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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朦胧的晨光

[转帖] 《大千录,解密中国最神秘的组织》请只当它为一个故事,作者:131313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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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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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3:56: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只凤凰说:“我们说什么都能听见。”她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一定要见到肃慎的宝藏。”

      我眨了眨眼睛,真的是弄不懂这个小孩,扯开睡袋说:“睡吧,你困了,都开始说梦话了。”

      肃慎,一个先秦两汉之前就已经见于历史记载的民族,要不是一只凤凰的口齿特别的清晰,我真的不会认为她说的是这个古老的,尧舜时就存在,而东汉时就已神秘消失的国家。

      “大荒之中,有山名不咸,有肃慎氏之国。”

      不咸山是汉朝之前对长白山的称谓。“不咸”是汉语词,“不”为否定副词;“咸”为形容词,指像盐的味道,与“淡”相对。长白山草木皆白,一年之中大段时间又有白雪覆盖。因此,所谓“不咸”,即其色似盐,而其味不咸。而还有另一个说法就是咸取自于《易经》中的咸卦。咸是受伤的意思,不咸那就是不受伤啦?或者说是山上有什么保佑先民的神仙。

      山里人就是偏听偏信,弄的那么聪明漂亮的小女孩也神神叨叨的。

      我和一只凤凰睡下去好久,周欣欣又风风火火的钻进了帐篷,弄出很大的动静,折腾了半天才消停。

      第二天一早起来,不见了一只凤凰,我给她穿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我的头边,我出去一看,晾在篝火边上她自己的衣服已经不再了,她也没在外面,只有李新逸,我问道:“小李,看到那个小孩了吗?”李新逸惜墨如金,“回家了。”我又气又恨,“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反正也顺路,为什么自己走了?”李新逸没有再回答我。

      那个小女孩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不告而别了,唯一让我欣慰的是,她扎头发的头花没有留下来,好歹说明她对我还是有点念想。

      而最让我不解的是,这都是第二次了,之前是周欣欣,这会是一只凤凰,出帐篷都没有让我察觉到,难道是在山里太累,睡着了之后就吵不醒?不应该啊。山中夜晚,春天刮大风我听得很清晰。

      经过长途跋涉,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李家村的村口。站在山坡上能看到小小的李家村的全貌,各家各户依傍着蜿蜒的河水,就像是一条白龙的鳞甲一样,龙飞凤舞,那些房子院子都很老,很多家的院子里面都有参天的古树,还有那些古色古香的门牌,没有一户看起来新一些,这个小村子不仅仅是贫穷,可以说,很多年,这里一直维持着这种规模,没有增减,近代中*国时代变迁,这样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尤其是改革开放之后,小山村里面的青壮年都会到沿海城市务工,很多村庄在短时间就会迅速的缩水,年轻人外出务工一去不复返,老人死了之后,祖房经过几年风吹雨打就只剩下残骸了。

      而这里每家每户都有人居住。
  • TA的每日心情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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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3:57:0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般一个村庄都是一个大家族开枝散叶的结果,或许这个村子中有着必须坚守暂时不为人知的传承和必须紧密联系的纽带。

      在咸阳采访古墓挖掘工作时,我接触到一些见多识广的考古学家,对风水略懂点皮毛,看着这个村子的走势和分布就知道非常有讲究。

      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去了解了,这次我一定会满载而归的。

      李新逸站在山坡上抱着相机看着村子发呆,我问道:“小李,你怎么不趁着现在光线也好视野也好,拍个这村子的全貌图,说不定还能上国家地理的杂志封面。”李新逸偶尔也会给《中国国家地理》供稿,93年8月刊书背那张照片就出自于他的妙手,是在贵州还是湘西拍的一个苗寨。那张照片拍得令人目眩神迷,还被邮政买了版权印成了明信片。

      李新逸似乎没什么兴趣,但还是拿起了相机找视角拍了起来,他刚咔咔咔拍了三张,相机忽然卡了一下,是没有胶卷了。李新逸打开盖子拿出胶卷问道:“谁用我的相机照相了?”

