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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化不肥

[转帖] 吓尿了,表姐到底是谁(完结)--作者:杜上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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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6 天前
  • 签到天数: 30 天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08:02:22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医生一直盯着我看,用那种难以名状的眼神。



    “不好意思哈,”我笑笑“刚刚我以为我证件忘了带了,看把我给紧张的 呵呵。”我将身份证和警官证一并递给大夫。



    “哦哦”没事,大夫笑了一下,然后接过那两本证件。

    我的心里一阵的轻松,如负重释。

    大夫把那证件翻来覆去的看着,然后轻轻皱了皱眉。

    那个我幻化出来的警官证有些粗糙,大概说服力还不够。

    大夫看了看警官证,又看了看我。

    “您跟我来把杜警官。”他似乎是很不情愿的相信了。并把证件都还给了我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警官证再粗糙也毕竟是警官证,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我想那医生再疑惑也不敢当面质疑警察吧。



    那大夫走到桌前,打开电脑,给我搬了把椅子。

    “您请坐”他客气的说道。

    “好的,谢谢。”我毫不客气的坐下。

    “我去给您倒杯水?”他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您赶紧忙就好了,我这事情比较急,最好快点。”我笑笑。

    “好好……”我这么一说,大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手也不住的按着鼠标。

    看的出来他有些紧张。

    大概不管是什么人,在任何情况下见到警察都会条件性反射的有些紧张吧,坏人如是,好人亦如是。

    他进入了医院的管理系统。



    “请问下您要查询的病人姓名是什么呢?”他问道。

    “方毛毛。”

    他麻利的在屏幕上敲出方毛毛的名字,然后获取了他的基本信息。

    “请问下这个小孩子犯了什么事情了么?”他扶了扶眼镜,转过头来看着我。

    看的出来他很好奇。

    “对不起,这是在执行公务,请您不要过问。”

    我故作严肃的抬高语气说道。

    他不再问。



    好奇会害死人的,这是我最大的感触。



    “这就是您需要的记录了,给您调出来了,您慢慢看。”他忙活了一阵之后,调出了一个页面。

    我起身俯下腰,手撑住桌子,把脑袋凑到屏幕前。

    方毛毛:入院时间 2012--3--25   19:03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时候我在上班,而那个时候,姐姐应该是刚刚下班的时间。毛毛那个时候刚好被送到医院,应该是姨妈送的吧

    而后一堆上药输液什么的杂七杂八的信息略过不提。一直看到当晚的陪护信息。

    陪护人:王忆然。时间:22:30。

    那么之间这段时间是谁在陪着毛毛的,姨夫?还是姐姐?

    我想医生表示询问,医生打电话叫咨询了当时的值班护士。

    电话通了,医生在那静静的询问着,我继续看着屏幕上的记录。

    方毛毛:出院时间,2012--3--26   15:30

    毛毛头天晚上生病,第二天下午出的院。

    我依稀记得当时我在出租车上给姐姐打电话的时候,姐姐说当时毛毛是由她朋友看护着的。

    这个时候,医生放下电话:“我帮您询问过了,那个晚上陪护着方毛毛的是她的姐姐。”

    想来也是,姨妈在外地出差,姨夫也常年外地经商,能送毛毛来医院的除了姐姐还有谁?

    当晚姐姐在医院看护着毛毛

    我在家里睡觉。

    而家里我身边出现的那个人…………

    我身子不禁一哆嗦,脑袋有些乱。

    毛毛当晚住院,姐姐把毛毛送到医院,然后在这里陪护了他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姐姐叫休假的朋友过来陪护毛毛自己去上班,然后下班之后接毛毛回家吃饭。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的顺理成章。

    我盯着电脑屏幕思索了半天,出了神。

    大夫时而看看我,时而看看电脑屏幕,看的出来他很紧张。

    我掏出手机,将屏幕上的毛毛的信息一水的都照了下来。



    “您还有别的需要吗?”大夫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托着下巴盯着电脑屏幕的我。

    “没了。”我匆匆的答了一句。“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有些事情的破绽,就隐藏在细微之处。

    “您知道那天接待毛毛住院的护士在什么地方么?”我有点问题想问问她。

    “哦哦……好的”大夫允了一声,然后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我将手里的证件默默的放在衣兜里。

    有这个警官证真好使啊,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还能体会一把警察调案的感觉。不知道以后我可不可以根据需要幻化出别的证件来。

    “喂?小慧啊……我是老龚……嗯……有人找……对……嗯……就是现在……对……你的事先让小王帮你忙着,我让人下去找你去了啊……”大夫嘀嘀咕咕说了一串,然后挂下电话。“我已经让那天接待方毛毛的护士在二楼值班台等着您了,您直接去找她就好。”

    “嗯,好的,谢谢。”我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在他微微有些惶恐的目光中离开。

    估计今天我找他调取住院记录的事情足够这个大夫六七天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出门走入了电梯,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中按下了二楼的按钮。



    护士小慧明显是一个内敛胆小的女孩。

    我找到她并表明自己警察身份的时候,她吓得连我的证件都没敢接,唯唯诺诺都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好像是她犯了什么错似的。

    估计她以为是毛毛出了什么医疗事故了,我们间接查原因一路查到她头上来了。

    “你别紧张,我找你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询问你一点事情。”我为了不让她太过紧张 特地放缓了语气说道。

    我一个假警察还给人吓成这样 我也够内疚的。

    “ 哦…………”她做错事孩子一般,嘟嘟囔囔答到。

    我清了清嗓子:“那天送方毛毛来的是谁?”

    小慧护士手哆嗦着翻了翻手中的记录。

    “送她来的监护人是她的表姐……叫王忆然………”

    “当晚在这里一直陪护着的呢?也是她表姐?”

    “是……从她送方毛毛来着里到第二天一早她就没离开过……”

    “就她一个人?”

    “嗯……就她一个人。”

    护士提到姐姐的时候语气有些微妙的变化,我能听的出来,那好像是在提一个疯子一般。

    我双臂环抱胸前,没说话。我静静的看着她,她低着头,偶尔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头又触电一般赶快埋了下去。

    空气中出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紧张的一触即发的气氛。

    “第二天早上王忆然几点走的?”

