉了她那根用来摆酷的‘道具’雪茄,放在桌子上的腿也收了起来。
她的身子微微前倾,目光虽然平静,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刚硬,让人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不能拒绝。
“不出声,那就这样吧。”珍妮大姐头如同松了一口气,挥挥手,然后想对白长老吩咐一点儿什么却不想,在这个时候,我身旁的师父忽然站了起来。
说到:“凌长老,我不同意!我老李一脉身负重任,绝对不能留在雪山一脉十年。”
“凌长老,那么生分?”珍妮姐没有恼怒的意思,而是一双大眼看着师父,眼中有的只是看起很深很深的平静,看不透。
“说起师门的责任,立淳不得不公私分明。”师父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也对,我不是你们老李一脉的人。”珍妮姐一双大眼之内,眸子有些黯淡的样子,但旋即又恢复了平静,然后抬眼看着我师父,说到:“你自然是可以拒绝我,仗着的也不过是我刚才所说,给你们的一个选择。”
“是的,我相信凌长老有别的选择给我们。”师父说话的时候抱了一拳,声音越发的平静,淡定,但其中坚决的意志感觉如钢铁岩石一般不可摧毁。
“呵呵,倒不是我想给你们选择,而是雪山一脉的规矩是如此!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敲响祈愿鼓就可以改变如果能敲响三声祈愿鼓,再闯过三段儿,你要做雪山一脉的长老也不是不可以。你那意思,就是坚决要去敲那祈愿鼓了?”珍妮姐反问了师父一句。
“是的,立淳志在此,不想改变。”师父的声音再一次的坚定无比。
“你说,这雪山一脉有什么不好?资源充足,灵气充沛,你在这里修个十年八年的,是亏着你了?到时候,你们能强大了,能自保了,就算外边儿变了天,又与你们何干?小心些不就是了?不要和我说放不下家人朋友,总是一年能见着一次的,隐秘些就好!我这样为你们打算有什么错?”珍妮姐望着师父,语气已经隐隐的有压抑的怒火。
但在这个时候,师父却走到了洞穴中央,一下子就朝着珍妮姐跪了下去,珍妮姐一下子站起来,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想拉起师父,却不想师父根本不等珍妮姐,而是自顾自的就磕了三次头。
然后抬起头,看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珍妮姐说到:“立淳如何不知道凌长老是在为我老李一脉打算?包括我和承一儿来时,白长老的劝说也是你授意的吧?可是,在来时,立淳就对弟子承一说了一句话,无论他是谁,走到哪里,不能忘记的就是老李一脉弟子的身份!而这身份背后,还有老李一脉弟子的责任。这一点儿,我用来教育我的弟子承一。但是,凌长老,我无时无刻也不用来提醒自己,我不能忘记我是李一光的徒弟。跪拜三个响头,是谢你的庇护真情,但立淳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说话间,师父已经站了起来,只是平静的问那白长老:“何时,我们才可以去敲响那祈愿鼓?”
白长老叹息了一声,也不答师父的话,只是低声说到:“看来我雪山一脉没个清静日子咯”
而珍妮姐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师父,直接的绕过了师父,望向了我们所有人,说到:“他一个人自然不能代表老李一脉,你们都是这个意思?”
在这个时候,我再也坐不住了,是的,安逸的修炼生活,和生死未卜的战斗,傻子都应该知道怎么选择?何况,珍妮大姐头并不是完全叫我们放弃,而是想保我们十年平安,等到我们强大了再说。
可是想到这里,我快步的走到了师父身后,说到:“珍妮姐,师父教导我的话,我也是时刻不敢忘。十年安稳日子,何况是与我那么重要的人们在一起,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但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去这样做梦了。我和师父是一个意思。”
对的,我的顾虑就是如此,我想起了在上马车前,那几个喇嘛嚣张的话语趁现在吧,难道一切还要等到来不及的时候?
我以为人的一生会追求自己心中所想的梦想,这种梦想或者钱,或者权,或者自由,或者安稳这些梦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的反应,只不过是光明正大的**,不邪恶。
但是今天我发现,从历史到今天,之所以会出现那么多可歌可泣的英雄,那就是在梦想和大道之间,他们选择了道,选择了义(大义)。
这是一种超越,一种对自己的超越,对人性的超越,所以他们成为了英雄,至少是自己的英雄。
陈承一不是英雄吧,姜立淳或者也不是,我们不想这样标榜自己,只是不敢忘记,我们是老李一脉的传人。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4-6-12 08:14: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十七章 决定

