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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宝宝寒

[转帖] 《邮 差》(那些未送出的信中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罗泽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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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30 10:40:1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感到身体在迅速的下坠,耳边甚至传来了呼呼的风声,我下意识的抓住手中的那条自制的绳子,可是身体还在下沉,掌心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
  
   又滑了一段终于停住了,我两只手抓着绳子的下端,儿下身全部悬空,风一吹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摇晃,那感觉有些像座摩天轮,尤其是在冬天,当上升到高处之后,一点风都会让人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此刻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我深知下面便是百丈的深崖,掉下去就over了,我还没有女朋友啊,别笑我,当时这种怨天尤人的念头非常强烈。
  
   我咬着牙,等风再次吹过的时候借助风势一点点靠近崖壁,手上用力开始如刚才一般一寸寸的向上诺,此时金豆子站在对面早已经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刚刚滑下来的时候,掌心早已磨破,裤子上都染满了鲜血,可是手指可能已经彻底麻木了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这次我上升的速度比之前还要慢了许多。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爬到刚刚的位置,脚又踩在那块吐出的小石头上,但是现在我却不敢像之前那样松懈。稍作休息之后继续向上爬,终于我右手紧紧抓住平台上那块凸出的石头,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体撑起来,上半身全部爬了上去。
  
   我上了平台之后大口的喘息着,坐在野鸡的旁边我想拿一根烟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却发现两只手全部都呈蜷缩壮已经不听使唤了,小臂下的几根筋已经像是僵化了一样的凸显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手指总算是松弛了下来,这是麻木和疼痛感便一起从已经开始肿胀的小臂上传来。
  
   可是看看金豆子还站在对面,我只能再鼓一次气将他也弄过来。我走到那块时候旁边准备将绳子拿下来,让野鸡也绳子这端带给金豆子,可是一看到套在石头上的绳子,我不禁骇然。
  
   那绳子已经快要被摸断了,如果我再有稍微的迟疑,那么不等我失去力气便会葬身深崖。
  
   看来这绳子已经不能再用了,我对着站在对面的金豆子大喊道:“金豆子,你稍微等等,这绳子断了,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金豆子喏喏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有几米的距离,可是给我感觉我们确实咫尺天涯。我扭过头向身后的“蒙古包”走去。
  
   从对面看的时候没有觉得这个“蒙古包”很大,可是走进才看到,这个“蒙古包”有两层,每层五米多高,下面一层有一道半开的石门,门上的图案似曾相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现在想想可能当时的心思完全在怎么救金豆子身上了。
  
   我小心翼翼的闪身走进那个“蒙古包”里面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我掏出火机按下开关,火光不大只能照亮几米的距离,我四下打量着,忽然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在这石门的后面同样放着很多根刚刚用的那种木棒。
  
   这下子有救了,我大喜过望的想着。谁知正在此时我却听到了金豆子的一声惊呼,我连忙熄灭火机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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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30 13:00: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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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30 19:05:3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 宝宝寒 分享,辛苦了,+2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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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1: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未等我跑出去,便觉得忽然有一阵头晕,胃里传来阵阵恶心,眼前有点发黑。我一手抓住石门,一手托住脑袋,这时脚下开始传来了强烈的震感。
  
   不一会儿工夫,头晕的感觉消失之后,我才连滚带爬的走到外面的平台上,此时我惊讶的看到金豆子的两手紧紧握住脚下的一根木棒,眼前的一切都是震动,天坑下面的水像是被煮沸了一样在翻腾着。
  
   难不成地震了?想到这里我立刻折回到“蒙古包”中,然后抱起几根木棒向平台跑去,接着对着金豆子大喊道:“你抱紧身下的木棒,前外别松手。”
  
   说完,我便小心翼翼的站在平台的边缘,全力的将木棒插入到凹槽之中,与从下面向上插入木棒相比要困难的多,因为身体向下倾斜,如果脚下稍有不慎便有掉下去的危险,再加上地面的晃动,心头又着急,所以进度非常缓慢。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勉强将两根木棍牢牢的插入凹槽之中,金豆子一脸惶恐的望着进度缓慢的我,而我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去观望他了。
  
   “啊!”金豆子又大叫一声,我连忙抬起头向金豆子望去,之间金豆子的身体随着一声大叫之后快速下坠,幸好这小子反应快,用手勾住了脚下的木棒,虽然离下面的木棒只有几十公分远,但是因为他身材本来就小,用力几次力都够不到。
  