      我理亏心虚,昨天伴晚的时候,李新逸把相机放在了行李上,一个人去水边洗漱,我确实没有跟他说就拿了相机给一只凤凰照了几张相,主要是因为一只凤凰特别爱现美,认出那是相机,非得让我给她照相。我说:“那个小李,胶卷不够用了吗?”我知道他至少还留着四卷胶卷,故有此问。李新逸只是拿出新胶卷塞到相机里面,把胶卷递给我说:“你的相片自己留着。”

      我赶紧接住道谢顺便道歉:“洗完后我把别的都还给你呀。”李新逸也没有说啥就往山下走,他总是这样不爱说话不爱搭理人冷冰冰的样子,我们跟在后面。周欣欣还是挽着马大哥的胳膊很好奇的四处张望,她真是一个爱窥探隐私顺便造谣生事的长舌妇,据说日本领事馆里面所有的风流韵事她都了如指掌。

      山下就是村口,村口有一个石刻的玄武,玄武日久年深,石块斑驳脱离还长了很多石锈,是一种白色的斑点,咸阳考古认识的专家跟我说过,石像太阳下晒久了,风吹日晒雨淋就会长这种东西,在咸阳看到的那块据说是宋代的石碑似乎也没有这上面的石锈大,不过老先生说了,这东西也跟气候有关系。

      玄武背上背着个石碑,石碑上镌刻着我不认得的文字,这上面不可能是外语中国古代的文字,甲骨文、繁体字我就算是不认得也看得出来,不过这石碑上全都不是。一个脸庞黝黑,刻满了深深的皱纹的老汉靠着石碑坐在玄武上面吸着旱烟,晒着和煦的春光在惬意的午后昏昏欲睡,我赶紧比划着让李新逸拍照,这是多么好的一幅画面啊,但是李新逸只是摇摇头,低头摆弄着他的相机,我也不敢劝说,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自已一个人走上前,很轻声的说:“大爷,打扰了,我们是新华社的记者,这是李家村吗?”这是屡试不爽的一个开场白,一说我是新华社的,无论是在乡村城市工厂学校,都是畅通无阻备受款待。按理来说这位老人应该是乐开了花,让我们去他家坐坐,甚至兴奋地不知所措,而这位老人实际上做出来的事让我措手不及,他翻转烟斗在石头上磕了几下,把烟灰控出来,然后又吐了一大口的吐沫,把冒着火星的烟灰浇灭,然后把烟枪反手插在后腰的腰带中,佝偻着腰背往村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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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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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3:57:22 | 显示全部楼层
      11.怪异的村民

      周欣欣还尖着嗓子提醒我:“问问有没有农家乐,我不能白来,得体验生活,有新鲜的蘑菇没,散养的小公鸡炖……呀,人家好像不欢迎我们啊。”听她的遗憾的口气,我没来由的就生气,娇滴滴的矫情,一副装腔作势幸灾乐祸的样子。如果这件事进行的不顺利,对我和李新逸的损失最大,尤其是我,李新逸可能得不到奖金或者受处罚,而我很有可能就进不了新华社了。

      也许这个老头是个聋子,也许他被我打扰了清梦,也许他性格古怪,我就不信了我会到处吃闭门羹,为了推荐我我,张老师(向社领导推荐我的导师)一定说了不少我的溢美之词,为了检验我,肯定让新华社拿出一个可以检验我水平的有难度的工作,不然,我一个没钱没权没背景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深吸了一口气,第一个走进了村子里,这个村子很安静,只有鸡鸭的叫声,都没有狗叫声,我没来由的就感觉到一阵压抑,一直很欢快的周欣欣也罕见的沉默了,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奇怪的地方。”就不再说话,紧紧地靠着她膘肥体壮的男朋友。