  师父的表态就是一颗火种在黑暗中亮起,而我的表态却是扔了一把干燥的柴禾下去。

  在此时,我感觉身后脚步纷纷,接着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表达,说出的却是同一个意思....那就是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战斗,放弃了安稳安逸的十年,别人梦寐以求的修炼圣地。

  珍妮大姐头目光平静的看着我们所有人,转身朝着那张大桌子走去了...没她开口,白老儿也不敢带我们去敲响祈愿鼓,只是站在那里一个人碎碎念着什么我雪山一脉家大业大的,这都要搭上了吗?什么我雪山一脉这安稳日子过久了,这就要伤筋动骨了吗?

  我心中诧异,这战斗主要还是我们的战斗吧,是想要雪山一脉的支持,但这种支持我想最多不过是压制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和杨晟硬碰的还是我们,这白长龘老这么念叨是个什么意思?

  可是,不容我多想,却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拍桌子声音,如果不是桌子还安稳的在那里,有人跟我说桌子爆炸了,我都相信。

  但是,桌子上只是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就像拍武侠片儿似的,这反而更可怕,因为说明了对力的控制。

  “全部都坐回去,你们这些小辈今天是想掀了我的桌子吗?”珍妮大姐头显然是发火了,而她这一发火,连同我师父都不敢做声,全部噤若寒蝉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出。

  我们的态度是坚定,但也不代表我们敢去真的触怒珍妮大姐头,这不是畏惧,而是从心底的一份尊敬。

  珍妮大姐头重新坐到了那张椅子上,和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同,这一次她的脸上多了几分严肃,面对噤如寒蝉的我们,她呆呆的看了很久,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倒是白长龘老东摇一下,西晃一下,那样子感觉好像是站累了一般。

  “你如果站累了,就坐下来。”珍妮大姐头忽然开口了,不过却是针对的白长龘老。

  “坐哪儿?”白长龘老回答的小心翼翼,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怕珍妮大姐头的‘威压’。

  “随便,别碍我眼就行。”珍妮大姐头看了白长龘老一眼,那样子让人一看就觉得耐心要用尽了一般。

  白长龘老二话不说,立刻就席地而坐,之前那些碎碎念也不敢念了。

  一时间,洞穴中的气氛又再次的陷入沉默,连唯一活泛一些白长龘老都开始眼观鼻,鼻观心的了。

  但珍妮大姐头并不是想要这样给我们压力,来表示她的怒火,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了:“曾经,那个人,就是你们的师祖——老李,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前提是我在问他,命运和心念之间是怎么样的关系?到底是心念决定命运,还是命运决定一切?”

  说起我们的师祖,珍妮大姐头好像有些烦躁,在桌子上东翻西找的拿出了她的酒壶,喝了一口,又闷闷的点上了一支细雪茄,她不见得是真的要抽,或许珍妮大姐头需要这样氤氲蒸腾开来的气味,安抚自己的心情。

  “他是这么回答我的,命运从来都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条繁复的支流,从源点开始,任谁也不能完全的看清水流最后的走向...就是说,哪一条路才是你真正命运的主流!说完这句话,他问我,这样解释,你懂了吗?当时,我似懂非懂,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三岁以前,人的命格是乱的。而民间又传三岁以后看老,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说到这里,珍妮姐看了我们一眼。

  然后叹息了一声才接着说到:“接下来那句话,就是我一生也不能忘怀的话。老李对我说,对,三岁以前心性不定,自然命格乱,而三岁以后,一个人基本的性格行成,命运的脉络就能触摸到了。命运只是给一个人设定好了无数可能,可怎么走却是走心。一件事,命运给路,念为选择,心志为力,最后得到的自然果报不同。所以,心念与命运的关系就是命运给出了范围,走出如何的结果却是自己的事情。”