   “金豆子,你别动了,我马上过来!”说着我加快了速度,还剩下三个木棒,我便能到达金豆子的位置了。
  
   可真是不凑巧,在我将要插入下一根木棒的时候,忽然从那凹坑中缓缓地流出水来,我心知不妙,也许是因为地震,地下的泉水又奔涌了上来,如果再不快一些,恐怕后面的木棒想要插入便更难了。
  
   我勉强将下面那根木棒插入,然后继续向前挪动着身体,现在我脚下踩着的木棒已经被水打湿了,站上去滑溜溜的,我只能骑在上面,然后插倒数第二根木棍,此时金豆子的脸色已经发青了,手上的青筋蹦出,看来撑不了多久了,不过这小子倒是一句话也不说,紧紧地咬着牙。
  
   这根木棒插入的速度要快得多,我向前挪动了一下。将最后一根木棒插入其中,然后用力的向里砸了砸,牢固之后踩前移动着,骑在那根木棒上,向下伸出手,一把拉住金豆子的胳膊。
  
   金豆子一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撑着木棒艰难的爬了上来。我们都长出一口气,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一步步的走到对面的平台上。
  
   现在总算是脱离的危险,而地面的颤抖似乎更厉害了,接着只听“嘭嘭”几声,我和金豆子连忙扭过头向后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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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1:16:41 | 显示全部楼层
  转身一看,我和金豆子都是一惊,我们原本插入凹坑中的木棒都被水柱崩了出来。那木棒从下到上一个接着一个的从凹坑中飞出,发出“嘭嘭”的声音,我们对视了一下,心头都是一紧,如果我们稍微慢一点可能现在已经真的落入深渊。
  
   我们俩忙走进那个“蒙古包”地面依然在颤抖,进门之后我立刻打着了火机,然后从门后拿过来一根木棒点上,这木棒的火光比火机要亮了许多,照的也更远了。
  
   此时我和金豆子都是一怔,最开始以为这仅仅只是一个独立的建筑,谁知里面别有洞天,更确切的说外面看见的“蒙古包”的外形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里面的空间要大的多,我们四周打量着,在石门后面有一排灯,我和金豆子一人拿了一根木棒,一盏盏的将那些灯全部点燃,知道整个屋子全部被照亮了,此时地面已经停止了颤动,我们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蒙古包”紧贴着悬崖,而悬崖里面已经被开凿了出来,里面放着一张石桌,在石桌后面的墙上刻着壁画,壁画的颜色很鲜艳,我走进壁画,第一张壁画上刻着的是一群穿着长袍的人站在一个类似山崖的地方,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东西,像是吃的。
  
   第二幅壁画上依旧是这个男人,他手中拿着一个圆球,立在九口大缸中间,那缸和我在老金头家见到的形状很像。
  
   第三幅壁画似乎被人用刀故意刻画过,已经模糊不清了,后面的壁画的状态基本上和那副壁画一样。正在此时金豆子忽然“啪”的跌倒在地。
  
   我连忙向他的方向望去,只见金豆子一脸无奈的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说道:“意外,纯属意外!”
  
   可是我的眼睛却被他脚下的东西吸引住了,我蹲下身子在金豆子脚下的土里轻轻地拨弄着,将上面的土去掉,露出一个黑色的物事,那东西的形状有点奇怪,不过我又继续向下挖了挖,渐渐的那个黑色物事露出的越来越多,像是一个刀柄。
  
   只是那个刀柄的形状也着实怪异,继续向下挖,挖了寸许便碰到坚硬的石头,再也无法向下挖了。我用力摇晃着刀柄,然后向外拽,金豆子也帮我一起用力向外拽。
  
   忽然“啪”的一声,我们两个身体顺着力道向后一仰,那把短刀已经被硬生生的拔了出来。
  
   是一口短刀,刀身大概只有十公分左右,刀柄青黑色,上面原本应该是抱着一些丝织品,不过已经碳化了,而刀身却保存的相当完好,光可鉴人,唯一的缺憾便是这刀身上有两个小小的缺口。
  
   可是此时我却发现身边的金豆子在一直不停地颤抖着,我撇了他一眼,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的那口短刀。
  
