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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雾飞舞

[同人作品]《回天》盗墓笔记九结局作者:Jim_T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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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7 18:51:45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如此,我也就讨扰了,但有个小条件,如果您能答应,我现在即可上楼”。既然躲不过,那就把对方的需要当成我的利刃。

“小兄弟但说无妨,无论什么,只要您肯出让,我们必定尽力而为”,关老一看有门儿,立刻附和着。

“ 我只想跟那位年长僧人谈,请其他人不要参与,这古环我也没用,拿到手里还真的只是图着将来卖时能小赚一笔,既然现在就能高价脱手,何乐而不为呢?哈哈,但是呀,我对您身边的高僧手中那串念珠很感兴趣,可否让我近距离参观一下,能看上这物件一眼,也不枉我在坊间走动这十几年”。

“这有何难,我这就上楼与大师商量一二,小兄弟你稍等”。关老步态隆重的迈上二楼。

我又望向那齐姓老者的方向,这人是谁?姓齐?我的印象里根本没有姓齐的朋友呀。

突然,一个影子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个影子很模糊,其实,我也没有见过这影子的本人,只是照片而已,难道是他?这老头居然还活着?

我虽然并不认识这位老者,但,也许,我见过他儿子的照片。

我更加警惕起来,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庆幸二叔就在身边,现在的我,要么待会古环到手就开溜,要么干脆跟二叔摊牌,有起事来也好给他打个帮手。

我也想过是否应该去秀秀那里,但我还是说服了我自己,假如被他那两个哥哥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可能死得更快,而这脸上的面具太过粗糙,很容易就会被识别真伪。

同时,二叔这方面的人,我不想与其他人有所瓜葛,面对二叔待会即便被拆穿,也并无大碍,但那几个白发老家伙,却不能不防。

幽静的房间里,二叔闭目盘坐在塌椅上,如此近的距离看着自己的亲人,却又不能冒失,这感觉很诡异。

二叔原本就是个即安静又城府的人,这装起喇嘛来,还真有那么个意思。

这是这个阁楼里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很安静,所有人都被要求驻留在了最靠外的房间里,相对来说已经非常隐私。

“施主此行是为何物?,如仍在拍卖,并无买主的,老僧愿替施主拍下,外加酬劳以换施主手中之物”,二叔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这古环实在是意外所得,但大师既然对此物如此看重,我稍后和我的朋友商量一下,转手卖你也就是了,我那朋友不知道去了哪里,稍后回来即可”,我故意低沉着嗓子,沙哑的连我自己都不太能肯定这是我的声音。

二叔突然停下了对话,望了望我,随即闭上双目,再无言语,

这倒是把我晾在了一边儿,我心里狐疑着几种可能,但这四门紧闭的小屋,二叔你要是真认出我来就直说呗呀?也不用这么深沉吧?

“待会给你三倍的价钱用于交换古环,施主,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奉劝施主交换后速速离开,以免招惹祸端,枉送性命”,二叔眼都未睁,淡淡的对我说道。

“我如果不交易呢?,不用威胁我,我原本就不打算依靠任何人,现在的我,只想知道答案”,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二叔。

“我说过,任何干扰这件事的人,无论是谁,都不会被姑息,施主不要再咎由自取,来人,带这位施主去领钱,然后到店主那里签字认领东西,送客!”二叔突然声音变得洪亮,向外喊着。

“二叔,你这是明抢,撕破老脸是吗?我他妈是你亲侄子,****还真下的去手,我就是想待会看一眼那星盘,这都不行?”。我隐约觉得事态严重了,二叔的举止和言行让我总觉得这不是他,可坐在那里的分明就是他。

“不想死就闭嘴”二叔突然压低了声音。

过了很久,外面并没有进来任何人,我有些发愣,二叔似乎也不明就里,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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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7 18:52: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二闹新月


正欲打开门,那位关姓老者伴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惊慌的对二叔说:“快走,着火了。”

我一愣,心道糟糕,没有理会他们,迈腿就冲了出去,二楼倒是没见着火星,可楼下却已经一片火海,只有大门一侧还算清净,房顶的喷水器已经打开,但这火越喷越旺,根本浇不灭。