      我走到村口第一户人家,硬挤出一脸发自肺腑热情洋溢的笑容迎了过去,院子里面闲庭信步着几只芦花鸡和乌鸡,一个少妇拿着簸箕在晾晒什么谷物,我一走进她便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抬头看着我,当她确定了我是要走进院子里时就站了起来,我还在心里酝酿着合适的开场白时,那个少妇很不客气的把门关上了,又是一声很熟悉的声音,我略把目光往前移动了一下,刚才还敞开的一户离得很近的人家也已经把门关上了,虽然只是扫了一眼,我还是能认清,那房间里面是一个抱着小孩喂饭的老妇人,这种老妇人一向是很寂寞很喜欢跟甚至不认识的人没完没了的说话的,就算是年轻的少妇小心翼翼的大白天还防备着陌生人还有情可原,那个老太太竟然也不想我们过去,甚至不想跟我们讲一句话,难道我们看着像要饭的吗?

      接连好几家都是这样,我连门都没进去,洞开的大门就在我面前关上了,有几家本来就关着的门,我也没有勇气敲开。终于碰到一户人家,院子里面没有人,我鼓足勇气一边喊道:“有人吗,有人吗?”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不过刚踩到院子里,就有一个男人拎着一把砍柴的斧子狠叨叨的从后院走了出来,来势汹汹的朝着我走来,我还想跟他好好说话,我就不信他还能真的砍我,新闻工作者需要有面对坏势力的勇气,但是谁揪了我一下,我回头看到是马大哥,他几乎是硬把我拉了出门,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而马大哥死盯着那个男人,主意了不在我身上。男人没有出门,而是气势汹汹的把门踢上,须臾,我听到放门闩的声音,我非常的挫败,无力的坐在地上抱着脑袋,万念俱灰,原来我还是这么的废物,第一次单独采访就碰到了数不清的问题,跟同行的人关系处不好(周欣欣),没有坚定地掌握好时间,吃闭门羹无法解决,我绞尽脑汁的想,要是那些老记者该怎么解决,但是思索了良久却一筹莫展,难道我能力有限,跟我的梦想注定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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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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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3:57:35 | 显示全部楼层
      周欣欣说:“我们去找村长吧,擒贼先擒王。”

      对于周欣欣的判断和建议我一向不敢苟同,不过这个我倒是真的应该去试验一下,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我问道:“不过,村长在哪里?”

      周欣欣说:“肯定是最好的房子啦,村里最大的官啊。”

      最好的房子,不过我看每家都是一样的啊。

      马大哥说:“最东面,河的上游,不管咋地,那里位置最好。”我们往村子里面走去,所过之处,家家闭户。到了最东面的一栋平凡无奇的房子。这家甚至更简陋,甚至连院子都没有,一个白头发的老人坐在堂屋正中,正在写字,写得非常的认真,仿佛都没有注意到我们。

      我不忍打扰他,但是必须打扰他,因为我还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认为他没有赶走我们,是因为没有看到。我敲了敲门没有说话,老人放下手中笔,拿起桌子上的湿手巾擦手,没有抬头说道:“请进。”声音很清朗,不像那种有着玉米碴子味道的东北腔。

      我忐忑的说:“我们是外地人。”老人不以为意的说:“进来吧。”

      我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差点感激涕零,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将我拒之门外的人,欣喜若狂的走了进去,问道:“老人家,您是村长?”