   “金豆子,你怎么了?”我好奇的向他身边凑了凑,谁知金豆子忽然像是发疯了一样的抓住我的手,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腕,一阵刺痛,我下意识的扔掉了那口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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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1:17:19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丫的疯了!”我一边大吼着,一边用手大力的推着金豆子的脑袋,谁知这家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我不由分手的一个耳光打在金豆子的脸上,可能用力过猛,金豆子被我打的一个呲咧,总算是松了口。
  
   再看我的手腕已经已经被咬出了两排深深的牙印,鲜血从咬破的皮肤上流淌出来。
  
   我一面抚弄着伤口一边大骂道:“你爷爷的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早知道这样刚才就让你掉进悬崖摔死。”
  
   金豆子坐在一边蜷缩着身体,一脸无辜的望着我,我便也不好意思再过多责怪他,却始终不理睬他。
  
   我向前凑了凑准备拿那把短刀,谁知金豆子忽然大喝一声,又扑了上来,对于他这次突如其来的攻击,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他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
  
   我只感到身上一沉,肋骨搁到什么硬物,痛感立刻传进了我的脑海。这次我真是忍无可忍了,我左手这这地面,右手抱住金豆子,在一用力翻到他的身上。
  
   “你丫的还真是没完没了了是吧!”说着我扬起手准备再给金豆子两个耳光,可是看他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我也有些不忍心下手,于是便站起身来,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小子老实点啊!再有一次我就真翻脸了!听见了没有?”
  
   金豆子感激似地点了点头,我这才缓缓地站起来,还不忘握紧拳头恐吓他一下。金豆子支起身子说道:“罗泽哥,你能不能不要碰那把刀?”
  
   我好奇的转过头问道:“为什么?”
  
   金豆子缓缓低下头,两手放在地上,用力的抓着地上的沙土,然后抬起头,满面泪光的望着我说道:“我爷爷是不是给你讲了我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说道:“恩,你爷爷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他有没有告诉你我有一种奇怪的病?”金豆子说着皱紧了眉头,他这句话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金豆子明明已经二十几岁了,却长得像一个小孩,只是没有机会问。
  
   “没有,你爷爷没有说过!”我说着坐在金豆子面前,然后掏出一根烟,那只野鸡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只是我的肚子又不正气的咕咕叫了起来,野鸡还是有些警觉的止住了步子向后退了退。
  
   金豆子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想听听吗?”
  
   我慌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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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1: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金豆子叹了口气说道:“我出生之后母亲便过世了,那时候很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长大一点听爷爷说,我出生不久怪事便开始接连不断。”
  
   “什么怪事?”我的好奇心再次被挑逗了起来,虽然肚子很饿但是还不妨我听一段离奇的故事。
  
   “因为刚出生母亲便去世了,爷爷只能每天喂给我米汤,可是那时候实在是太小所以根本喝不下去。那时候爷爷总是白天抱着我走几里的山路到大旗,求人家孕妇给我喂奶。
  
   你应该知道我们出生的时候家庭条件都不是很好,尤其是农村,很多孕妇自己家的奶水还不够,更别说给我了。于是爷爷便每天去打猎然后拿着猎物去跟人家换,即便是这样还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有一天爷爷打猎回来忽然发现在桌子旁边摆放着一杯新鲜的奶水,爷爷轻轻地摸了摸那奶水竟然还是热的。爷爷尝了尝,等了半晌觉得没事才给我喝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早晨,中午,晚上,那个奶瓶子里总是离奇的多出许多奶水。当时爷爷虽然心有疑惑,但是却为他解决了一个难题,于是便也没有多想。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周多,有一次爷爷到大旗去赶集,大旗每周一会有一个集市,方圆五六十里的人都会聚集在大旗镇。
  
   他一到大旗便发现在大旗的镇口挂着一只牛头和一只羊头,而且在镇口围了很多人,而且还敲锣打鼓的。
  
   爷爷好奇便挤进了人群,接着便看到在人群中间站着几个穿着大褂的人,旁边坐着几个妇女,怀里抱着孩子,口中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爷爷细听之下才听明白,原来最近一段时间这些女人总是觉得睡着的时候有人在吃奶,醒来的时候发现奶水根本不够自己孩子吃的。这样的事情在大旗方圆几十里的地方都发生了,于是便觉得一定有脏东西作祟,所以才又是杀牛,又是杀羊的在这里祭祀。
  