    “七点左右……她给方毛毛买好了早饭走的。”护士唯唯诺诺的答到。

    我发现,只要一提到姐姐,护士就好像很紧张似的、仿佛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我觉得很可疑。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要知道你的每一句回答都会成为我们调查案子的重要证据。”我特地加重了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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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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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08:02:37 | 显示全部楼层
    果不其然,这个护士浑身一哆嗦,面无血色,就差跪下了。



    胆小的人一向如此,很正常的表现。

    “怎么一提到王忆然你就表情紧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也没有…………”那护士咬着嘴唇,不敢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可想好了,你现在说的每句话你都是要负责任的,如果你像我们隐瞒了什么事实牵扯到了案件调查的正常进行,我们有权利追究你的法律责任。”我严肃的说道。



    小慧护士咬着嘴唇两腿并在一起不敢说话,我看她都快哭出来了。

    我不再说话,我一直盯着她看,是那种要把她看穿的目光。

    多说无益,这个时候沉闷带给她的压力最大。她的心理防线会无形的崩溃的。对于小慧护士这种胆小的人来说,这种心理战术一贯百试不爽。

    “其实……就是感觉……王忆然挺怪的……好像疯子……”她小声的说道。

    “怎么个情况?说说”我掏出一根烟来,刚想点上,突然想起这是医院,又放回了烟盒里。

    “那天晚上,王忆然出去给毛毛买点夜宵,然后让我们帮忙照看一下方毛毛,说一会就回来……”护士的表情很惶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可是,她前脚刚走一会,还不到五分钟,负责换药的护士还没给毛毛换完药,她就跑回来了。”

    “然后呢?”

    小慧护士把护理记录紧紧的放在胸前“然后她跑到前台询问毛毛在哪个病房,很急的样子。她是跑着过来的……”

    “不是她把毛毛送过来的吗?”

    “对啊……我们也很疑惑,我们跟她说了是她自己把毛毛送过来的,她什么都没说,就去了毛毛的病房。”小慧顿了顿到。“然后她就申请出院。”

    “出院??”我疑惑到。

    姐姐把毛毛送过来的,有擅自申请让毛毛出院,这不合常理啊。



    “嗯,我们当时都懵了,一再劝阻,她就是不听,执意要让放毛毛出院。”

    我惊讶的盯着她,听着她说下去。

    “然后她不听我们的甩开我们就径直去办理出院手续去了……”小慧护士咬着嘴唇“可是过了一会,她又拿着夜宵回来了,我们问她你不是办理出院手续去了吗?她说没有啊,她去给方毛毛买夜宵来着。”

    我嘴微微张着,听天方夜谭一般。

    “我们当时都彻底蒙了,我们向她说明了之前她非要让毛毛出院的事,她说她有间歇性的精神分裂,让我们别介意。”



    姐姐有间歇性的精神分裂症??我怎么不知道?


    “这都是真的?”我问道,我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小慧护士点点头“然后第二天,毛毛退烧了,她带着方毛毛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把方毛毛领走了。”可是,小慧护士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延伸惊恐“一会她又回来了,满脸污泥,还有血迹,把我们都吓坏了,她到前台来询问毛毛还在不在,我们说你不是刚刚把毛毛领走吗?她听完头也没回的就跑了。”



    我愣在原地。



    “本来我们还建议她让毛毛留院观察一段时间,顺便建议她找一个心理医师看看…………唉……”小慧护士叹口气。



    “按说这种精神有问题的病人是不允许陪护的……”她顿了顿“但是当时我们的护士长不知怎么就莫名奇妙的同意了,还说出了事她担着。”



    我的脑袋在飞速运转,我感觉我好想抓住了什么东西,若有似无,又什么都没抓到。



    “把你们护士长给我叫来。”我沉声说道。



    不一会,护士长忐忑不安的站在我的面前。



    “有间歇精神分裂的病人你也敢让她做陪护,你是怎么想的?”我问道。



    护士长捂住脸,快哭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我直感觉我的思维不受控制似的,莫名其妙的就同意了,而且当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妥。”她一定以为是她的一时之过,让毛毛或者姐姐出事了。



    其实也确实好像是出事了,不过貌似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我思考着,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你当时是不是看着王忆然的眼睛来着?”。



    护士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对,当时我只记得她的眼睛特别的迷人,我看着直迷糊,有点犯困的感觉,好像魂都不是自己了似的,有点像……对 有点像初学抽烟的人戒烟好几天突然抽了一口烟似的,晕晕乎乎的。”



    我的第一反应告诉我,护士长被催眠了。



    看护士长现在的反应,后悔的要死,想必她心中是深深愧疚的,一滴眼泪送她的眼中滑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她一下,告诉她其实没什么大事,大可不必担心。



    看的出来这是一位很有职业心很有责任心的护士长,她的这个失误想必是她职业生涯中的一个污点。



    但是这也怪不得她。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的护士休息室的,



    我挥手向他们道别之后,一人出了医院大门。



    阳光的位置,相比于我来的时候,往西又挪了很多。



    阳光依然没有那么刺眼,温和了许多。



    又要到傍晚了。



    姐姐的事情又扑朔迷离了一层。



    姐姐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



    她是什么时候得的病?



    姐姐为什么要催眠护士长,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掏出手机,给姐姐打了个电话。



    依然是那令人恶心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人。



    Susan,姐姐在新东方教考研英语的一位同事,也是好姐妹,我们在姐姐生日的时候去KTV唱歌时候认识的,一个很活泼很人来疯的女孩,跟谁都自来熟,跟姐姐几乎是形影不离的黏在一起的一个人。



    我突然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她。



    我拨通了她的号码。



    顺手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



    烟刚刚点燃的那一瞬,电话就接通了。



    “喂?”那边悦耳的声音想起来。

    “喂?SU姐啊,我有点…………”

    “你先别说,我咸有点事情问你……!”我还没说完,那别就打断我。

    “别说话!现在我有一个十万火急的问题要问你,不管你什么事等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再说!”我突然吼道。声音很大,有点失态。



    “…………”那边显然是被我突然高分贝的怒吼给吓到了“……好吧你先说……”



    “大前天……也就是3月25号的时候,我姐姐几点下的班?”



    “大前天……我想想……正式下班的点着啊 晚上七点。”



    “她下班干嘛去了?”我感到答案呼之欲出,我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下班跟我去秀水街逛街去了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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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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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08:02: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感到我的手机差点没拿稳。


    我嗓子堵得慌,想说话却用不上力气。

    我能感到我拿着手机的手那么的无力,止不住的颤抖。

    “喂喂?怎么了?说话啊你……”那边SU姐的声音不住的在耳畔响起,有些焦虑。

    我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SU姐的声音分贝一次比一次高。

    “哦哦……我在……”SU姐第三次催促过后,我方回过神来。

    “怎么了你?你姐姐怎么了?”SU姐的声音明显变调了。

    “……那我再问你,你们那天晚上逛街逛到几点?”