      老人说:“我们这不兴这个,我是族长。”他抬起了头,慈眉善目,还有点仙风道骨,不是因为他善待我,我对他印象好,他确实气质不凡。老人接着问道:“哪里来的,请坐。”

      我坐在堂屋边上的椅子上,正好面对面两排椅子,我们四个人坐,我说:“北京。”这个老人一定见过大世面,“大爷,您在练字?”桌子上罗了一沓黄表纸,不过那只写字的笔看着笔尖却是红色的,用红色墨水练字很罕见。

      老人说:“我在画符,正好画完了你们也来了,给我剪开。每张纸横着折四下,纵着折四下。”说着把桌子上的纸拿过来给我,还递给我一把缠着红线的剪刀。虽然不喜欢他这种命令的口气,但是看在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爷爷的份上,我也没有把心思表现出来,笑吟吟的和气的接过剪刀,这剪刀小小的一把,没想到这么沉,很古旧的样子,磨损的也很严重,但是溜光瓦亮,金灿灿的,应该是黄铜的,而且经常打磨,刀刃非常的锋利,我一只手拿这把小小的剪刀还真的有点吃力,先把剪刀放在茶几上,然后把剪纸对折好打开,打算沿着折出来的痕迹剪下去,但是老人却说:“我这把剪子不够锋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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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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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3:57:56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个古怪的老人,要不是看在他老眼昏花的份上,我都不会帮他的忙,我都帮他剪纸了,他还这么多要求,怎么剪不都一样吗,难不成我这么剪能剪出来菱形?不过我还是没有拂他的意思,毕竟,他是我采访成功的救命稻草。我把纸折的厚厚的,刀刃从中间穿过去,自言自语道:“要是有把裁纸刀就更好了。”

      周欣欣忽然来了兴致,“我来,看起来很好玩嘛!”手欠的就伸了过来,李新逸不知何时挡在了她的面前只是说:“让阏芷来。”我也以目示意,你这个坏事包子千万别又让老爷爷生气了把我们赶出去,不过周欣欣一向不长脑子,我也备不住她懂我的意思不,任性妄为一意孤行,甚至会故意跟我对着干,赶紧把黄表纸剪了,因为太着急,这剪刀也着实锋利,最后一下竟然剪到了我的手指,血都喷到了黄纸上,就这么一沓纸从上到下都染透了我的指头血,我忍痛没有叫出来,而是担心那个老人会不会大发雷霆,他这些张符似乎写了很久,因为折起来的时候,我看到每一张符都不同,抬起眼可怜兮兮非常歉疚惶恐的看着老人,没曾想到,这个老人毫不掩饰欣喜若狂的从我的手中抽出染血的制符,我不敢拿着,因为湿了,它们一抻就会断。

      他能画这么精细的符咒,为什么不自己剪开纸,后者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剪刀,上面没有沾上一点血,因为黄纸吸水极佳。

      老人把黄纸递给李新逸说:“去,每家每户的门上都贴上。”李新逸拿着纸符垂下眼睑,我赶紧催他:“去呀,每家每户,多好找啊,就沿着河边走哇。”李新逸把相机放在椅子上拿着符咒去了,我拍老者的马屁问道:“大爷,您懂些风水流派之类的?”

      没想到老者大言不惭的说:“一代宗师而已。”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立刻一落千丈,只不过是个招摇撞骗横行乡里的老神棍,不过我有求于他,接着拍道:“那大爷,您刚才画的那些符咒是干嘛的?”老者说:“送神归山。难得寒舍今天这么热闹,几位年轻人,不如就留下来吃顿便饭。”我一看有戏,而且确实已经到了晚上,各家各户炊烟袅袅……马大哥忽然来了句,“打扰您还蹭顿饭吃,多不好意思啊,我们还是在外面转转,随便吃点啥了。”

      马大哥这个人很少拿主意,这次竟然这么嘴快,我真是恨不得把他刚说出来的话给他塞回去,好在周欣欣说:“就麻烦大爷了,好久没有吃过家里做的热乎的饭了,大爷,用帮忙吗?”她第一次做了一件和我心意的事。