   周围的妇女听到这个消息都来到了大旗。
  
   爷爷听了这话之后心下一惊,便想起每天神秘出现在我床头的奶水,爷爷不敢继续听下去,立刻赶回到家中。
  
   谁知刚到家里便发现我已经没有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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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1: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爷爷当下大惊失色,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里四处找寻着我的下落,可是翻遍了屋子里所有的角落却依然找不到我的下落。正在此时他发现一只跟在他身边的这只野鸡一只忽然从外面跑了进来。
  
   站在地上不停地拍打着翅膀咕咕乱叫。爷爷恍若明白了它的意思,便跟着野鸡一只向外走,他们一直走了出了几里路那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他们找到我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一个空荡荡的墓穴中。
  
   鬼盗奶的事情直到我断奶之后才停止,可是不久又发生了另外一件怪事,当我刚刚懂事之后便开始做各种奇怪的梦,梦中的情景非常逼真,却始终无法醒过来。
  
   这仅仅是个开始,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爷爷外出打猎,直到太阳落山还没有回来,我便做好吃的之后到村口去等爷爷。可是过了没多久耳边便传来了一阵铜铃声,那声音开始似乎很远,可是转眼之间便像是在我的耳边一样。
  
   那铃声的节奏一点点加快,最后变成了一阵嘈杂声,接着我看到一个中年人出现在我面前,那人带着一顶帽子黑色的帽子,左手执杖,右手摇着一个很小的铜铃。
  
   铃铛虽然不大,但是声音却非常响亮,一阵阵的传进我的耳朵,让我的脑袋一阵阵的昏厥,渐渐地我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也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了。
  
   只是模糊的记得那个人嘴角牵起一阵狡黠的微笑,虽然身体僵硬,但是我的意识尚存,我跟着那个人走出了几里路,那人停了下来,抽出一把短刀向我的方向走了过来,口中念念有词,但是我却始终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他走到我的面前,轻轻地在我的脑袋上摸了摸,我抬起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那是一双冰冷的眼睛,眼睛里充满了仇恨。接着他忽然挥起手中的那柄短刀,正在此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呼呼地风声。
  
   那人根本毫不在意,一刀插进来我的胸口,瞬间我便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似乎整个心脏都在瞬间冻结了一样。过了一会儿工夫,那冰冷的感觉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燥热。
  
   似乎在我的胸口装进了一个小小的火炉。那人的嘴角依然挂着邪笑,然而正在此时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枪响。接着我看见一个身影快速的向我们的方向靠近。
  
   那人一脸惶恐,抽出我胸口的把柄短刀便匆匆离开了,我悄然倒在了地上,接下来的事情便模糊不清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爷爷焦急的坐在我的床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后来我才知道在我昏迷的三天里爷爷找遍了附近所有的名医,可是每个人都在摇头,只能听天由命了。
  
   虽然是醒了过来,但是我的伤口却始终不能痊愈,那时候正值盛夏,伤口开始流脓,溃烂,怪味在整个屋子里蔓延。
  
   爷爷每天到镇上的医院找到消炎药打给我,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就在我觉得死期将至的时候另外一件怪事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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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1: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从我被那个神秘人物用刀伤了之后,我便觉得自己开始能感觉到一些特别的东西。金豆子说着又扭过头望了望我。
  
  “特别的东西?”我疑惑的望着金豆子,脑海中想起那晚忽然全部亮起灯的南卦村。
  
  “恩!”金豆子点了点头,用舌头舔了舔嘴角,此时金豆子被我打击中的左脸已经肿了起来,细细的血丝挂在嘴角边上,我有些内疚,“当时我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发炎溃烂的伤口发出阵阵恶臭,经常招来满屋子的苍蝇。那个时候真真觉得自己完蛋了,谁知一天傍晚一个老头忽然来到了我家。
  
  那人其貌不扬,三角眼,八字眉,一小撮山羊胡子挂在下颚上,眼睛里闪烁着精芒,而且进门的时候根本不敲门,直接闯了进来,爷爷和我都是一愣,不知这个奇怪的人意欲何为。他站在炕边也不说话,只是奇怪的望着我,忽然躬下身子,向我伸手过来。
  
  爷爷那肯让这个鲁莽的人靠近我,伸手挡在了前面。那人这才像是清醒了过来,扭过头望着爷爷,嘴角上敛起一丝微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很客气的说道:老爷子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老远就闻到你孙子身上发出的恶臭便过来看个究竟。
  