    “大概……七点四十左右吧,她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是她姑妈打来的吧,然后她挂下电话之后扭头就走了。”

    我想我已然猜出来个大概。

    “她走之前跟你说什么了没?”我问道。

    那边SU姐顿了顿,有那么一两秒没说话。

    “她走的时候,非常慌张,说话也语无伦次,嘴里一个劲的嘟囔,神神叨叨,挺吓人的。”SU姐的音调微微有点颤,看的出来她还有些心有余悸。

    “她嘟囔什么?”

    “她一个劲的说完了 完了 眼睛也瞪得老大老大。就好像……”她欲言又止的语气。

    “就好像什么?”我这边跟着心也一紧。

    “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感到发生过的事情就像一片迷雾,时淡时浓,好容易快走出这一团雾,另一只脚早就又踏进另一团,一团接着一团。

    “有点像鬼上身……”SU姐幽幽的说道。“她说她弟弟住院了,然后掉头就走了,连招呼也没打。”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还有别的问题了没?”她问道。

    “没了。”我飘飘的说道,现在我的思绪早就不在这里了。

    “那好,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你姐姐现在在哪吗?”她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啊……”看来,担心姐姐去向的不止我一个人了。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我很早就想打电话问你来着,你姐姐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

    “三天?”我彻底诧异了。

    毛毛住院的第二天我在出租车上接到姐姐电话的时候,她不还跟我说她在上班呢么?

    “等下……”我打断到,“3月26号 就是前天的时候,姐姐没有去上班?”

    “没有!自从大前天她从秀水街跑了之后,就再没出现过,一直没来上班,手机也联系不上,我们这边的主管都快急疯了,就差报警了。”

    “可是那天姐姐跟我说她是去上班了的呀,而且她还派过来一个同事照顾毛毛。”我感到我都快疯了。

    “你姐姐有问题你也有问题吗?我们那天都有课,除了你姐姐我们都在上班,没有休假的同事,更没听到有哪个同事请假去帮你姐姐照顾毛毛的啊。”

    我只感到我头皮都快炸开了。

    “刚开始我还以为你弟弟病得很重,你姐姐得持续留在那里陪护,可是电话都打不通,后来索性就关机了,哎,这边主管排班都快排不开了 这三天她的课程都是我们给补上的,真愁死人了。”

    我赶忙替姐姐向SU姐道歉,安慰她两句。



    “行了,这也不是你的错,没必要道歉,你现在知道你姐姐的下落么?”SU姐说道。

    “不知道。”我叹了口气。

    “那你有多长时间没见到你姐姐了?”

    “一天……一天多吧。”我感到脑子几乎都不够使了,我已然快分不清我记忆中的现实到底是客观存在还是幻觉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就不知道打电话问问?”

    “跟你一样,先是各种打不通,后来索性关机了。”

    “…………”那边的SU姐也沉默了。

    “……这样吧……我发动我身边的朋友和同事再联系你姐姐看看,你也再好好找找,实在不行咱就报警吧。”那边SU姐语气中透露着掩饰不住的无奈。

    之后我和SU姐又聊了两句,草草挂掉了电话。

    这个时候我感到手一烫,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

    我才发现不知不觉烟一口没抽已经烧到手了

    这电话足足打了一根烟的时间。

    我扔掉烟头,坐在台阶上,又掏出了一根烟点上。

    我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我要让烟雾贯穿我的咽喉,五脏六腑,窜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想用浑浊的烟雾来驱散我混沌的思绪。

    我用手撑着脑袋,眼睛无神的望着地面,我感到脑袋快炸了。

    姐姐有精神分裂症?

    听他们的描述好像真的是如此。

    可现实告诉我,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

    如果姐姐仅仅是有精神分裂的话,那么那晚出现在我床边的那个人是谁?

    送毛毛去医院的是谁?
    陪SU姐逛街的又是谁?

    到底送毛毛去医院的是姐姐还是陪SU姐逛街的才是姐姐?

    抑或两个都是?

    最重要的是,现在姐姐已经找不到了。

    我找不到,SU姐找不到,她的同事找不到。

    全世界都找不到。

    姐姐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大概现在只有找到姐姐清清楚楚的问明白这一切才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真后悔那个时候还能见到姐姐的时候没有把这件事情挑明。

    也许那个时候把毛毛住院那晚的事情第二天对姐姐说了。也许后面事情的发展会和现在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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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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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08:03: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抬头望了望夕阳西下,阳光越来越黯淡,晚霞开始逐渐铺开在远方的天空。

    一切都好象在昭示着什么。

    我望着这傍晚的美丽景致就出了神。

    就好像灵魂脱离了肉体一般、

    直到一个电话把我从神思恍惚中带回现实。

    我低头一看,手机铃声大作,来电人:李秀臣。

    我楞了一下。接起了电话。

    “喂?”

    “上丰,你在哪里?”

    “我在301医院这里。”

    “你去那里干嘛去了?”

    “嗯……有点事……”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有什么事都本能的不想跟秀臣说了。

    “哦……赶紧回来吧,晚上7点我带你下洞。”

    我拿开手机看了时间,现在是17:30。

    “嗯……我知道了。”

    “需要我派车去接你么?”

    “不用了……谢谢。”

    “嗯 ,那你快点回来。”

    “知道了。”

    我挂掉手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秀臣的声音还是那样湖水一般的波澜不惊。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秀臣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

    我也不知道这种陌生感从何而来。

    我就是这么觉得。

    我很讨厌我的感觉,却又一点也离不开它。

    特别是直觉。



    出租车停在凤凰城外。

    我下了车。

    现在这里放眼望去全是警车和各式各样的新闻直播车。

    三三两两的人在小区门口进进出出的。

    我径直向小区里走去。

    “请您出示有效证件。” 我走到小区门口前,两名特警拦住了我。

    我愣住了,我又没有任何证件,上午跑出来的时候也没人拦我。

    “这是上午跟我来的助手,放他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一抬头,是秀臣。

    这次和梦中的情景是一样的了。

    秀臣朝我招招手,我向他走了过去。



    “门口站岗的士兵都是轮岗的,下午和上午的士兵不是一批人,上午我和那俩士兵打好招呼了,所以他们没拦你。”

    “哦。”

    “吃饭了没呢?”

