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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谋杀局中局》[完结]揭秘几桩诡异谋杀案,及大陆线人生存的黑与白--作者:延北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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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34: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北国毒王 04 逃难

  我想的是,陆宇峰要不懂装懂,给这孩子又输液又打针的,真把孩子弄死了,责任可一下都归我们身上了。
  看我一直盯着他看,陆宇峰头次变得腼腆了,还呃了一声。
  就他这一声让我心里拔凉拔凉的,我都害怕想后果了,望着注射器里红彤彤的血,问,“兄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还特想继续损他几句,但还等往下说,陆宇峰把话接回去了,强调说,“小白,我刚才去看那孩子了,要不打点药,根本熬不过今晚,我怀疑他中了一种很怪的病毒。这样吧你听我说,你和潘子等我,我在慕斯镇有个医生朋友,我现在找他问问去。”
  说完他转身就跑,速度还跟兔子似的,嗖一下就出了屋子。

  我喂喂几声,等追出去也找不到他了,我又闷闷回来,也坐不下去,就在地上来回走上了。
  我突然觉得阿峰是尥蹶子了,他这么一走,这期间孩子死了,那女子不得找我和潘子拼命啊?尤其我还恍惚看到女子站在我面前,伸手往我脸上狠狠挠了过来。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脸皮。
  潘子没睡,不过他一直躺着,也没留意我跟阿峰的悄悄话。看我现在这模样,他忍不住问,“小白,你还不睡觉,在地上臭美啥呢?”
  我把潘子拽起来,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潘子意识到多严重了,他一边琢磨一遍四下瞎打量,问我怎么办才好。

  我俩算是戴罪立功的人,真不能再摊上官司了。我一狠心,想个计划。
  我跟潘子说,“咱们别在这农家院待了,逃出去在村外晃悠,如果阿峰回来了,咱们就跟来,到时出岔子,他顶雷,要是这一晚上阿峰不回来,咱俩就回乌州。”
  潘子说行,我们这就收拾东西。
  我们一共带来三个旅行包,为了轻装上阵,我只把阿峰的背包拿走了,我和潘子包里没啥东西,丢在这儿不心疼。

  我俩悄悄离开瓦房,可刚往院里一走,我看到那女子竟站在院门口,她半开着门,向外翘首企盼着。
  我不知道阿峰怎么跟她说的,但她明显是盼着阿峰早点回来。
  她这么堵着门,我们潘子肯定出不去,我还怕她扭头发现我们,我俩赶紧又悄悄溜了回来。
  我俩躲在屋子里,连灯都关了,做出一个睡觉的假象,但其实头挨着头商量着。
  潘子这时回过劲来,论到逃跑,这小子也有几把刷子。
  他跟我说,“既然从门口走不出去,我们就跳墙吧。”
  我觉得可行,而且这瓦房的窗户,正对着后院的墙。我俩一前一后跳出窗户。
  可当我望着院墙时,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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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34:4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后墙特别高,初步估计不下三米,我们一时间没攀登工具,攀爬起来有点费劲。
  我背着包不方便,潘子就先尝试一下,他助跑几步,一脚蹬在墙上,借着这劲儿用力往上一扑。
  他跳的挺高,但离摸到墙头还差一大截,最后无奈的落了下来。
  他也来脾气了,把上衣脱了,想继续跳。但我把他拦住了。
  我望着这墙,又看了看我俩的身高,说一句,“小兽,要不咱们弄个人梯得了。”
  潘子眼睛一亮,对我竖起大拇指,又指着墙角说,“小白,你蹲下。”
  我心说凭什么?潘子本来就重,最近更是胖了不少,我让他踩着我,保准被他压死。
  我不干,让他蹲在犄角,还特意强调说,“谁重谁在底下。”
  现在也不是争执的时候,潘子没法子,听了我的话。
  我站在他肩膀上,让他再站起来。我发现事有凑巧,我俩做完人梯,我使劲举着手,也差一尺左右才能够到墙头。
  潘子还不住嘀咕,让我快点爬,他这么站的很难受。
  我低头望了望潘子,说了句兄弟你忍着啊,又一下踩在他脑袋上。