是汽油,只有汽油才能趁所有人不备,迅速点燃且不易扑灭,再望向台上,极易引燃的台布和地毯已经烧了起来,连带着木质台柱和家具一并燃烧,并窜上一道道黑色的浓烟。

平白的新月饭店怎么会冒出汽油来?莫非这饭店地下就是一口千年油井?这分明是有人打算趁火打劫,乱中取胜。

我想去后台,毕竟我所关心的古环和星盘可能在那里,事关重大,一线希望我也不想放过,可这熊熊大火,根本找不到缝隙。

一切的想法都是在闪电之间,就这一愣神的功夫,火苗已经窜上了二楼阁廊。

就在这时,一道红影由楼梯窜向一层,到了一张桌子前,拿着壶茶水就倒向头顶,随即没入了把角的一个屏风。

二叔这是要疯啊。

我也想如法炮制的跟过去,可窜到一层望眼一看,再没有别的茶水壶,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双臂卷曲护着脸,就冲向了那道屏风。

后台的火并不比前面小,但由于空间狭窄,浓烟似雾,根本看不清前方的任何事物。

我试着向前摸索,希望能找到后台的逃生通道,那里一定能找到一些我希望的线索,可火苗蹿出,炙热的高温和燎烤的疼痛让我无法前进,袖子已经着了起来,面具传来了一股烤焦的味道,我断定,再不走,我可能就会被永远留在这里。

一股股刺鼻的浓烟让我无法呼吸,我躬下身子,让头尽量靠近地面,寻找更多的氧气,并掉头转向回去的路线,这一转眼的过程中,我隐约看到地上有件衣服,那是一件黑色帽衫,我很熟悉的那一种。

不及多想,拾起帽衫用它拍打着火苗就冲向前厅大门,外面消防车的火警声已经充耳可闻,我祈祷他们再等等,如果我这么奋力冲出来,却被消防水栓再砸回去,那就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该着在这倒霉了。

我不间断的咳嗽着,根本喘不上气来,医疗车上的人把我架了上去,带上了氧气面罩,几个护士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能想象她们为何对我如此好奇,毕竟,一个脸都被“烧焦”的人居然还能活蹦乱跳。

我回眼望向人群,没有看到黑眼镜和秀秀,二叔和那齐爷也不知去向,甚至那一干新月的众人,都不见了踪影,再看向手里仍然紧握的黑色帽衫,虽然烧的已经凌乱,但仍然让我似曾相识,难道,是“他”来了?

展开帽衫,根据我自己的身高比较了一下,感觉不太对,跟那个人比起来,显然这帽衫有点肥有点大,仔细一观察,还发现,帽衫的右袖子被人齐齐的剪了下去

咳嗽已经停了下来,我自己拉掉了氧气面罩,不顾护士的拉扯,迈步下车跑向新月后门,如今的新月饭店,层层的火苗顺着窗户向上蹿冒着,也许是汽油的缘故,乌黑的浓烟遮天蔽日,楼内不时传出几声爆裂声响,看来不用等待军队来这里扔原子弹抄家,人民的消防官兵就先进行了彻底的扫荡,替天行道了。

饭店完全被隔离线围了起来,后门方向也由于隔离线和消防员的缘故,无法通过。

无奈下,我一头扎进了一旁的一间四合院,希望翻过墙头绕过守卫进入后门去寻找踪迹,几年前,一堵两米的高墙对我来说,那就是无法逾越的壁垒,而现在,稍微再高一点我也能试试翻过去,只是费些力气罢了,在实践中成长,总比闷头在跑步机上锻炼要来得更有价值,相信现在为了爱情留守的那死胖子曾经也是因为每天被男女粽子到处追,才铸就了目前他那二彪子身手。

饭店后门只有烟,火看来没向这个方向走,但却一个人都没有,甚至找不到一辆车,地上不规则的有几条轮胎印记,看来驱车的人很是焦急,马力过大的缘故,同时,我发现,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手机,很熟悉,看样子,像是黑眼镜原本留在座位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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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7 18:53:48 | 显示全部楼层
眼看着后门冒出的浓烟和手中的手机,无计可施。倚在围墙上,点着颗烟,心里骂娘,再苦不能怨ZF,再背不能怪社会,但我算是背到家了,刚看到的那一点点希望,这又是被哪个遭天谴的放了一把大火烧个一干二净,把所有人都蒸发了,所有刚到手的线索都又消失了,除了这个手机,连个渣儿都没给我剩下。

操,这倒霉手机居然还有密码!,我摆弄着那个手机。

谁干的?会是谁干的?我一步步向回去的方向踱着,越过警戒线,马路上聚集了成百上千的人,我希望能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却发现所有人似乎长得都一样,其中很多人在向我咆哮着,我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有一点我是清楚的,他们中间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

我该去哪里?小花家我根本找不到路,眼前的大街已经被拥挤的车辆堵的水泄不通,我拒绝了几个医护人员上前搀扶的举动,一个人向前走着,虽然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方向。