    “没”



    我默默的走在前面,秀臣问我话我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突然我听到脚步声,秀臣一个上前揽住了我的肩膀。

    我一回头,看到秀臣那淡淡的微笑。

    这家伙的笑我不知道是不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笑的很是窝心。

    “还在生我气呢?” 秀臣和蔼的问道。

    他这么一笑一说,我反而有些无所侍从。

    “没……”我转过头,不再看他。

    “我知道,最近你的压力很大,几天之内突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换做一个正常人也是承受不了的。委屈了你了。”

    秀臣说的话正如此时的夕阳西下一般,透着那种淡淡的温暖。

    “关于我们组织占用你姐姐家的房子,你放心,我们会按照占用天数给予适量的补偿的。”

    一提到姐姐,我的心又是一提。

    “事情总会过去的,这些日子发生的这些诡异的事情,到最后总会有一个交待的,相信我。”秀臣的语气中带着坚定。

    “所以……”秀臣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也跟着停了下来。

    我们俩相对而立,彼此凝望。

    夕阳余晖让他的脸上蒙上了淡淡的一层光圈,很好看。

    “开心点”说完秀臣闪电般的弹了我的脑瓜一下。让我措手不及、

    “我艹!李秀臣你妹!”我的脑袋生疼,我伸手去抓李秀臣,这孙子已经跑远了。

    我也迈开脚下的步伐追了上去。

    没想到这孙子也有手欠的时候,

    我俩的奔跑引得巡逻的部队一阵的侧目。

    夕阳将我俩的影子拉的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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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6 天前
  • 签到天数: 30 天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08:03:13 | 显示全部楼层
    晚饭的时候,秀臣告诉我,由于凤凰城居民太多,纸终究包不住火,居民楼底下挖出古墓的消息最终还是不胫而走。组织讨论决定索性这件事情不再隐瞒,向外界适量公开信息,所以消息一经传出,各大新闻媒体第一时间赶到了凤凰城小区,所以我才会在小区门口见到那么多的新闻转播车。

    下午有关组织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汇报了一下地下考古的大致情况和进度,允许记者在夜间分批进入底下报道。所有的记者都在力争第一个进入底下的批次,对于他们来说,早一点时间得到第一手的新闻,他们报纸的销量就能上涨几个百分点,所以说,记者是在和时间赛跑的职业。第一手的消息就是黄金。



    “你姐姐呢?”秀臣问道。



    我叹了口气,秀臣刚好问到了我的痛处了。



    “失踪了。”我只能这么说。

    “失踪?怎么说?”

    我把姐姐的大致情况和秀臣说了一遍,但是关于姐姐在医院所谓的间歇性精神分裂,我只字未提。我直说姐姐如何如何不见踪影,如何如何联系不上。

    发生的这么些事情,迫使我长个心眼,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随便说比较好。



    秀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

    “如果明天再联系不上你姐姐,你就报警。”秀臣看着我说道。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秀臣放下筷子,看了看表。

    “走,跟我去地下室。”秀臣起身。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18:40了。

    秀臣前脚走,我后脚跟了上去。



    提到下洞,我又想起了梦中下洞的情景,如入鬼门关。我的心一阵的凉。



    进入地下室,那里的人比我梦中下洞的时候多多了,各种各样的人在各种各样的忙活,各种仪器层层不绝。各种身着白大褂便衣的不知身份的人在笔记本的屏幕前分析者忙活着。

    俨然一个小规模的临时指挥部。

    我看到了那个四米见方的履带发射器。

    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秀臣上去和专家们打了个招呼。并向他们简要介绍了一下我,

    现在我的临时身份是秀臣的助理。

    那几个专家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上前来和我握了握手。

    我深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看来秀臣说话分量很足,哪怕是谎话。



    看来我是有幸成为第一个除了他们组织之外的能下洞一览古墓风采的外人。



    秀臣扔给我一套防护服还有便携式供氧器:“赶紧穿上,我们时间不多了,7点要准时下洞。”

    说完便不再管我,他自己犹自换防护服去了。

    我愣愣的看着地上的防护服。

    梦中我们可是便衣就下去了。

    特别是倪铭,还穿着黑色的弹力背心。



    然后还未到洞底整个衣服几乎被咬的稀烂。



    我身子突然一哆嗦,一丝不苟的穿好了防护服,带上了便携式供氧器。



    18:58 我和秀臣背靠背的被绑在升降履带上。叼在洞口,准备进入。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平复下自己的心境。

    希望梦中的情景不要再重演。

    “我真不知为什么要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和我一起下洞。”秀臣突然说道。

    我不仅侧脸看着他,

    恰巧遇到了他侧颜看着我的眼。

    还是那样的修长有神。

    秀臣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手心的温暖的温度。

    他淡淡一笑:“要进去了,紧张么?”

    我突然就一阵的安心。

    莫名的安全感。

    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感觉,似曾相识。

    不知道是不是就在梦中出现过。



    秀臣朝着那边的工作人员打了一个手势。

    “滴”的一声指示音过后,履带发射器开始发射。

    我和秀臣被缓缓的向洞下送去。

    这次我们都没带手电。

    我们的防护服头顶的位置就有自然的日光灯。

    我看到了那近在咫尺的地下土层。

    我想起了那些伏在土层上密密麻麻的毒蛾。

    我的心里一阵的反胃。



    随着下潜的深入。

    一切的一切都和梦中大同小异。

    只不过我没有发现毒蛾。

    这一路也可谓算是相安无事。

    秀臣警惕的四处望着,

    这地下不必地上,氧气略显稀薄。

    在底下的每一个动作都尽可能的要保存氧气,少做有氧运动。



    底下的光亮逐渐传来,由远而近,渐渐清晰。

    我知道快到洞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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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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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08:03: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平稳的下落到洞底之后,身上的固定装置应声而开。

    我在原地活动了活动手脚,蹦达了两下。

    远处一个穿着考古服的人向我们缓缓走来。



    是一个中年人,小李见到他赶忙上去握了握手:“刘老。”

    “来了啊,小李。”那人笑笑到。

    专家刘老!

    我惊讶的看着刘老。

    这面面孔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不就是梦里一起下洞最后在青石门后的湖边被吓死的那位么?