  潘子气的想乱晃,我不得不又哄他几句,借着这劲儿,我最后还一蹦,终于摸到墙头上的一块砖。
  我急忙扭几下身子,用荡劲儿让自己一下坐在墙头上。
  少了我压着,潘子急忙使劲揉脑袋,我也知道他挺疼的,但没法安慰他。我又半趴在墙上,把手伸下去,让他抓着我的手快点上来。
  潘子也懂紧迫感,他再次助跑猛地一跳。在配合之下,我拽住他了。
  现在这种姿势,我拽他很费劲,就一边尽力往上提一边告诉他,让他多蹬蹬墙,也借点力。
  正当我俩这么忙活时,突然间我耳边响起个声音,“嗯哼!逗比!”还是个女童音。
  这大晚上的,我周围也没人,突然的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潘子也听到了,他一下泄气了,哼哼着往下坠。

  我不想我俩白挨累,也顾不上研究这女童音打哪来的,我让潘子扛住,我还突然上来一股冲劲,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等费劲巴力把潘子拽上来后,我累的都快虚脱了。潘子也大口喘着粗气,看样子却不像累出来的。
  潘子问我咋回事,刚才为啥有人说话。
  我心说我哪知道?我就前前后后的四下打量着,找找疑点。
  我们周围没啥异常,我俩坐墙上,附近有啥太一目了然了。我又往远处看了看。

  在墙外是一片小果树林。我刚开始还真没瞅出啥,但有棵树下面突然动了动,一个黑影在那蹲着。
  这黑影浑身上下毛绒绒的,不像是人,一时间我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啥动物。我摸着陆宇峰的背包,想把手电找出来。可他包里东西太乱,摸了几下也没摸到。
  不得已我又把钥匙坠拿起来,想用上面的小电筒,可还没等我照呢,墙里面传来一声,“两位星官,干嘛呢?”
  这声很熟悉,是那女子的,我和潘子一同往下看,发现她不知道啥时候走过来了。
  我一直有种做贼的感觉,被她发现,我心里有些尴尬。
  潘子倒能装,抬头望着天说,“星官嘛,当然要夜里出来观星象了。”
  女子不可能信,她指着背包继续问,“你们带着它干什么?”

  我不想再解释啥了,对潘子一使眼色,先后从墙上跳下来。我还直接岔开话题问,“老姐,墙外那片树林里蹲着什么东西?是守林子的狗嘛?”
  我以为她肯定知道呢,谁知道我一问完,女子脸色变得特别差,还神经兮兮上了,一脸惊恐的退到墙边,乱抓着手说,“鬼,那是潘多拉魔盒里的鬼!它来了?”
  我和潘子都一愣,搞不懂女子乱说啥。看她状态不好,潘子还走上前要扶她。

  但女子一看潘子过来,吓的哇一声,举起双手使劲打潘子,继续吼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潘子挨了几下也不疼,他又顺势把女子一下拽出来。
  我发现这女子的力气变得特别大,她挣扎几下,竟挣脱出潘子的控制,扭头想跑。
  潘子又一下从后往前的把她抱住了。这可是男人控制男人的招数,一般被这么抱住,那指定是跑不了了。
  可这女子耍阴招,一下把手摁到潘子裤裆上了,还瞎抓瞎捏。
  这把潘子疼的是直骂娘,我一看自己再不出手,潘子就晚节不保了。
  我急忙跑到女子前面,说了声抱歉后,一拳打在她脖颈上。

  脖颈是要害,只要掌握好力道,一下能让人昏厥。
  那女子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带头,潘子扛着她,我俩去了她的瓦房里,把她挨着孩子放在床上。
  这对母子一时间算聚在一起了,现在我俩想走也方便了,不过看着这对母子,我不放心。
  潘子也这个意思,他找把椅子坐下来,又拿出手机给陆宇峰打电话。
  可他试了几次,最后气哼哼跟我说,“阿峰怎么关机了?”
  我也觉得联系阿峰是最好的办法,虽然手机找不到他,我却有另外的办法。