  说话间,珍妮大姐头仿佛陷入了自己的回忆,眼神也跟随着烟雾变得氤氲起来。

  而我们一行人坐在周围,却全部都陷入了沉思,师祖老李确实是要让人仰望的存在,三言两语,竟然就大概说清楚了命运和人心之间这个纠葛不休的问题...让人如同醍醐灌顶。

  但是,珍妮大姐头忽然和我们说起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好在珍妮大姐头很快回神了,说到:“告诉你们这个,无非就是想说,心念也是命运的一部分。而我又一直觉得,心念坚定,也就是对自己的命运坚定,这是天地间最坚韧的力量,谁都不可以阻止。你们让我看见了这样一份坚定,而我的庇护之心又算得了什么?我若老李是一份执念,这份执念延续下来,也就落到了你们身上,执意的想要守护他留下的痕迹,可是我好像从来没有真的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这话珍妮大姐头说的有些伤感了,而烟雾遮盖了她的脸,让我们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可是,我们又能开口说什么呢?无论是师祖,还是珍妮大姐头,他们都是我们的长辈,而他们之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更不是我们能够评价的。

  “好了,言尽于此,命运既然你们已经选择了,那就去敲响祈愿鼓吧!”说话的时候,珍妮姐挥手散去了眼前的烟雾,样子又恢复了那种强势与干练,接着说到:“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雪山一脉不是那么简单的,会严格的遵循三位老祖留下的启示行事,而在今年,祈愿鼓一旦被敲响,面对的三段路可是最最难走的,你们做好准备吧。”

  “为什么?”对于珍妮大姐头,我可能是最随意的一个人了,在这个时候总算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之前白长龘老就提醒了我和师父一句,如今珍妮大姐头又说起,我是真的很想搞懂,这到底是为什么?三位老祖的启示,就偏偏让我们遇见?难道是我们分外倒霉?

  “哼,好意思问。”这个时候,白长龘老终于站了起来,看我和师父的眼光那是一百分的不满,连常常用来伪装的笑容也不见了。

  “因为这也决定着雪山一脉的命运,这个回答,你们满意了吗?”珍妮大姐头说完这话,再一次扔掉了手中的细雪茄,非常潇洒的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我们走来,鞋根儿在地面发出‘咵’‘咵’‘咵’清脆的声音。

  她打了一个响指,说到:“都走吧,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一群倔强的家伙,到底能不能敲响这祈愿鼓...又是谁来敲响。”

  说话间,珍妮大姐头风风火火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洞口,我们面面相觑了一下,也赶紧跟随着珍妮大姐头一同走了出去。

  我走在中间,这个时候慧根儿终于忍不住激动,一下子熊抱了我一下,叫了一声:“哥!”我习惯性的伸手想去摸摸他的光头,发现这小子好像又长高了一些,摸起来也有些费力了。

  我在心中疑惑,这是慧根儿二度发育了?却不想,孙强忽然窜到了我的身边,然后拉开慧根儿,严肃的说到:“叫二哥。”

  “啊?”毕竟强子以前不是这样的性格,慧根儿一时间有点儿不适应这个‘类型’的强子。

  “为啥?我和你都是承一哥的弟弟,我比你大不?该叫二哥不?”强子严肃的说到。

  “哦。”慧根儿抓了抓脑袋,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二哥,强子一下子就咧嘴笑了,但这时,慧根儿忽然望着强子,一下子站住了脚步。

  对于慧根儿的情况,自然是慧大爷最为关心,他忍不住问了一声:“咋咧?”

  “师父,额的新纹身好烫咧。就是刚才二哥抓我那一下,就开始烫了起来。”慧根儿无辜的说到。

  而我也听见了这番对话,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什么。


  
仐三说:
  今天第一更,最后一卷的大时代,高龘潮部分也快要揭幕了.....我们一起努力,努力,再努力!
*滑块验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马上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群及公众号二维码

QQ|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星虎 ( 黔ICP备05004538号 )|网站地图

GMT+8, 2024-5-2 18:36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1,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