    刘老和秀臣寒暄着,我直勾勾的盯着刘老出神,有种诈尸的感觉。

    刘老似乎感觉得到我在盯着他看,他似乎有些不自然,问秀臣道:“这位是……”

    “哦 这是新分我的助理,小杜,瞧我,都忘了介绍了。”

    “刘老您好。”我赶紧满脸堆笑,识趣的上前握了握刘老的手。

    “你好你好。”刘老和蔼的笑笑。



    我四周望了望,放眼望去,洞底下人来人往,大家都戴着白手套口罩,穿着考古队服,行色匆匆,一副很忙的样子。而且整个地下空间没有了我来时候的一片漆黑,各种灯不同角度的照着,整个地下毫无死角,处处灯火通明。

    “刘老,现在咱们这的进展怎么样了?”秀臣说着,向那青石门的位置走去,刘老也跟上前去。

    我也只能屁颠屁的跟着。

    “现在已经大致确定了这墓室的年份,大概是公元874年左右。按说应该是晚唐时代的墓,不过……”刘老边走边说到。

    “不过什么?”秀臣看着刘老问道。

    “这墓室有着唐朝古墓的特征,却又不甚明显,而且墓室主人的身份尚不确定,整个墓室无一陪葬品。”。

    秀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特别是这一溜的壁画,相当匪夷所思。”刘老说道。

    说话间,我门已经走到了壁画的位置。

    十来个考古人员正在用小刷子一点一点的清扫壁画。

    这壁画一如梦中那般真实魅惑。栩栩如生,简直是神来之笔。

    不过现在灯火通亮,这壁画少了几分诡异之气。而多了几分大气。

    还是那亭亭玉立的怀才之女,还是那陪伴在身边的小女童,梦中重演般的故事。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些壁画出神。

    “这壁画也跟这墓室一样,有着唐朝时期敦煌飞天的画工和手法,其实恢宏。”刘老突然顿了顿“不过……”

    他指了指那第七幅壁画,我们的目光也顺着他看着那第七幅壁画。

    那女童在那坨屎旁边静静的躺着,然而,在女童的上方,还有着一个腾云驾雾的女童,那女童的背后有一双翅膀。她似乎在凭借着这双翅膀冉冉飞起,那表情也是诡异莫测,有些妖冶,有些狰狞。

    尽管看过暂时再看我还是对画者巧夺天工的记忆表示惊叹。

    我这么一个外行人也看的出来这是一幅很诡异的画。

    先不说画的内容有多令人费解。

    那翅膀完完全全就是西方写实的水彩画法。异常逼真,仿佛那翅膀是脱离了二维度直接在三维空间存在着的一个立体的翅膀。

    这在唐朝美术中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整个壁画就这幅最为眨眼,整个一中西结合,西洋写实和泼墨山水联姻的感觉。


    刘老不再说话。

    我看的出来他双眼之冒光。

    那看不见的闪烁不止的光。

    这幅壁画发现的意义有多重大不再赘述。

    我只知道这幅壁画的发现足以颠覆中国的美术发展史。



    那飞天女童栩栩如生活灵似现,仿佛会随时冲破二维度平面墙壁的束缚。杀到我们所在的三维空间里。



    十五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才出现的油画,居然早在唐朝就演绎在我国的壁画上。

    这个发现足以抵得上大多数考古学家半生的功成名就。



    特别那女童的表情描绘的技术可谓是登峰造极。

    既有西方油画写实的质感,又有东方水墨的写意。

    即便是放在今日,这也是一幅上乘的不可多得的绘画中的上乘之品。

    就像断臂维萨斯一般,不可镌刻,难以复制。



    那双鬼魅的似笑非笑的眼睛,让人不敢久视却又不禁去看。

    那绝对不是一双能出现在孩童脸上的眼睛。

    妖媚狭长。

    盯久了仿佛就会被吸进去一般。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沉浸其中良久的刘老突然开口道“这可以解释吗?这无法解释。这是一个奇迹!”刘老感慨颇深又好似喃喃自语道。



    “是”秀臣接口到:“想不到早在唐朝就有了西方超现实的写实艺术。”

    刘老转过头来看着秀臣。

    “这确实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秀臣托着下巴摇了摇头道。



    俩人一句接一句的交谈着。

    我的心思倒是不在这。

    我只知道这是一个足够引起考古界和美术界的一次地震的举世发现。

    足矣。

    具体价值到底有多大意义有多深远我想我看明天的报纸会比此刻刘老和秀臣聊天了解的更加深入些。



    我四处望了望,然后甩掉聊在兴头上的两人。

    四处踱步的走着。

    各种工作人员在各种忙碌着。

    我的无所事事与他们简直是格格不入。



    我的目光游离着,最终不由自主的定格在了那扇尽头的门上。

    那扇在我梦中是通往死亡深渊的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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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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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08:03:41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扇门此刻虚掩着。里面似有灯光透出。好象有考古人员在里面忙活。

    我身子不禁一哆嗦。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

    人多也是一样。

    如果好奇心能害死猫的话,那么我害死过的猫估计能有一个集团军了。

    既然那个是梦。

    那么真实的青石门是什么样的?



    我的腿微微有些颤抖。

    毕竟这是曾经赋予我第一次体验死亡机会的门。

    不管它是不是梦。

    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这么多考古队员在,专家在,秀臣也在,我到底是在怕个毛线。



    刘老和秀臣似乎是找到了难得的共同话题一般,俩人聊的怎一个热火朝天聊得,一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似乎没人注意到我。



    我迈开步子向那扇门走去。



    止步门前,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我似乎又找到了梦中的感觉。

    现实中的这扇门果然也是青石制成。

    石面很光滑,似玉。一看就是上好的青石。

    我不禁身手抚摸了一下。

    那清凉润滑的质感,是那么的真实。



    门虚掩着。

    我似乎感受到了一阵阴凉的风从里面传来。

    是那种死气沉沉的风。

    只会让人感觉到沉闷和心寒的风。

    正如同梦中那带给人冰凉的一湖死水一般。



    我不禁又上前了一步。



    门上那几个字隐隐约约的映入我的眼帘,



    若隐若现。



    刻得是那么浅显,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把脑袋凑近些。

    那一个个字如同匕首一般,刃入了我的眼睛。















    绝。



    还有那四个字中间最不起眼的那个小字。



    却也是最触目惊心的。























    这几个咒文一般的字符刺的我眼睛生疼。

    我突然就感到莫名的恐惧。

    那大概是经历了一次死亡之后身体本能产生的机制。

    这几个字如同毒药一般。

    让我感到恐惧,让我想退缩。

    却又想一边接一边的看着它,凝视它。

    好似要把魂魄都吸收进去一般。



    我的意识本能的再和身体抗争。



    但是这几个字就是让我目不转睛。



    我的意识告诉我不要去看,



    但是我的眼珠根本就不受大脑支配。



    仿佛欲罢不能的毒药一般。



    这几个字的气场和震慑力把我的心智摧毁的支离破碎。



    这一刻,我木如傀儡。

    那个死字似乎有魂魄一般。



    它在向我招手。



    它黑洞一般在牵引着我,尽管我丝毫不想去触碰它。



    那死字微微向外凸起。



    这个按钮这个机关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它开启了另一片洞天,它扭转了空间,将死亡华丽丽的带给了轮回的我。