  我把阿峰包里的无线通讯器拿了出来,调好天线,打开后进了那个对话框。
  我直接输了一句,“罪眼呼叫!”
  没到半分钟,对方有答复了,“罪眼请讲!”
  我刚才就是一时性急,现在冷静后,我有种咬手指的冲动,心说自己用无线通讯器找阿峰,这么大材小用的做法会不会让组织不满意呢?
  可都这时候了,我后悔也没用,我就又发了句话,“请组织帮忙联系鬼手,说罪眼有急事。”
  我发现对方也没那么死板,看到我的话后,它打了一堆感叹号,明显有些无奈,不过它也真帮我这个忙了,又说一句,“收到!请等消息!”
  它说的等消息一定是等鬼手的,我也没啥再跟组织聊的,就把无线通讯器关了。
  我和潘子吸了两根烟,估摸过了一刻钟,我电话响了,是阿峰打来的。
  接通时,我听到他把声音压得很低,问我怎么了?
  我也没瞒着,把刚才经过完完全全说一遍。阿峰听完很惊讶,还问了句多余的话,“能有这事?”
  我心说那咋不能呢,我又催促着,让他快点回来。
  阿峰说半小时后准到,就把电话挂了。
  我以为阿峰能把他那医生朋友找来,结果我和潘子等到的却是另一个古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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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35: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北国毒王 05 诡异

 我和潘子商量了一下,他留在屋里看护母子二人,我跑到院门前,跟女子刚才举动一样,半开着门,翘首企盼着。
  过了半个钟头,一辆黑轿车开过来。这地方路不好走,黑轿子还开的这么急,我心说司机是真顾不上刮底盘了。
  车在农家院门前停下来,陆宇峰和另一个男子一同下车。我看着男子心里好奇。
  我以为他是医生呢,但医生来乡间看病,怎么也得背着个药箱子吧?他不仅什么都没拿,还长得像个保镖。
  我问阿峰一句。陆宇峰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招呼我帮忙。他就让我揣着糊涂当明白,领着我俩又急急忙忙跑到瓦房里。

  他和男子一人一个,抱起这对母子。我见状紧忙配合,提前去开门。潘子则去拿我们仨人的行李包。
  我有点明白了,这一定是阿峰要带着这对母子去镇里医院看看。虽说女子说过,镇里医院她都去过,但阿峰人脉大,说不定认识牛人呢。
  等我们一行人出来后,陆宇峰又忙着把母子好好放在车中,我和潘子没急着上车,先站在一旁观望。
  这期间我扭头看到邻居家门前站着一个汉子。
  这大半夜的他也不睡觉,估计是被我们的折腾劲儿弄醒了。他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年纪,整个人邋邋遢遢,尤其看我瞅他,他还咧嘴呵呵笑了,双手不住在大腿上擦来擦去的。

  我觉得这人有点傻,不过我也真想问他点事儿,就大步走过去,一边打声招呼喊他哥,一边递了根烟。
  傻汉子看着烟挺兴奋,急忙接过去,但他不会抽,吸两下咳咳直咳嗽。
  我趁空问,“老哥,你们这果树林里蹲着什么东西,是大狗嘛?”
  我指的就是我们潘子爬到后墙时看到的那个古怪。傻汉子想了想,也顾不上吸烟了,拍手笑着说,“你问的‘诡诡’吧?它可厉害了,帮我们守果园,饿了就去山里吃狼,可它对人特好,不轻易咬人呢。”
  这根本是答非所问,我还琢磨着,能吃狼的东西,那绝不是狗,难道是豹子?但豹子也不长那样啊?

  我还想问,这时陆宇峰招呼我上车,我只好跟傻汉子告别。
  我们六个人都坐在这轿车里,稍微有点挤,阿峰坐在副驾驶,他朋友开车,我们奔着慕斯镇去了。
  刚开始没什么,进了镇子后,他朋友开着车在一个转盘附近绕了好几圈。我们都觉得不对劲,陆宇峰还问了句。
  他朋友拿出一副怀疑的态度说,“自打进了镇子,我有种直觉,有人跟着咱们。”
  我就急忙四下看了看,只是我这边没倒车镜,看也看不出啥来。
  阿峰也这么做了,他最后的结论是没异常。那朋友压着心里不安的劲儿,又带着我们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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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35:5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以为我们能去一家医院,但最终停在一个很偏僻的街道边上,扭头一看,对面还有一个门市。
  这门市叫秋水打印社,门脸也不大。不过我心里清楚,这绝不是一个普通打印社,应该是特殊线人的一个秘密据点,里面还配带某些医疗设施。
  陆宇峰和他朋友下了车,他俩警惕的四下看看,又把母子都抱到打印社里。这打印社本来是关着门的,等他俩来到跟前时,门开了,里面有人接应。
  我特想跟进去看看,但又一合计,自己没那身份,只好跟潘子一样老老实实在车里等起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陆宇峰自己出来了,他坐到驾驶座上。
  这意思很明显了,轿车归我们使用了。我也不想跟潘子在后面挤,就爬到副驾驶上。