路人就像看到一个恶心的怪物一样躲避着我,惊叫和恐惧的声音惊醒了我。

我下意识的手一抹脸,才反应过来,我的脸已经烤焦了。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可笑,袖子烧得七零八落,裤子的局部还冒着丝丝的轻烟,很像刚出锅的烤白薯。

我急忙转头走进了一条小胡同,即使没有衣服可换,也得先把这张“脸”弄下来,不然一定招惹是非,弄不好还得跟北京的雷子过过招,那就糟了。

手里也没个镜子,只能凭感觉去撕那张面具,索性这面具不太专业,胶水也只是几个局部涂覆用于固定,即便这样,我也有种根本不是在撕面具、而是在撕自己脸皮的感觉,疼痛难忍。

“先生,我们爷请您到府上叙叙旧”。离我十米左右,站着四五个人默默地咱在那里,身着便衣。

我先是一愣,仔细看了看这几个人,其实,显然来者不善,所谓请,还不如说是绑架。

“哪位朋友?我并不认识这里的什么朋友”。我边说话,边向身后远处的矮墙退去。

“先生,稍安勿躁,为了避免伤和气,爷特别交代让我把这个给你看,说是看后自然就会跟我们一起去了”,说着,右手在兜里掏出一样东西,而左手在背后抽出一根钢管儿,钢管儿扔在了地上,静着手向我走了过来。

那是一张很简单的白色字条,简单到上面只有五个字,“星盘在我这”。

我望着那个传信的人说:“我并不信你们,要想见面,让你们当家的来我这,我可以等他,不过他得带着他能说服我的东西”。

刺眼的光亮照进我的瞳孔,我身处一个不知名的诺大房间中,房顶的举架很高,四白落地,格局很像过去的苏式建筑,又有点像那种古老的卫生所。

眼前有个办公桌,上面放着很多文件和卷宗,我用力的揉了揉后脑,一股恶心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这群孙子下手可真不轻。

我在那胡同里,自己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些人绝不是善类,一些细节显露出来,他们应该是琉璃孙的人,我猛的一拳将身前送信人鼻骨打碎,迅速后撤翻后墙准备脱身,哪成想,翻墙落地后第一件事就是挨了棍子。

头皮火辣辣的疼,还好应该没伤着头骨,看来他们下手还有些分寸,琉璃孙找我想谈什么?抓我过来弹我几个脑啵儿?以报当日闷油瓶那一棍子的仇?想起当年琉璃孙那碎催德性我就想笑。

有点口渴,又不见哪里有水,我知道这是轻微脑震荡的反应,回头望去,房间的门关着,不用思考是不是锁了,完全没那必要,恰好房间的右墙角有个自来水管,我便起身向那里走了过去。

“不必找了,那个水管里没水,若不嫌弃,你倒是可以尝尝鄙人的碧螺春,虽不是极品,也算上等”,一个声音由身后门口的方向传出,吓我一跳。

我回头望去,就是一愣:“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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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7 18:54:12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人一看我,也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江山辈有新人出啊,看来我们这一代真的是老了,老了”。此人一看我真实的面目,摇头说道。

随即道:“把你请来,你该感谢我才是呀小伙子,要不是我,你真未必能走得出那新月饭店,当然,现在该称呼那是新月饭店遗址了”,说话的正是那位一脸和善的齐姓老者,现在看来,却实属是个心狠手辣的老头儿。

“你祖宗的,你差点把老子烧死在里面”。我一把扯过椅子,抢过茶壶就噎了一口,差点烫死,开水。

“哈哈,小兄弟你说笑了,老朽虽然年轻时有些胆识,现在嘛,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烧饭店这种事,我还没有这种手段”,老头儿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说到这里,我在他的语言中隐约找到了一丝长沙口音,虽然很淡,但我确定那是长沙平调。

我默不作声的思索着,拍卖时,他对那古环也颇为感兴趣,后来更是与二叔为了争夺那张没几个人看得懂的星盘竭尽全力,齐姓,看年纪至少也80上下,莫非,此人与老九门的齐家有关系?