    那死字按钮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我潜意识的思绪里有一个来自天际的魔音,它让我去按



    去按下这个曾经让我们一众人丧命的按钮。



    我尽力抗拒,却还是本能的缴械。



    这是一道无法抗拒的精神力。



    我想喊,喊不出声来。



    我想挪动身子,我想转开脑袋,可我做不到。



    我的意识是我的,我也有感觉,但是我有一点可以确认,此刻我的肢体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手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的挪向那个按钮。



    那个“死”字。



    我的眼前所有的一切变得模糊,直至化为盲点,只有那个死字越来越清晰。边角都锐化了一般。



    我仿佛看到了门后面湖中静静诡异的躺在小岛上的棺材。



    我仿佛看到了无数的赤身裸体的姐姐从水面上浮起。



    我仿佛看到了那浑身纯白的雪魔一般的姐姐。



    手轻轻抓住我的脑袋。



    轻轻的带着笑容红唇轻启问我到:“知道我是谁么?”



    我的手一点一滴的接近着那个按钮。



    我的心都绝望了。



    一阵阴风吹来。



    我背后似乎有人重重的拍了我一下。



    我眼前一花。



    “干什么呢你?”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的眼前的事物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这个声音仿佛让我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猛然抬头,看到秀臣和刘老站在旁边看我。



    我想和他们说话。身子稍微一用力却猛然间失去了重心。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秀臣瞬间上前扶住了我。



    “怎么了你,没事把?”秀臣问道。



    刘老也上前一步查看我的情况。



    我感到眼睛痒痒的,一阵湿润。



    秀臣看了看我,立马掏出一张面巾纸帮我擦掉额头上的汗。



    我这才察觉到我的额头上不知不觉已经落下多少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一层。



    “你助手这是怎么了?”刘老扶了扶眼睛问道。



    我轻微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身子恢复直觉了,我立马推开秀臣,走到那门的旁边。



    秀臣和刘老对视了一下,面面相觑。



    我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盯着青石门。



    门面干干净净,光洁如玉,一尘不染。

    上面哪有字的影子。



    一马平川,什么都没有。



    我愣了。



    我直勾勾的盯着青石门,不知如何是好。



    秀臣上前一步,盯着门看了看,又看了看我。



    “你怎么了?”秀臣问道。



    “这……”我吞了口口水说道“这门……”



    秀臣和刘老都不说话,静静的候着我的下文



    “这门……”我话在嘴边,却不知如何出口。



    这件事没法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的我说出来他们能相信吗?在这种地方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把我当作精神妄想症闭起来都算新鲜的。



    况且,这件事,直觉告诉我还是不要告诉秀臣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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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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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08:04:02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事……”我只能那这两个字收尾,然后不再出声,慢慢的平复心境。



    “呵呵”秀臣干笑两声,声音有些尴尬。“你需不需要休息?要不我跟上面说说先把你送上去?”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都到了这里了,不管出什么状况,生死由天,而且我非常非常的想进这扇请示门后,看看现实的门后到底是什么样子,也不枉我下洞这一趟。





    “我这助手最近家里出了好多的事情,精神压力比较大,神经有些衰弱。”秀臣笑笑道。



    刘老也爽朗的笑了两声:“助手怎么可以找这个样子的嘛。要知道心理素质不好来这种墓址是很不宜的。有些心里脆弱的考古队员在这地下呆久了之后出去都要做一段时间的心理辅导的。”刘老拍了拍手“这地方,阴气太重。”



    秀臣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摸摸那青石门。



    “门面还挺光滑的。”他感叹道。



    我无力的抬起头望了望那门。那还有那些字的影子?



    只有一个简单的看似简陋的按钮状开关。



    我看我是疯了,真的疯了。



    “呵呵,我们去门后面看一看?”刘老带着笑意说道。



    “门后就是那棺材吧?”秀臣问道。



    我的精神顿时一震。



    刘老点点头,伸手按了那开关一下。



    们应声而开。



    自动的。



    这诡秘的地底世界的精髓就要展现在眼前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闭上眼睛,屏息凝神。



    我听到门沉重的移动声,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可名状的腐朽。



    靡靡的死亡之音。



    “这门的原理真够奇特,现在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秀臣说道。



    刘老轻笑两声,没有说话。



    我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广的地下空间。



    虽有门外传来的光线,但仍非常阴暗,只有远处棺材处一行人拿着照明工具。



    让这棺材在黑暗的底下异常的眨眼,也异常的醒目和诡异。





    “上次我来这里的时候,刘老您没来吧?”秀臣问道。



    “嗯”刘老点了点头。



    我注意到刘老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说完,我们三人一并向棺材走去,秀臣和刘老走在最前。我拖着身子跟在最后。



    眼前的光线一点一点的明亮。我们距离棺材越来越近了。



    这个时候我逐渐看清了那些人的面目。



    他们一行人都戴着口罩和手套,其中一部分人穿着考古队的制服,另一帮人穿着特制的下洞防护服。



    似乎不是一个群体。



    刘老走着递给了秀臣一副白色手套和口罩, 也递给了我一副。



    我第一时间将它们穿戴好。



    带着口罩的秀臣和刘老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点头示意。



    他们似乎早就注意到我们的到来,也向我们点头回应。



    “跟您介绍一下,这是市刑侦队的队长王队。”秀臣扬手指着一个同样戴着口罩的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说道。



    “王队您好。”刘老身体微鞠,和王队友好的握了一下手。



    刑侦队?



    我有些诧异。



    这个地方出现考古队再合理不过,可是刑侦队出现在这里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这里出了什么大案要案?