  陆宇峰继续开车。我看了看表,这都凌晨三点多了,眼瞅着天亮,我们折腾一宿,也该找个地方睡一会了。
  我就提个建议,就近找个宾馆,潘子附和的点点头。可阿峰玩狠的,等我们远远离开打印社后,他找个街边又把车停下来,熄了火对我俩一笑,说了句晚安。
  我都愣了,心说他这抠门玩意儿,难道是为了省钱,要我们在车上糊弄一晚上?
  我想大不了住宿钱我出了,带着他俩睡大床去,但阿峰蜷在座位上很快就打起呼噜,也不知道真睡假睡,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出去睡的想法只好作罢。

  潘子这次又赚了,他自己躺在后面。我一叹气,心说早知道我就不屁颠屁颠爬到副驾驶了。
  我把车座调了调,迷迷糊糊睡起来。不过等到六点多钟时,我就醒了。
  睡在车座上,这罪不是一般人受的。我赶紧下了车,扭腰踢腿的活动一番。
  我这么一弄,把他俩也弄醒了。我们仨也没洗脸的条件,都随便用手抹了抹,权当干洗了。
  正巧路边有个早餐摊,卖稀粥、豆腐脑儿的,我们也都饿了,就一同过去,找个空桌子秃噜秃噜吃起来。
  我是没觉得有什么,但吃到一半时,陆宇峰就时不时四下看看。他这么做很古怪,我问咋了?
  陆宇峰都没兴趣继续吃了,一边无意的搅合碗里的粥,一边回我说,“昨天黑子说有人跟踪咱们,我还没太在意,怎么现在我也有这感觉了呢?”

  黑子就该是他那朋友,他俩先后这么想,我觉得不会是神经敏感这么简单,我和潘子也特想四下看看,观察一看,但这么一来,我们仨的举动就太明显了。
  陆宇峰对我俩使个眼色,我们也不管吃饱吃不饱了,立刻结账走人。
  现在大马路上空荡荡的,上车后陆宇峰就把车开的特快,我都怀疑我们这样闯红灯得交多少罚款。
  这样穿梭几个街道后,陆宇峰趁空打个电话,我发现他这电话好古怪,说的几乎让我听不懂。
  什么吃饭啊、面包啊这类的,我估计是暗号,等撂下电话了,他又带着我们去了郊区的一家超市。
  我都习惯了,看着这超市心说一定又是一个据点。
  进去后,陆宇峰看没其他客人,对店主做了几个很明显的手势,店主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但他依旧不漏声色,闷闷的领我们去了后院。

  后院房中早就坐着一个人,五十多岁,穿着风衣,看着像是个写稿子的文人,不过陆宇峰跟我们介绍,这就是我们的接头人。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什么职务,但绝对跟写稿子是不沾边了。
  我们随便聊几句就转入正题。接头人跟我们说,“慕斯镇前阵来了一个官员,要调查一桩警员贪污的案子,可案子还没完,他就离奇死亡了,上头高度重视,让警方务必尽快抓住真凶。”
  我一听是关于警察贪污的事儿,一下想到灵媒诅咒案了,虽然慕斯镇离陇州很远,但我觉得这里或许真的能有一些联系,甚至跟绥远村有可能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陆宇峰对接头人说的这些很敏感,也不想让我和潘子知道的太多,就急忙岔开话题,让接头人主要说说那官员死时的疑点。
  我以为接头人能拿出相片给我们看呢,谁知道却来个近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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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36:0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屋子里有张大床,潘子进来时还特意在上面坐了坐。接头人来到床前,对着床沿摸了摸,摁住一个摁钮,这床竟然跟柜子一样,床面掀开了。
  我冷不丁看直了都,因为床里竟然放个冷冻柜,里面躺着一具尸体。
  合着潘子刚才是坐在棺材板上了,他脸色特不好看,使劲拍着屁股。
  这场合我也没好意思劝潘子啥,我们一起凑过去,盯着尸体看起来。
  这尸体就该是官员的,而且被冷冻保存的特别好,没腐烂的迹象,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皮肤却发红,有点像螃蟹被煮熟的感觉,脑门上还淤青好一大块。
  我想起昨晚那女子了,她不就说她丈夫死的时候浑身发红么,还有她儿子,脑门上也黑了一块。