想到这里,我倒是静下心来,现在去追问到底谁烧的饭店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又不是雷子,我现在关心的事情仅仅是古环和星盘。

拿起桌上的茶盘和茶杯,郑重其事的给彼此倒了一杯,问道:“老爷子,那你怎么说星盘在你这里?您胡诌也得看剧本儿吧,再说,那星盘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你把我绑这里来干嘛?我真没这工夫跟您扯闲篇儿”,我试探道。

“ 稍安勿躁,小兄弟,把您请来,也是迫不得已,原本想拍卖会一结束就使人请您过府,小酌几杯,并针对我关心的事请教一二,哪成想却着了火,这才出此下策,你那古环和拍卖的星盘下落老朽的确不知,但,我所说的星盘在我这里,其实是指星盘的秘密在我这里,而那得到星盘的人,没有这个底细,他拿到此物也无济于事,呵呵”,老头儿冷笑几声,依然保持着笑容,语言不紧不慢张弛有度,颇有骨大家风范道骨仙风的样子。

我脑子里迅速的转了几个圈,他怎么会知道我对那星盘感兴趣?星盘的秘密他知道,那我现在已经可以断定他与老九门齐家有着绝对的关系,同时,刚刚一番言语很明显是在试探我。

“老爷子,您抬爱了,我对天文一窍不通,星盘什么的也权当古董在看,您对那东西知道多或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对吗?,我对您的事情不太感兴趣,我可以离开了吗”,我试探道。

我摸不到对方的底,也不知道对方的需求,就像这老头儿已经摆下天罗地网,而我,还在悠哉的骑着驴、哼着曲儿的向着危险前进着,我即便无法脱身,至少,我也得先看看对方的底牌和虚实。

“ 小伙子,很多事,不是你想决定就一定能决定的,我请你来,是合作,而不是胁迫,我呢,已经老了,膝下又无子嗣,我所知道的事情,带进棺材的意义也不大,而我又不想进那棺材匣子,你的背包虽然刚才经了我的手,但我和我的人始终没有打开过,希望你也能像我一样,彼此坦然些”,老头子说着说着,收敛了笑容,一脸望去,满满的写着真诚,可我怎么也不信这是真的。

但老头子这句话显然是有所指,我自然知道我这背包里有些什么,不用说自己的笔记,即便是那三条鱼,就够这老头儿破案了。

“我怎么信你说的是真的?”,与其如此,我可以比你还真诚,但,是有分寸的真诚。

“ 小伙子,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底细,但你能拍下那古环,并在一楼时对那星盘如此细观,还被那红衣喇嘛请去二楼,一切自然就不必细究,你必然也关心着我所关心的事情。当然,你也不必否认,老朽偌大的年纪,看人看物都还是很准的,直说了吧,那星盘,特别是上面的一串奇怪的数字,牵扯到近代一件惊天的事情,我不妨把这个作为见面礼,以示诚意,当然,如果你真的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也绝不强留,天道随缘,我观你我缘分未尽,我知道我们会达成一致”,老头儿摘下了眼睛擦了擦,但眼睛始终不离开我的脸。

“但是,老朽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们这一辈已经老了,而你们这些年轻人又从来不讲道义和诚恳,这里是间博物馆,假如你的话里并不真诚,呵呵,我就是把你埋在这两千年,也不会有人发现你在这里存在过”,老头儿说着,突然再次带上眼镜,一脸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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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7 18:56:31 | 显示全部楼层
面对眼前的这位老者,不,确切的说,这是个老狐狸,坦诚的说,他已经勾起了我足够的兴趣坐在这里,即便我随时都可以装成什么都听不明白一样走出这道大门。

我思考着,他为什么如此自信的看着我,我除了处境之外并没有表现出被动,却被他那层层的气场压迫着,而他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动摇,假如不是因为他的确老某深算般一步步逼我就范,那就是他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够说服我达成他的目的,那么,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我简单的判断了一下,这老东西因该不会是在炸我,因为那实在是无用的事情,就像他对我一样,几个简单的问题就能分析出真伪,那么,也就是说,他认为他将告诉我的事情是我亟不可待的,是我无法拒绝的。

“ 你是说你打算用那串数字做见面礼?”,我简单的说了一句,但这一句,其实是我提高了所有的勇气才能问出,毕竟,那串数字的意义我非常明白,对于我是多么的重要,对方却能拱手相送,数字也许就是谜题,当然,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无论如何,只要不是让我交出性命或者出卖朋友,我想,这交易在本质上就已经足够吸引我。

我盯着他,希望在他的眼神和面容上找到任何的心理破绽,并等待着他的“见面礼”。

“哈哈,果然,小兄弟,你的年纪而立上下,正是求知的年纪,既然如此,老朽自然不会有所隐瞒,但,这之前,我们是否也得先交个朋友互通个姓名背景呀?”,老头儿并没有等待我同意交易的回答,仅从我的面部表情就已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这一下倒是把我难住了,谈到姓名背景,我总不能拿胖子的姓名出来招呼吧?一来吴邪这名字在新月饭店如雷贯耳,我就又被这老狐狸抓了个新辫子,二来保不齐这老东西与长沙齐家有什么关系,看年纪也是爷爷辈的,太容易出麻烦,无论哪一条,都不允许我叫吴邪。