    我好奇的上前一步往里看了一眼。



    我承认我的这个决定很犯贱。



    经常在网络和电视上看到尸体的我本以为自己百毒不侵,心理素质绝对过硬。



    但是真正见到尸体的时候,特别是这种千年古尸,我的胃里还是一阵的翻江倒海。



    棺盖已经被打开。



    棺材里的尸体周身已经干枯,浑身被氧化成暗黑色,已然分辨不出尸体的面容。腐朽到极致。基本上和一具废柴骨架没什么区别。而且即便是戴着口罩,也能轻微问道尸体由内而外所散发出来的一股难以名状的腐败的恶臭。



    看到秀臣刘老和那些考古队员们淡然处之的神情,我打心眼里佩服。



    尸体静静的躺在棺木中。仰面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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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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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 08:04:2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棺木的材料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梓木,之前有一位朋友收藏的古琴就是用梓木做的,他跟我说过这种木料同样适合做棺材,这一点梦溪笔谈中曾经提到过。 引起我注意的,是另一具小小的尸体。 也已经差不多腐烂完全,基本上是骨头上挂着几缕摇摇欲坠的烂肉。 也已氧化至暗黑色。 从提醒来看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婴儿。  “怎么样王队?事情有进展没有?”秀臣问道。 王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到。 “匪夷所思,调查根本无从下手。”王队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峻。 这一大一小两具尸体躺在同一棺材内莫名的诡异。 我轻轻的走到秀臣跟前碰了碰他的胳膊问道:“怎么回事啊这是?” 秀臣指着那个大点的尸体说道:“这是一具古代女尸,初步推算年代应该是在晚唐时期。尸体身份尚不明确。” 我点了点头。 秀臣又指向了那具小尸体,所有人的目光也聚集了上去。 “这是一具婴儿的尸体,死亡时间在大约在20年前。” 我当时就一阵头皮发麻。


    一具是历经千年的古尸

    一具是几十年前的婴尸。

    历经千年,跨越世纪

    这时间跨度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物体摆放在了一起。



    猛然一看令人直觉性的恐惧,云里雾里。

    不能细想。不能仔细的思考,

    否则恐惧会无限次方的在心中扩散。



    秀臣没再说话,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两具尸体。



    气氛诡秘的可以。



    所有的人都一动不动。

    不知道他们都在想着什么,



    是心中都有着重重迷雾,还是各自心怀鬼胎?



    我看着那两眼黑洞的尸婴。心中一阵阵的恶寒。



    这婴尸让这地下恐怖的气氛瞬间上升了好几个段位。



    二十年前,曾经有一个婴儿死在这里。



    可简直是匪夷所思到极点。



    一个婴儿怎么会出现在千年古墓中?



    并且死在了这里。



    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他是怎么来到这的?



    我不忍再看,抬头望了望秀臣,他静静的立着,一动不动,目光深邃,似在思考。



    “你确定这是婴儿的尸体?”刘老问秀臣道。



    “确定,法医初步确定这是一具婴儿的尸体,死亡时间大约在20年前,通过提取物确定死时大概出生七天左右。”王队背着手说道。



    刘老顿时哑然失声了。



    他问不出什么也无法问了。



    出生七天的婴儿。



    基本上除了本能外没有任何的行动能力。



    她是怎么来到这地下的?



    这已经根本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了。



    我看到每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暗黄暗黄的土色。



    “调查没有一点进展么?”秀臣问道。



    王队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我能听到那口罩之后的一声叹息。



    这案子太过悬疑诡异。



    绝对是一件惊天的悬案,对外封锁放入中国秘密档案馆的那种。



    “这么小的婴儿是绝对不可有行动能力的, 他绝不是自主的来到这地下的。除非有人人为的将这婴儿带到这古墓来。”秀臣淡淡说道。



    这话我很赞同。



    秀臣和刘老也都点了点头。



    其它的考古队员用手电仔细查看着,还有刑侦队员用特制的夜视相机在拍照。



    “我有一个很离谱的猜测……”刘老突然说道。



    我们都抬起头看着他。



    “您请讲。”秀臣说道。



    “会不会是有人在这里突然临产,生下了这个婴儿?”刘老的话语如同炸雷一般,所有的人的目光顿时都聚集在他身上。



    我看到刘老的面容在不甚明亮的电光中忽隐忽现,诡异无常。



    没人说话,估计大家脑海中的思维都在超高速的运转。



    我真心不希望气氛这么静谧。



    “不会,这整个地下全都搜寻遍了,除了棺木中这两具尸体外,并无他尸。”王队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果是盗墓的人呢?”刘老突然插了这么一句。



    未确定的事情,猜想的越多,可能性就越多,其神秘恐惧的色彩也是一层接着一层。



    “盗墓的人在地下生产?”秀臣目光如炬,“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地下氧气稀薄。阴湿气过重,环境恶略,先不说孕妇在这里能否顺利把孩子产下,就算生出来孕妇半条命也交代在这了,根本不可能活着出去。再者说,怀孕的盗墓贼可能下墓么?”



    秀臣闭着眼摇了摇头,我看的出来。他的脑袋很混乱。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任谁摊上也不可能想明白的。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秀臣。



    “还有一点,即便是盗墓贼有着特殊的体质,在这地下被迫将孩子生产下来,那么她又为何将孩子放入这棺木之中?我不相信一个刚刚生产完毕的产妇有能力一人打开这棺木。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记得梦中那湖中央小岛的棺材,是两三个特种兵合力打开的。



    一个刚刚生产完的孕妇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力气打开棺木的。



    而且将死去的婴儿仿佛装载千年古尸的棺木之中,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突然想起某个古老部落利用婴儿做祭祀品的场景,心里一阵阵的恶心。



    “如果是一堆人一起下洞合力把棺木打开呢?”刘老接着问道。



    秀臣和王队都摇了摇头。



    事情真相没有明朗之前,事情的可能性太多了 。



    大概千古悬案都是这么出来的。



    “这婴儿有无外伤没有?死亡原因确明了么?”秀臣看着王队问道。



    “尸体还未出馆,昨天法医只是从上面提取了一点腐烂的肌肉组织回去鉴定,一切都得等尸体运回研究中心才能定论。”王队说到。



    “死亡的婴尸什么性别?”刘老问道。



    “男性”王队答到。



    “这具千年古尸则是女性。”刘老接着说道。



    “莫不是这女尸死前已孕,在棺木中孕育千年之后,在20年前产下了这具死婴?”王队笑笑道。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特别是在这种环境下。