  我和陆宇峰互相看了看,虽然没说话,但眼神的交流告诉我,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接头人给我们缓冲的时间,又接着说,“省里专门调法医过来检验,说官员尸体上有一种很怪的病毒,这病毒会入侵人的心肺和消化系统,让人呼吸衰弱,伴随着饥饿慢慢死去。”
  我能想象的到,这种死法有多折磨人,而且被病毒的字眼一刺激,我们仨不由得都往后退了一步,尤其潘子,啪啪的又使劲拍起屁股来。
  陆宇峰点点头,算是对官员死亡情况有初步了解了,他又转口问细鬼和刀客的情况。

  这两个特殊线人目前还杳无音讯,接头人也没啥可说的,但他拿出一个录音笔,说这是他们做任务后每天汇报的录音,让我们听一听。
  我们都感兴趣,一同凑过去。
  这录音一共有五段,也就是五天的汇报,接头人按时间顺序先后播放起来。
  光听录音,我就能品出来细鬼是个很有条理的人,他先说当天遇到的情况,又说他认为的疑点以及怎么处理的,最后又说下第二天的计划。
  刚开始我就是随便听听,可播了几段录音后,我听出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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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36: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北国毒王 06 傻哥

  前两段录音,细鬼说话时很沉稳,但接下来他开始咳嗽上了,尤其是第五天的录音,他简直是在咳嗽中进行汇报的。
  这要放在平时也没什么,就是普通的流感,但联系着官员的死尸,我猛地想到病毒。
  我还猜测的问一句,看接头人有什么说法。
  接头人把录音笔收起来,跟我们说,“组织上也有过这种猜测,法医还从死尸上提取了病毒标本,移植到小白兔身上做实验,不过按照实验结果表明,病毒虽然会让呼吸衰竭,但并不会引起感冒与咳嗽,而且也不会那么轻易传染的。”
  既然有实验作为证据,我也不那么较真了。
  陆宇峰又问了一些具体问题,都是关于前两个特殊线人行踪的事,接头人提供一些文字上的资料,这样过了一会,我们仨出来了。

  我们现在的任务,一是找官员死亡的原因,另一个就是把那两个特殊线人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掂量一番,觉得我们应该从细鬼和刀客去过的地方入手,看能不能再顺藤摸瓜。
  陆宇峰想的另外一个方面,甚至有种另辟途径的感觉,他说要带我俩去昨晚那个村子看看,从那母子身上入手。
  看我和潘子一脸不解,阿峰又解释道,“咱们没来这几天,组织肯定把能想到的猜测都排查一遍,咱们要直接正常出牌,无疑是事倍功半,既然那女子一家有疑似中毒的遭遇,我们蛮可以从这方面试试突破嘛。”

  我算服了陆宇峰,他这么一说,也真让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我们没争议了,一同坐上轿车。这一路上我还提醒陆宇峰留意,小心有跟踪者。
  不过按照陆宇峰的观察,一路无事。
  等到村里,已经是上午了,一村子人都在忙碌着,该下地干活的干活,该去外面卖货的卖货,但有个特例,就是那傻爷们儿。
  他正拎个树棍子,满街上转悠呢,一边邋邋遢遢的走着,一边抡着棍子乱嘀咕。
  看轿车来了,他还嘻嘻笑了,屁颠屁颠跑过来。

  我们下车时,他正好挡在潘子的车门前,也说那怪劲儿,潘子一开门,他就咦了一声,又狠劲把门关上了。这把潘子气的,因为这么一来,他出不去了。
  最后没法子,潘子从另外一边下车的,下来后看着傻爷们,潘子哼了一声说,“喂!傻大个儿,你给我一边玩去!”
  傻爷们根本不理潘子,他拎着树棍子围着轿车绕起来,还轻声念叨,“好看,忒好看了!”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好看指的啥,但看那棍子离车很近,真要被划了,我们可就亏了。