伸手拿起一杯茶,为自己多争取些时间,脑子中似醍醐灌顶般涌入了很多奇妙的想法,虽然这老东西摆出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但我深知:自从走进那条幽静的互通,我就被这老狐狸牵着鼻子走,处处被动,这么下去,百害而无一利,即便最后你好我好大家好,都彼此坦诚相待了,都把对方想知道的说了个底儿掉,结果老狐狸反水不认账,把我“留”这,我横竖也怎么不了他。

我脑海里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种很刺激的玩法儿,不,不应该是玩法儿,应该说就是个赌博,赌赢了没准儿这老狐狸立即就能变成老孙子,但,如果赌输了,我就乖乖的合作,一五一十的交代犯罪过程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我提起桌上的英雄钢笔,在一张雪白的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齐雨,祖籍长沙,古货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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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7 18:56: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字一字的写下这10个字,似乎每字都有千斤的重量,边顿笔,边观察着对方的眼神。

当写下齐雨二字时,我看到了一股奇怪的眼神,我很难形容那种眼神,激动?失落?期盼?还是什么,我说不好。

但我知道,有门儿。

我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装出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其实,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随时都能由嗓子眼蹦出来。

面前的老者摘下了眼镜,站起了身走向落地窗,拿起了烟斗,似乎在思考什么,从此不再搭理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种沉默是一种很难经历的煎熬,对这场赌博的不可预见性实在刺激,刺激的我后背都在流汗。

我安奈着自己的性子,老头突然转过身来,将烟斗放在桌上,默默地看着我。

他突然老了,与我之前所看到的他似乎又老了十几岁,满面的红光顿然消失,那种从容和压迫荡然无存,现在的他,就像一个拄着拐棍破衣烂袄的老头儿,我知道,我可能赌赢了。

“你不是他,虽然有些相似,但你不是,那么他在哪里?”,老人嗓子有些沙哑。

“老先生,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这个人名所代表的人,但,请你相信,也许,我是这个世上最后一个知道此人去向的人”,自此,我已经断定在这场惊心动魄的赌博中,我赢了,剩下的,就是要加重自己筹码的分量。

“此人几十年前参加了一次南沙考古活动,而且,略有收获,老先生,其实,我和你是可以做成朋友的,下面,我们是否可以开始我们的交易了?”。我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痛快。

“年轻人,你可能理解错了,我的确认识此人,但,此人对于我已不再重要了,而你,既然知道这个人的去向,那么我……,那么我似乎必须要杀人灭口了,你说是吗?”,老东西从新带上眼镜,恢复了常态,眼神也再次犀利起来。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算漏了一件事,按照解连环的描述分析,齐雨的确是组织的人,可万一这老头儿也是组织的人并且动了灭口的杀念,我可就是自掘坟墓了。

一身冷汗,我可能会由于错算了一张牌而把自己的小命压在赌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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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7 18:57:02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叔有句名言:遇人只说三分话、面露泰然心存机,三叔也有句经常叨唠的口头语:两军相逢勇者胜,路遇刀山血去拿。

**,现在我该听他们谁的?

我定了定心神,越是这样的时候,越不能慌张,一个不慎,也许就会断送了自己的小命。

“ 哈哈,老前辈,在这么幽静的所在,您如果对我动了杀念,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那又有什么用处呢?我死了,但仍然还会有人开口,在我们彼此之间,相信您这样的老前辈会明白我在说什么,当然,您也一定明白我存在的价值”,我并没有说齐雨还活着,因为我知道他十有八九已经真的被三叔干掉了,但,我不想说假话,让他猜,这就是我的赌注。

“他……在……哪?”。老头儿很精明,似乎听懂了话的含义,一字一顿的看着我。

“ 我似乎已经告诉你太多,也已经表达了足够的诚意,反倒是您,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您比我年长,连我这小孩子都在讲信义,您见的市面可自然比我这后辈多得多,总不能欺负我这后辈吧?我也得知道我是否应该仍然坐在这里等待您的价值,您说是吗?自忖我未必斗得过您那些手下,但自信安然逃出这里还是有些把握的 ”,我说道。

“你想知道些什么?”,这老狐狸显然仍不肯乖乖就范。

“我?呵呵,我想知道1963年和1976年两次大规模考古的背后的故事,同时,我还想知道你的见面礼,就是那数字真正的意义”。既然知道自己可能赌赢了,那就单刀直入,速战速决。