      老者说:“不用,饭已经好了,就随我进屋吧。”真是处处透着古怪的老人。里屋是间餐厅,老梨树的桌椅,八仙桌四张椅子,东南西北的方向摆好了,碗筷杯盘都摆好了,很清淡但是热气腾腾的饭菜都上桌了,老人让我们依次坐好,他在主座,而我是主客,我看了一眼马大哥,心中的奇怪都已经变成了担惊受怕。

      马大哥装憨厚,“大爷,刚才我们那同伴也没有吃晚饭,要不咱填张椅子加个餐位,我们去叫他回来,您稍等片刻……”老者问道:“小老儿我一个八十岁的老头,等你们几个后生?我一个人看一桌子的菜?万一你们要是不回来呢?”马大哥说:“要不咱等他回来,添一副碗筷吧。”老者说:“不用,他自然有吃饭的地方。怎么不吃?”马大哥赶紧夹了一块山菜,招呼道:“饿死了,饿死了。”周欣欣也很自然的挑三拣四娇滴滴的吃了起来。

      我发现所有人除了我都是有备而来,但是并不能有备而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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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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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3:58:2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完全吃不出来滋味,而且难以下咽。山中夕阳落下,很快就入夜了。外面忽然间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周欣欣问道:“谁家娶媳妇儿呢?”

      老者颇为咬文嚼字,“何以见得?”

      周欣欣说:“这不是猪八戒背媳妇的调调吗,我以前在文工团的,还唱过几天二人转呢。”马大哥赶紧赔笑:“老人家,您别见怪。”其实我也听出来了,确实是那种喜庆的婚嫁曲调,不过大晚上响起来真的挺别扭的,吹给鬼听的,难不成是冥婚?这种热闹的喧嚣的乐曲越来越近,但是却没有人声鼎沸,在农村里娶媳妇,很少有乐曲能压得下看热闹起哄的声音。

      老者说:“这是送神,请神容易送神难。”周欣欣笑道:“听起来还是像嫁新娘子。”她这么娇滴滴的浅笑嫣然,百媚横生的,眼睛都能滴出水来,也不怕那个半截入土的老人会直接过去。老人也笑道:“就是嫁新娘,不送给山神一个新娘,山神都不肯走。”周欣欣笑的更加的甜了,“要是山神不喜欢那个新娘不肯走了,怎么办?”

      老者说:“我们一定会千挑万选一个完美的新娘子,我们每十三年才送一个,一定不会亏待山神,肃慎氏族的传统。年轻人,好好吃吧,珍惜这顿晚餐吧。失陪了,我们一会儿见。”老人站了起来,马大哥动了一下,却只是拿着筷子去夹了一块肉,我隔着桌子能看到周欣欣的手拍在了马大哥的大腿上,而老人却看不到,他怡然的走了出去,门是两边通透的,他的背后就是门,不用经过任何人,而喜庆的鼓乐声已经来到门前。

      周欣欣很低的声音,“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了。”她又像是前天晚上那种低沉暗哑的声音,给我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却让人心安,唯一不安的就是担心她是不是鬼上身了。

      马大哥问道:“你为啥拦着我,擒贼先擒王,把这个老不死的扣下来,看那帮欠削的混蛋能咋地。”周欣欣说:“你看他吃饭从头到尾,手一直事端着的,这种耐力和手劲,夸张了说力能扛鼎,实际了说,解决你我,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个村里面,找人单挑,宁可是得罪了李新逸,也别挑刺这老头。”

      李新逸拿着相机几个点手也不抖确实令人惊叹,不过怎么又扯上他了?我害怕的问道:“这都怎么回事啊?”