  潘子来脾气了,要强行把这傻爷们打走,我对他一使眼色摇摇头。我这么认为的,这傻爷们是个弱智,我们要刚进村就打他,被村民看到容易引起公愤,说我们欺负弱智。
  我一摸兜把钱拿出来(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磨铁中文网,里面搜凶案局中局,从里面抽出一张十块的,对傻爷们比划着说,“老哥,你们村有超市吧?我听说新来了一种薯片,你买一袋替我尝尝好不好吃?”
  傻爷们一听有吃的,乐了,跑过来就拿钱,不过他没拿那张十块的,反倒从我手里抽出一张五十的跑了。
  我心里憋屈,心说这哥们到底真傻还是假傻?他还知道啥样票子贵,而且他都跑开了,我也不想追个傻子让他还钱。
  我只好自认倒霉。少了傻爷们的纠缠,我们仨急忙办起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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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37: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先去母子家好好转转,把看似疑点的地方记录一下,又在村口转悠一阵儿,找几个路过的村民问问。
  按他们说的,这女子一家很闭塞,而且她家老爷们儿在城里工作,更不用种地卖货啥的,平时根本不与其他人接触。至于果园里那个“诡诡”,这些村民都摇头说没见过,这倒与傻爷们说的有出入,可这“诡诡”不是重点调查目标,我们仨就临时把它略过去了。
  等调查一大圈,我们收工了,但来到轿车旁时,我看到傻爷们正蹲在一个车轱辘旁边乱抠呢,也不知道抠着啥。
  我挺头疼,有他挡着,我们想走也走不了。潘子倒是会想,跟我说,“小白,去,把傻大个儿弄走了。”

  我瞪了他一眼,心说都掏五十块钱了,还想让我放血啊?当我钱大风刮来的不成?
  我就拽他一把,这次让他去。
  潘子肯定舍不得花钱,他也有招,带我和陆宇峰走过去,跟傻爷们说,“老哥,捉迷藏你会不?咱们玩这个游戏,你躲好了,我们仨找你,找不到的话我带你吃好东西。”
  傻爷们猛地点头,还高兴的直拍手,看样子是认定我们抓不到他了。
  我们仨故意背过去数数,他赶紧跑。其实我看着倒车镜,把他动态捕捉的一清二楚。
  他真卖力,甩开大步狂奔,路上连鞋还跑丢一只,又重新捡的,他一边捡还一边瞪我们呢,就怕我们扭头偷看。

  他也没躲到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一路跑回家了,估计躲门后面了。我也不考虑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欺骗他感情了,反正他一走,我们赶紧上车,嗖嗖开跑了。
  接下来一下午,我们又按照正常想法,去细鬼和刀客曾经出没的地方转了转,也真像阿峰猜的那样,没啥大发现。
  到了晚间,我们来到一片楼区,住进一个专给特殊线人提供的房间里。这次条件差了些,是一室一厅,卧室里并排摆着三张床,住起来有点紧巴巴的。但这都是临时住所,我们不在乎。
  我们仨也不想去外面吃,就点了几个菜,在客厅好好搓了一顿。

  吃完饭,阿峰带着设备去卧室做汇报了,我和潘子不想打扰他,都在客厅看电视。
  潘子吃饱了很开心,看着电视,乐的哈哈的,我却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琢磨这次的任务。
  正当这时,有人敲门,“砰砰砰”。
  我不知道是谁,也挺警惕,走过去顺着猫眼看了看。是个小杂毛,头发弄得又黑又黄。
  我隔着门问了一句,“什么人?”
  小杂毛回答说,“送货的。”接着还把手往上一提。
  我看他拎着塑料袋呢,我一下想到神秘邮包与神秘人了,每次有新任务,他都会给我们提示,我心说难道这次他又送提示来了?
  我把门打开,小杂毛立刻把塑料袋递给我。
  可我看着从塑料袋里伸出来那么多铁钎子,心里迷糊上了,这很明显是烧烤。神秘人送这个算什么?

  小杂毛看我不接,不耐烦的把塑料袋强行塞过来,接着说,“哥们儿,一共八十块,拿钱!”
  我更纳闷了,觉得神秘人不可能给我们送东西还要钱的。
  看我一直这表情,小杂毛怀疑的抬头瞧瞧门牌号,接着骂了一句,“艹,这是87号?不是78号啊?我走错了。”
  他又把塑料袋抢回去,扭头就走。
  我算被这小杂毛逗了一顿,不过也不好意思说啥,送错外卖,也是能理解的。
  我重新把门关上,但刚想往客厅里走的时候,闻到一股腥味,甚至还特意嗅了嗅鼻子再次确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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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1 16:37: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仨吃完晚饭,都把便当盒弄在一个黑口袋里,丢在门旁边,我记得晚上吃了鱼,但吃的时候不腥啊,怎么放在门口后,剩下的菜汤这么腥呢?
  我也没太纠结,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点破事去翻垃圾。
  我又陪着潘子看了一个小时的电视,接着我们仨都去屋里睡觉了。
  我靠窗户,挨着潘子,陆宇峰挨着门,这样真遇到意外,有阿峰挡着,我和潘子能少点危险。
  我是真累了,想饱饱睡到天亮,但估摸半夜时,我迷迷糊糊遇到怪事了。
  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轻声念叨一样,他在说一个手机号码,1504162XXXX,而且反反复复的重复着。
  我渐渐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屋里除了鼾声没啥古怪。我心说难道真是自己做梦?
  但不管咋说,梦到手机号挺有意思,我手机正好在枕边,就把它拿起来,把这号码记下来了,权当一种小乐趣。