老头儿看了看我,大约一分钟的沉默后,说道:“年轻人,很多往事已经过去很久,我的年纪也大了,有些事忘得也差不多,听我一句劝告,那些陈年往事,知道的越多,活的越不自在,不过关于数字,我说过这是见面礼,自然不会推脱”。

“很多事我已经了如指掌,你说的数字对我并不太重要,但既然你告诉我,我自然要评判个真伪才行,但如何能评判真伪,只能看你说的那些忘了差不多的往事是不是与我所知道的实情对得上?坦诚的说,我不信任你”。

虽然我迫切的想知道这1896528 0220059到底是什么,但我不想让对方太容易分析赌注的方向。

“呵呵,年轻人,一些事命属天藏,是自从发生开始,就注定要带进棺材的,你也不必问了,至于数字,告诉你其实并无大碍”。

“那是一副密码,一副以天星图为结构对应地理的密码”。老狐狸边说着,边扶了扶眼镜,神秘的说着。

第五章完结

第六章 天星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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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8 12:56: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天星密码

星图我见过很多,当初小本买卖的时候,客人留下用于拓印的文本,我也会临摹几份向外兜售,算是略通一二了,通常的古星图都要配合天干地支乾坤八卦对应地理万象,但那些都是要靠易经来解释,所谓易经,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可这次新月碰到的这幅铜制星图,其内存在的是阿拉伯数字,阿拉伯数字可是自元代才出现的东西,那时的星空描绘已经相当完善,我绝不相信这星图是用来对应地理的,这老头在说谎,但我心知,这时候并不是发飙的时候,忍耐,是一个人处于劣势时必须学会的东西。

“自从十几年前由国外得到这符密码,我便组织可以申请的人力物力加以研究,无论是阿拉伯通史,还是地理考科,或者摩斯密码代码,甚至还秘密请了个前苏联密码专家用于破译,虽然都做了一一对应,但始终没有得到最终的答案”。

“小伙子,你信不信命?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很少会信这些,但,老朽冒昧的说一句,每个人都有命理,而且的确存在,而且无时无刻的关注着你”。

“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此人姓朱,当时供职在中国古天象台,颇有资历,但却清高的很,我通过各种方法将这串数字展现给此人,最终,当他深刻理解这串数字的意义的时候,开始时他也摸不着头脑,但过了几天,他大半夜打电话给我,说他似乎找到了答案,并用最简短的语句告诉我,这是一幅天星密码 ”。

“我现在还记得,我当时有多兴奋,虽然这么一把年纪,还是对着电话语句结巴,但他又附带了一句,这个密码似乎为了防止破译,将顺序写反了,而且,特意将中西天星密码文化结合起来组合使用”。老头儿断断续续的说着。

我心想,这就对了,假如这星盘是元末所成,并凹刻划铜鱼纹样,那说必定就是汪藏海所为,也许他一生的最终秘密都在这铜制星盘上,而汪先生历经沧桑,特别是被女真人“俘虏”过后,自然也就不会大胆的弄个世人皆懂的密码出来以供后人。

但我又迷茫了下来,因为,我曾听说过,这串数字是裘德考那洋鬼子由战国帛卷里破译出来的,面对眼前这老狐狸,裘德考和他到底哪方掺了假?

若说是裘德考的杰作,可他最终的目的仅仅是那对古环,难道这数字是用来对应古环的?可现如今,张家鼓楼的经历告诉我,得到那古环根本用不上这数字。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憔悴,一阵兴奋中的憔悴,一个下午的经历,就已经够我回味几天甚至一个月也未必能想明白最终的答案。

我并不是小哥,可能有着非人的经历,潜意识就可以告诉自己这个人或者那个人是不可相信的。当然,如果是小哥,也不会被一闷棍带到这个鬼地方来受人要挟。

我突然发现我很羡慕胖子,他活的那么单纯,他可以为了一颗像是夜明珠的东西拼了自己的肥命,也可以为一个看似单纯的女孩儿独守“乡下”守寡。

也许,坐在这里的,换做是小花,以小花的缜密、身手以及魄力为基础,也会让这老狐狸体无完肤,但,我不愿想起小花,毕竟,几小时前的新月饭店,我仍在怀疑是否与他有关。

我就是我,我是吴邪,我在用自己的方式成长着,就像这老狐狸所说,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命理,受其左右。

思前想后,如果这老狐狸说的是真的,那应该就是汪藏海的杰作,汪大师所创密码还有情可原,这几年的经历下来,我在潜意识了是断定汪藏海是不会活到现在的,不然,他也就不会修什么自己的海底死后自用田,也不会留下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环节让我们这些年轻一辈“土地工作者”兴师动众了,那这密码到底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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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8 12:57:33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毕竟不如老先生您见多识广,刚才的那些,我也只能听懂一部分,到底您指的是什么?”,我追叙的问道。