      周欣欣咧嘴一笑,还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娇媚,“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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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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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3:58:4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怎能不信,这里处处透着古怪,她和马大哥肯定是一伙的,而李新逸迟迟不归,这么贫穷闭塞的小村子,我和周欣欣又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难道是打算把我们硬扣下来强迫做谁家的媳妇儿?在小山村里面买媳妇儿甚至抢媳妇儿的事态常见了,女大学生都有被拐卖到山区的……

      我说:“我只能相信你。”周欣欣笑道:“好不情愿啊,这饭菜没问题,赶紧吃,下顿不知道就啥时候了。”我们仨把桌子上的食物全都吃得干干净净,一点没剩。鼓乐声又远了,看来他们是沿着河水往深山里走去。

      乐队从村口的门牌开始演奏,边演奏边前行,没走到一家,那一家的人就全都出门了,跟着乐队默默的走,在黑暗中不知何去。

      马大哥问道:“欣欣,咱们接下来咋办?”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周欣欣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就连前侦察兵马大哥也需要请教她,估计这个女人所有的身份都是假的,除了她真的是马大哥的女朋友,一个背景深厚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年轻人怎么会找一个徒有其表只知道瞎矫情无理取闹的花瓶。

      周欣欣说:“苦肉计,马哥,一会儿我和小阏躲在你后面出去,然后我再随机应变。”她俗不可耐的形象在我心中大翻盘了。

      房间里霎时安静了下来,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一只筷子掉在了地上,清脆的一声响拨动了我们紧绷的神经,周欣欣忽然间大爆发了,哭喊道:“什么个情况啊,把咱们软禁啦,这帮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见色起义啊,跟你们说,老娘……”她站起来就开始摔打,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摔倒了地上,又捡别的东西砸下去,眼瞅着就要砸那盏古旧的灯盘了,马大哥赶紧揽着她,“别闹,别闹,再砸下去咱就赔不起了,万一人家生气了呢。”

      但是周欣欣还是啪的一下把灯盘砸在了地上,房间里瞬间就暗了,本来这就是不靠近窗户只有两扇门的中间,我的眼睛很久也没有适应黑暗,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周欣欣不再叫骂了,响起嘤嘤的哭泣,很快就不哭了,房间里又黑又静,我等得五内俱焚,周欣欣柔软的手拉住了我,颇为怪异的是她竟然硬把我往身上背,我不能发出声音,抗争了一下,还是任由她背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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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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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3:59:31 | 显示全部楼层
      12.送神

      周欣欣比我还要矮小,而且是练舞蹈的,身材纤细柔软,我一直怕把她压出毛病,而她却一直走的很稳当,而且是前后左右曲折回旋的走,我意识到她摔了一地东西,却只留出一条路,要是谁进来一定会踩到而被我们发觉,而我自己走出去也会不小心踩到而发出声音,走出了餐厅又回到了初见老人的堂屋,窗外门外的月光照了进来,我的视力恢复了,朱砂笔还放在笔架上,笔尖鲜红如血的朱砂竟然还没有凝结,流到毛笔端滴在了桌子上,静悄悄的,而我们的行李就摆在椅子上,我的包里有两杆枪,是为了这次任务,领导特意跟派出所借的,只要能拿到枪,我心里就能踏实一点了。

      小小的堂屋四角各站着一个青年壮汉,手中拿着一把斧头,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原来老人都有这么一个后手,怪不得放心大胆忙自己的事去了。

      四个壮汉一动不动,马大哥陪笑着往椅子那边走,其中一个站在东南角的汉子说:“回去,不然砍你。”一点威胁吓唬人的意思都没有,他真真切切的拿着一把斧子,这斧子看着就是劈人的不是劈材的。马大哥接着赔笑,周欣欣害怕的躲在我身后,还不住的发抖,嘴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穷的娶不起媳妇儿了,都动歪脑筋也不怕天打雷劈……”

      壮汉没有警告,一斧子劈了下去,虎虎生风,这完全就是要命的,不留余地,马大哥赶紧退后,似乎吓得不轻,却忽然怪叫一声扑了上去,撞到了大汉的肚子,壮汉往后一倒,这员虎将的搏命一击撞得那个大汉都开始口吐白沫了,其余的壮汉全都提着斧子围攻上来,周欣欣吓得尖叫:“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却把我往一个角落推了过去,似乎不经意,又好似有深意,我赶紧趴在地上半跑半爬的过去,不然头顶翻飞的斧子就会削掉我半个脑瓢。周欣欣也在抱头鼠窜,不知怎地就跑到了放着我的东西椅子后面,抓起来我的背包腾空丢了过来,我要是再不知道干什么,我就是个傻子!