  我下地喝了口水,回来接着睡。
  这一次没出现手机号,我梦到自己掉到一个冰窖里,那个缺德兽潘子在上面哈哈笑,他不仅不救我,还用铁锹往我身上撇冰渣子。
  我是被硬生生“冻”醒的,而且睁眼后发现自己浑身冰凉。
  我扭头一看,卧室窗户怎么打开了?这大秋天的,从外往里呼呼进冷气。
  我看潘子和阿峰没啥动静,估计是我挨着窗户,又本身怕冷,提前忍不住了。
  我赶紧起身把窗户关上。不过人刚醒,手脚都有点不利索,窗台上放着一个矿泉水瓶,我不小心把它碰掉了。
  我还纳闷呢,心说他俩谁喝的水净乱放啊,等要起身的时候,我看到窗台底下的墙上写着一排数字。
  这要不蹲下,冷不丁都不会发现。
  我上来好奇,想看看这数字是啥,就把手机拿过来了,借着屏幕光往上照了照。
  可看清楚后,我一下完全清醒,脑袋里嗡嗡直响,因为上面写的数字,就是我梦中出现的那个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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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2 08:16: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北国毒王 07 极度昏睡

  如果这经历是别人说给我听的,我肯定不信,但它却离奇的发生在我身上。
  我把手机放在窗户底下,来回对比着,我足足看了两遍,真是一个号都不带差的。
  大半夜的我也睡不着觉了,就蹲着一边用大拇指使劲搓着手机屏幕,一边左思右想起来。其实我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最后看了看潘子和陆宇峰,心说有他俩在呢,怕啥?
  我又打开手机,执着的把这号码拨了出去。
  虽然不住对自己打气,但等响起嘟嘟声时,我心里还是不由得猛跳起来,很明显,这电话号是存在的。
  我不知道真要有人接听这电话,我会说些什么,就硬着头皮熬着。电话足足响了十多下,最后语音提示自动挂了,我觉得出了一身汗。
  按现在情况看,我是没法核实电话号码的事了,我又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睡觉,等明天起床后问问阿峰,他聪明,说不定能想出个计划啥的。

  而且怕窗户再被风吹开,我特意给它上了锁。等躺下后,这一夜再没什么怪异了,我睡得也特别死,甚至都有点昏迷的感觉了。
  等再有意识时,我耳边出现很杂乱的声音,乒乒乓乓的,貌似还有人喊了一嗓子,我心里琢磨难道他俩起床了?但怎么起个床还弄这么大声响呢?
  我睁开仍有困意的眼睛,扭头看了看。

  眼前的场景让我有点摸不到头脑了。屋子里阳光很足,估计快中午了,黑子站在阿峰床前,阿峰正举起铁扳指,压在黑子脖颈上。黑子还举着双手,那意思他没危险。
  我冷不丁想到的是,黑子是叛徒,不然阿峰怎么能攻击他呢?我就急忙喊了阿峰一句。
  陆宇峰扭头看看我,又瞧了瞧刚睁开眼、还没回过神的潘子。他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回床上,说他刚才睡迷糊了,自己人都不认识了。
  我心说原来是误会,但也怪我笨了,过了一小会儿,我又猛地反应过来,盯着黑子问,“兄弟,你怎么进来的?”