    不知为何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笑话,却令我莫名的胆寒。



    我只感到尸体那股莫名的腐臭让我脑仁发酸



    大家都不再说话,考古队员们继续忙着手头的事。秀臣则一连沉思状,刘老和王队也不再说话。



    考古队员的手电筒光在古尸的身上不时的扫过,让其在明明暗暗之中纵横交错。



    突然,手电筒滑过古尸



    我似乎看到了哪里有些不一样。



    但又说不上来。



    只感到有些地方产生了变化,很不妥。



    又一道手电筒滑过古尸。



    我强大的好奇心驱使,我强忍着那难以名状的恶臭把头一点一点的靠近那个女尸。



    我想看的仔细些。



    又一道电筒光移了过来。正好定格在那女尸腐败不堪辨不清面部的脸上。



    我算是看清了。



    “我艹!”顿时我就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刚刚那一瞬间。



    我看到前一刻在暗影中女尸微闭的眼睛。



    这一刻睁开了。



    我本能的向后一仰,下意识的躲开。



    手电光纷纷离开女尸的脸,集中到我的身上。



    “怎么了?”秀臣扶住踉跄两部差点跌倒的我。



    “她……她……”我手指着那具女尸,止不住的哆嗦。



    所有的手电又一水的照在那千年女尸身上。



    顿时那女尸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光线下,一览无余。



    我甚至看到王队一只手拿着手电,枪已握在手中。



    女尸静静的躺在棺木中,在光的聚集下,女尸虽已腐烂,但是仍能感到那是面目安详。



    糜烂的眼皮遮挡住空洞的眼眶,看不出有丝毫睁眼的痕迹。



    刚刚又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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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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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3 07:02: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眼睛再一次欺骗了我。



    我的手仍然颤抖着,一种挫败感不可抵抗的袭来。



    “她怎么了?”王队厉声问道,看的出来我这么一出弄的他很紧张。



    刘老也一脸怪异的看着我。



    我话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我的手颤抖了半天最终无力的捶了下去。



    我颓废的站在原地,不想去理会他人投过来怪异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秀臣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















    车驶离了凤凰城,在夜色中驰骋着。



    我打开车窗,尽量让风彻彻底底的拂过我的面庞,一扫洞底的浊气。



    头一次觉得地上的夜色是那么的美好,我一甩头,甩开挡住眼睛的刘海。我想尽可能多一点的领略眼前的景色


    我贪婪的呼吸着我所能呼吸道的一切气体。



    不管它干净与否。



    至少它让我感受到了我存在的意义。



    让我知道我至少还活着。



    秀臣一脸淡然的开车,我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的脑海里的思绪也还未从洞底拉上来。



    有些太过诡秘的事情,让诸如我这样的凡人知道,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原本生活平静的节奏荡然无存。



    我现在真的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还能每天平平淡淡的上班,隔三差五的受着经理的训斥,还能每天回到家吃到姐姐可口的饭菜,和姐姐无所不谈。



    可我好似踏进了一个无法脱出的梦魇,再也出不来了。









    北京市朝阳区区



    人面桃花夜总会。



    包厢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烟雾缭绕,觥筹交错,身边美女环绕,环肥燕瘦。



    左边那个男人靠在沙发上,叼着烟,眼睛微眯。嘴角上翘,衣服玩世不恭的有些喝醉的样子。



    他身边的女人们如同蚂蚁上树一般趋之若鹜,往他身上爬着。 端着各式各样的高脚杯往他嘴上凑着。



    那些女人的笑,很妩媚,很虚伪,很金钱。

    “姚公子,再来一杯嘛~”一个只穿着BRA黑丝的女人揽住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耳边吹气。



    即便是久经沙场如姚公子,这种媚俗的诱惑,他还是卸下了抵抗。





    他淫笑着看了看那女子,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姚公子身另一侧的女子同样小猫一般依偎在他的身上,手轻轻的游曵在他的身上,最终伸进了他的衬衣。



    姚公子浑身一阵酥痒,他低头看了看那望向他的魅惑的渴望的目光。



    一只高脚杯也贴在了他的胸前。



    酒微微洒出来了少许,



    姚公子身前一凉。



    “你……”姚公子脸色微微一变,酒洒出来这个举动让他有些不悦。



    那女子彷徨了一下立马起身上前,骑到姚公子身上,用烈焰的红唇封住了姚公子的嘴。



    姚公子到嘴边的话一股脑的被封在了喉咙中。



    另一只手握住了姚公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姚公子望着她炽热魅惑的双眼,渐渐又笑了。



    嘴唇渐渐移开,上面还有唾液丝连。



    姚公子结果她递过来的刚刚撒酒的高脚杯,一饮而尽。



    无数的女子飞蛾扑火般凑过来,



    无数的酒杯在眼前晃,满身都是肌肤之触的快感。



    “我艹……这帮娘们,受不了了,非把我灌撂着不行。”姚公子放下已被酒后长呼一口气到。同时身边另一个风尘女人帮他把烟续上。



    沙发右边那个男人此刻正把一名女子抱在怀里啃,他身边其它的女人放荡的笑着。



    那男人把嘴唇移开,长长的笑着。



    “天富,这他妈就是生活,没有酒,没有女人,你还活个蛋。”说着,他把怀里的女人推开,倒上了一杯轩尼诗。



    “梅鑫哥说的是,”姚天富摇了摇晕晕沉沉的脑袋。手轻揉着太阳穴。“这帮娘们,个顶个的骚,没劲了都,食之无味啊。”



    “姚哥你说谁没劲呐?”他身后一个女孩从背后抱住他,直接在他脖子上啃了一个草莓。



    这酥痒麻麻的感觉直接让他性致勃勃。姚天福直接返身把那女子扑倒在沙发上,准备就地正法。



    一串淫笑顿时响起。



    梅鑫喝了一口酒,看着现场版的XX直播,嘴角微微的扬着。



    这个时候,姚天富眼角滑过一个女子,他就再也挪不开目光了。



    那是一个坐在角落里静静喝着酒的女子,优雅,恬静,淡美。一言不发。



    与这个包厢里喧闹浮躁的气氛简直格格不入。



    很独特。



    仿佛就是莲花那般出淤泥而不染,在这一众卖弄风骚的女子中可谓是凤凰掉进鸡窝里。



    那女子仿佛有心事那般,低垂着头,看都不看他这边一眼,目光游离中带着淡雅,分外迷人。



    姚天富看呆了。



    都说不说话的古典美气质的女子对男人潜意识才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



    这话一点不错。



    他几乎忘了身下还压着另一名女子。



    直到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来不来嘛。”她身下的衣服自行褪去半截的女子嗔怒到。



    她看了看身下的女子,又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独处的女子,他起了身,往角落里走去。

    梅鑫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对刚刚在姚天富身边环绕的女子招手到:“妞们到这边来。”



    刚刚还粘着姚天富的女子带着浪笑一窝蜂的往梅鑫那里凑去。



    如此的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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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MT+8, 2024-3-29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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