“呵呵,别心急,年轻人,破译这东西,我用了将近五年,而你在我这至今没超过50分钟,所以,不是心急就能解得开的”

“简而言之,我们所看到的1896528 02200059实际上我们把顺序弄反了,这是第一重密码,真正的数字顺序为02200059 1896528”。老头喝了口茶水,但却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当时这位朱院士比我还年长几岁,我也是毕恭毕敬,他破译的密码,实际上应该为0220-0059-189-6528”。老头饶有兴致的一段一段背诵着。

“你让我越听越犯糊涂,能来个痛快的吗?到底是什么?我并不关心这密码所蕴含的机密是什么,我只关心我关心的事”,表面上,我对那些狗屁数字懒得理会,可谁又知道,我对这老狐狸在这卖关子已经急的想骂他亲娘老祖宗了。

“ 知道西方如何用数字代表公元历法和公元前历法的吗?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自然一点就透,0220,实际上就是公元前220年,而0059确是中国商周时期就留下的天干地支甲子60星图纵横线的交叉格,代表00-59即为甲子-壬戌的交叉所形成的格子区域,这就是古中式密码,而那189-6528,确是古西式传承星盘里189星团编号为NGC6528星体,哈哈哈哈”,古人的智慧,是现代人根本无法理解的,如果不是这位朱先生,这密码根本无法再次破解”。老头仍然在阐述着,但面容中却已透露出一副扬扬得意的神采。

我听得迷迷糊糊云山雾罩,似乎听懂了一些,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事实证明,我就不是个适合做学问的料,我最近一次使用数字的时候,还要追溯到上次在霍家计算胖子的腰围。

我隐约的听出,那是两个十字交叉的坐标区域。

“这些坐标都产生于公元前220年?”,我实在摸不到头绪,于是随口一问。

“呵呵,年轻人,你的问题很关键,公元前220年,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这才是这串数字的核心,因为,时处大秦王朝的那一年,始皇帝突然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史称咸阳规划”。

“这与咸阳规划有什么关系?”。

咸阳规划说起来我是略知一二的,很多科教书里都曾提到,我记得当初我被二叔逼着读书时曾经看到过,秦始皇一早醒来突然拍脑门的说他要扩建咸阳,大兴土木,宏伟的阿房宫就是那年代建立起来的,可这跟这些数字有什么关系?

“不用疑惑了,我即便告诉了你这数字的全部秘密,也仅仅是这古铜星盘所蕴含秘密的一角而已”,老狐狸又一次用那尖锐的眼神盯着我,似乎早已看出我心中对答案的期盼。

他说着,向我扔过来几本书,散落在桌上。

“ 当年始皇帝聚集全国资源和人力,制定咸阳规划,修建阿房宫等等诸多宫殿,你真的以为那是为了自己的安享晚年寻欢作乐?咸阳规划所修建的每个建筑,都有其不可替代的意义。呵呵,咸阳规划所涉及的六大建筑,说的简单些,就是“紫宫”、 “天汉”、 “天极”、 “阁道”、“银河”、“营室”,代表古星六大宿海,并且,在此期间,他潜移默化的营造出一副从“天极”经过“阁道”渡过“银河”,直抵“营室”的的古天象图。

我彻底昏厥,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知识就是力量,什么叫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因为这老狐狸说的话,我基本没听懂,一脸的疑惑油然而生。

“ 呵呵,听到这里,小伙子,如果你真的知道很多有关那两次大型盗墓事件的话,你应该已经能够判断出哪里是天极,哪里是紫宫,哪里是银河,哪里是阁道了吧?,天极,即代表为0059,星盘的最右上端,紫宫,6528,星盘中下偏左,阁道,呵呵,就是秦岭啊!”老狐狸说完,起身拿起烟斗,端起茶壶,自斟自饮起来。

而仍看似祥和、实则澎湃的我,仍然呆坐在座位上,我终于听懂了他的咸阳规划,他所谓的天图,如果按地理来说,最右上端岂不就是长白上极地?而中下偏左,不正好是元末地图的广西地域,不用问,天汉、银河、营室对号入座也就是了。

我的天,原来这些看似支离破碎的个体,关联的竟是这么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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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8 13:01:4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么说,当年的秦始皇是想要长生咯?”,我仍在心中默默的消化着这看似根本无法消化却突如其来的信息。