  黑子这时已经找个椅子坐了下来,他拿出一副怀疑的眼光望着我们三个说,“你们怎么搞的,睡这么沉?我上午给阿峰打电话没人接,刚才过来敲门也没人开,正巧我也有这房子的钥匙,担心之下就进来瞧瞧,而且你们昨晚吃了什么,屋子里好大的腥味。”
  我一听腥味,急忙闻了闻,不过黑子已经把窗户打开了,外加我们在屋子里待了这么久都习惯了,也没闻出啥来。
  我又想起门口堆得饭盒了,陆宇峰也想到这一点,他是真不嫌脏,急忙站起身,去翻那饭盒核实。不过他起床后显得有点疲惫,走几步路给人一种特别拖沓的感觉。
  既然黑子来了,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在床上躺着了,就招呼潘子一起去洗漱。
  可我刚准备洗脸,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竟是昨晚我播打的那个号码。

  我握着手机直皱眉,潘子正刷牙呢,他一嘴的白沫子,含糊不清的问我,“小白,有电话!你咋不接呢?”
  我被潘子这么一说,心一横,摁了接通键。
  我没说话,就把耳朵紧紧贴在听筒上,对方也是沉默一会,又先开口问,“请问哪位?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
  看我还没说话,他又催促问一句,最后我被逼的没招了,谎称自己打错了。
  他笑了,说没事,又把电话挂了。
  潘子看我脸色不对,追问我咋了?我缓缓神,让他快点漱口,再一起去找阿峰他们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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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2 08:16:45 | 显示全部楼层
  陆宇峰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床上翻背包呢,看我俩进来,还没等我提起手机号码的事,他就急忙招呼我俩抽血。
  他从包里拿出三支空的注射针,也真不客气,一人一支,吸了满满一管子血。
  他盯着注射器说,“我还是觉得细鬼和刀客的感冒有蹊跷,咱们今天睡得这么沉,未必是好事,我想让组织验下血,看咱们是不是感染病毒了。”
  虽然他说的只是猜测,但我听得心里不得劲。
  黑子还把手伸过去,对陆宇峰说,“这事交给我办吧,再怎么说我也是本地的,跟组织都熟悉。”

  陆宇峰信得过黑子,没犹豫的把注射器封装在一个小盒子里,递过去。
  在结果没出来之前,我也不想去考虑我们中没中病毒的事了,不然白担心,我又把手机号码的怪异说了一遍。
  陆宇峰听完没什么,潘子是愣了,他还接着说了一个更离奇的事。他昨晚也梦到一个手机号码,只是说话人语气很轻,他听得迷迷糊糊,不敢肯定是不是跟我梦到的号码一样。
  这下我们都意识到不对劲了,陆宇峰想了个招儿,他要把这电话号码报给组织,让组织去查一下,甚至去监听一下这电话的动向。当然了,这活儿也顺带交给黑子来办。
  接下来黑子也说了一些别的事,而且他主要是跟陆宇峰说的。

  前晚阿峰和黑子不是把那对母子送到“打印社”了么,组织对母子的血液进行化验,发现母亲血液没什么,但儿子体内存在病毒,跟官员尸体上的病毒一模一样,另外组织也查了女子丈夫的档案,他跟官员根本就是两路人,一点交集与接触都没有。
  我琢磨黑子的话,觉得这次任务有点陷入僵局的节奏,到底女子一家的遭遇与官员的死有什么联系?病毒是怎么扩散到这些死者身上的,我们现在弄不明白。
  气氛一下变得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陆宇峰挥挥手,就像把这些烦恼轰走一样,他又问黑子,“我还说过那个神笔法师,你帮我查了么?”

  黑子点头,还笑了说,“那个法师其实不用特别调查,他在当地有点名气,是个正一宗道士,在郊区住着,平时免费给大家写写符箓、驱驱邪,另外也跟一些富商与政府官员有接触,讲讲心经之类的。正巧我认识的一个富商跟他很熟,我让富商出面联系了,咱们今天可以去跟法师见见面。”
  我觉得这法师身上也有不小的疑点,不然他怎么算的那么准,让女子去桥头找星官,还把我们找到了呢?
  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事不宜迟,赶紧收拾一下出门了。
  我们四个先对付一口饭儿,黑子又先行离去,他要带着注射器去“打印社”,晚点再去法师家找我们。

  他走前还把法师家地址给我们了,我们仨有车,就按照这个地址奔过去。
  我发现法师家位置卡的很巧,正好在刚进慕斯镇的边界,离那对母子的农家院不远。
  我也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当我们来到法师家门前时,我都愣了。
  这里围着不少人,几乎是人山人海的感觉,他家还是个二层小别墅,大门紧闭着,这些人也不敲门,都盯着法师家二楼的窗户看着。
  我们仨停了车就近找了一个人问了几句。
  这人也实在,看我们是外来的,就多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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