  爷爷也不理会,正所谓面有心生,看他的长相亦不像是什么好人。那人看爷爷依然声色不动,于是便伸手向衣服里掏着什么。
  
  我和爷爷面面相觑,然后一同盯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不慌不忙的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那盒子不大,平放在他的掌心,他笑眯眯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两个黑色的小肉球。
  
  ‘老爷子,这个东西可以救你孙子的命。’他说着将手中的盒子托到爷爷的面前,爷爷有些惊讶的伸出手想要接过那个盒子,谁知那个人竟然又快速将手缩了回去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爷爷连忙点头,当时只要能救我一命,哪怕要爷爷的心肝他也会毫不保留的将心肝挖出来献上。
  
  ‘将你孙子身上生着的那些腐肉全部切下来给我。’那人的话音刚落我便发觉爷爷的脸上显露出难色,爷爷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会意的点了点头,那些溃烂的肉如果不能及时拔除早晚会波及全身。
  
  爷爷点头答应,之后那人才小心翼翼的将盒子递给爷爷说道:‘这东西你给他服用的时候千万小心,因为奇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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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 11:20:35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到这话之后,爷爷的手立刻缩了回去,一脸狐疑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神秘人物,只见他微笑道:‘你孙子本来已经中了阴毒,只有这种东西能够克制住。’
  
  ‘以毒攻毒?’爷爷口中默念着,那人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也许还有的救。想到这层爷爷小心翼翼的将那两个黑色的东西递给我,然后我放入口中,那东西看起来很恶心,但是凑到嘴边却发出一阵淡淡的幽香。
  
  我闭上眼睛将那东西吞到口中,那东西入口之后只觉得整个嘴都冰凉,如同夏日里的一块冰一样,一股凉气直冲面门,顿时便觉得清爽了许多。没等我咀嚼,那东西已经化在了口中。
  
  又过了一会儿,我伤口处开始变得奇痒无比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一般,我身后准备去挠伤口,正在此时那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道:‘千万不能用手碰你的伤口,否则你的手也会溃烂。’
  
  我双手抓着桌子,不停的在桌子上来回乱抓,痛痒的感觉越来越盛,正在此时那人竟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小的小刀,然后蹲在我的身旁,展开一块红布垫在我的身下,之后手握那把小刀走到我的身边。
  
  我紧紧地咬着嘴唇,他手中的小刀在我的伤口处游走,终于他停了下来,然后稍一用力那刀子便没入伤口大半,奇怪的是我并不感觉疼,只是觉得刀身传来了阵阵凉意,让我觉得痛痒的感觉一点点的消失。
  
  他一面注视着刀子的走势,一面用眼角斜视着我的反应,那腐肉一点点的从伤口上掉落了下来,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他长出一口气,然后将那块红布上的腐肉包好,拿出一包药,洒在我的伤口上,轻松的笑了笑说道:‘现在应该没事了。’
  
  后来爷爷为了感谢他便将他留下来过夜。那天晚上爷爷将最近这段时间打到的野味全都拿了出来,又从地窖中翻出几年未舍得喝的陈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那人的话匣子总算是打开了。后来我们从他的口中得知他姓华,叫华灵蓬。
  
  华灵蓬年轻的时候曾经远赴朝鲜抗美援朝,不过在朝鲜战场却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这件事让华灵蓬染上了一场怪病,这种病不但让他的面容完全改变,更甚者则让他每夜都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
  
  回国之后华灵蓬便开始遍访名医希望将自己的病医好,在此期间华灵蓬自己也看了很多医术典籍。不久之后华灵蓬因为在抗美援朝期间立过两次二等功于是便进了铁路系统,虽然官职不大,不过手中却有些实权。
  
  那时候正是承德地区铺设铁路,华灵蓬已经是本地人,与当地人比较熟络,于是便成了大旗地区的主管,因为当时很多荒坟都在铁路线上,不得不迁出。可是有些坟地已经历经沧桑,后人早已经不在了,疑惑后人根本无力迁坟,于是当时散落的无人收拾的尸骨无数。
  
  一天中午一个工程兵匆匆跑进了华灵蓬的办公室,气喘吁吁的说道:头,出事了。华灵蓬疑惑的望着那个工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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