“长生?呵呵,他那是找死,据说,公元前220年秦始皇由当年楚国遗脉处进贡一份锦质抄本,楚字清晰。自此,始皇帝下令建设刚刚说的那些传世建筑,并大量差人前往各地搜寻长生之道,但他至少做错了一件事,他的天极一点计算错了位置。”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史料记载,公元前215年,秦始皇曾携众人跨山海关进入现在的河北东北部一带,观天问地寻卜做法,得知此地乃天地之极致,可他哪里知道,这个后来被称为秦皇岛的地方,只是他大秦版图的极端,真正的风水极地远非在这,而根据这里定穴入脉而形成的营室,自然也有失偏颇。始皇帝最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再次亲自出巡寻找天极位,却没想到此次东巡就再也没能回去,病死在了河北”,老头儿抽着烟斗,停了下来,望向了我。

“老先生,您说的故事很精彩,这么说,这世上真的有长生之道?”,虽然经历了这么多,耳闻目染的听说了长生,但如此具体的还是第一次,这跟张家鼓楼和青铜门有着怎样的联系?,当然了,听到现在,要想解开真相,至少不用去挖那秦始皇的墓了。

不过,这老狐狸所知道的事情,一定可以圆满的解开我所有的谜团,我真不该把胖子扔在巴乃,如果他在,以他那硕大的身躯,即便没有闷油瓶,也许我们也能绑了这老狐狸严刑逼供。

“长生之道,也许有吧,但不是现在你我该讨论的问题,见面礼我已经送完了,这里有茶,喜欢我就再为你续上一杯;如果不喜欢,呵呵,你是个聪明人,我知道你会有个聪明的选择”,一种充满要挟的口吻充斥着我们之间的空气。

“你以前见过那古环?”,老头儿没有等我答复,直接问道。

对方的攻势就这么开始了,这急如闪电的问话,我胡编是肯定来不及的,即便编了上来,也会前言不搭后语,想来想去,他除了古环之外,其他也不会问些什么。

“曾经在广西见到过一位商贾,见过这东西,但由于要价太高,犹豫了,等断好了年代,再去找那人时,却踪迹皆无,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这东西,于是就想买下来”,我胡诌着。

“广西,看来真的有人又进去过那里了”,他似乎在自言自语,突然又很警惕的看向了我,一种怀疑的目光望了过来,我心道要糟。

“如果是个行脚过客向你兜售,那他自然不会得知这古环的秘密,你又是怎么知道这古环和星盘的关联的?拍卖时你对星盘的兴趣可一点不亚于古环,所以,小伙子,事情的可能只会有一个,你在说谎!”,说着,他一拍桌子,腾的站了起来。

“ 呵呵,老前辈,我是如何见到此物,自然你也不必深究,我的确见过,但如果你让我说细节,如果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即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你也休想得到什么,换而言之,我是个商人,我只懂得等值交换。而强行逼供那一套,那是土匪山贼做的事情,当然,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会有很多的秘密会消失,当然,也会有很多你不想见到的人会出现”。

在这些许时间里,我始终在对这位老者的心态做着判断,与人对峙,对峙的是人心,而武力,则是下下策。

这老者看似颇有道行,其实,他若隐若现的顾及很多,既然他与齐家有着一些关系,那就跑不出老九门的道道,别看说的头头是道,但亦真亦假,我也难以辨别,他说的这些,在我看来,是天大的秘密,可对他来说,没准儿他认为这早已是普天下尽人皆知的事情了,既然他有所顾忌,那么我知道,我就有本钱利用他的这种心态,因为,我跟他有着本质的不同,虽然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但我要的很简单,我只要我想知道的那部分真相。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呵呵,年轻人,在你不了解这古环来历的现在,你可以很跋扈,但,如果你清楚了这古环,你就知道你今天的举动已经为你找来了杀身大祸,那时候,即便不是我,也会有人用着钳子掰开你的嘴。现在,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在这个层面上,老朽我其实是在帮你”,老狐狸眼睛亮了起来。

“不必,我说过,我是个商人,我只懂交易,不懂胁迫,既然如此,明说了,只要我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我也会将古环的遭遇原本的还原给你”。我单刀直入的说道。

与他相比,我很简单,我要的答案也许就在他的脑子里,而他想知道的,未必我能回答得出来。

“你想知道那两次行动?”。老头低着头,拿起了毛笔走向侧身条案的宣纸旁,默默的说着。

“没错,只要你告诉我,到底幕后是怎么一回事,事情真正的谜底是什么,我就会毫不保留的将我所经历的事情原本的告诉你”,我猜得没错,他果然知道所有的一切。

“既然你自己寻死,我不拦你,但在我回答你之前,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进过了那座古楼?”,边说着,他突然落笔,写下了一个“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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