      周欣欣抓起椅子照着一个壮汉的后脑勺就劈了过去,椅子碎裂,壮汉也脑浆缤纷四溅,那椅子是非常上等的山木,就这么碎了,壮汉的脑袋能跟它同归于尽,也硬的可以,更加强硬的是周欣欣的手段,对她,我真是刮目相看,这完全就是硬功夫。

      壮汉脑袋开瓢了竟然还没倒下,七窍流血的朝着周欣欣扑了过去,马大哥对付两个人已经应接不暇了,不过他似乎也没有太担心周欣欣,只是瞟了一眼接着全力以赴自己的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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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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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3:59: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手上不停,装上消音器,瞅准机会就开枪了,我在少年队炼了七八年的射击,打的就是活动靶,他们要是停下来我说不定还打不到,我不想杀人,我没有周欣欣那么狠,我只想让他们丧失行动力,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是不死不休。周欣欣一击成功大部分还是抢了个出其不意,那个被马大哥撞得口吐白沫的男人又回过神来,被我打中了身子的男人瞪着我就要冲过来,周欣欣娇叱一声,彪悍的踩住了他的腿,却露出身后的空门,另一个男人拿着斧子就劈了上去,而马大哥空手拦着,真是浴血奋战。这些人真的是剽悍的不像人类,果然穷乡僻壤出刁民。

      我知道现在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容不得手下留情,我也没有马大哥周欣欣的战斗力,全凭手中这一杆枪,只能痛下杀手,连毙了两个人,这场战争结束了。我毙掉的那两人还是负重伤的那两个,不然其余两人行动太快、纠结太近,我无法开枪,开枪就是拼个同归于尽。

      周欣欣鼻青脸肿,不过都是刮蹭到的,要是真的被那几个壮汉石榴大的铁拳揍个正着,只怕周欣欣这种小骨架早就筋断骨裂了,马大哥看着瘆人,浑身的血还有刀口子,衣服都破成了一条一条的,但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而我更是毫发无损,除了心脏有些受不了。

      周欣欣手脚并用的扒下一个壮汉的衣服甩给马大哥,撕成条包住他的伤口,我也赶紧不避嫌的扒下另一个人的衣服,给马大哥披上,他现在差不多是裸奔了,周欣欣抓起一个背包背在身上,马大哥背另一个,周欣欣又抓起一个背包,马大哥问道:“他的拿什么!”那是李新逸的背包,周欣欣没有解释,背在了胸前,说:“马哥,你在前,我在后,小阏在中间,咱们快走,小阏,记得枪不离手。”她竟然还从壮汉手中拿下了斧子,和马大哥一样,每只手提一个。虽然我不知道那斧子多重,但是舞起来虎虎生风,不会轻。

      我跟着他们离开房间问道:“小李怎么办?”周欣欣笑道:“他好得很,不用你担心,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这下子我害臊的脸通红,好在马大哥吁了一下,我们都噤声前行,不然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马大哥带着我们绕到了房屋的后面,找到了柴火垛,点燃了一根香烟插在了柴火垛的里面,夜风缱绻,如果这柴火垛着了的话,就会烧到正屋,然后是邻居家,再然后火烧连营,为什么要这样,我们走了就是了,为什么要把这个贫瘠的小村子付之一炬,这不是断他们的活路吗,我又想到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一只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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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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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4 14:00:0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栋房子是南北通透的,一道走廊贯穿着南北,从外面看着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到,既然前面的堂屋有着四个手持大斧子的壮汉防我们离开,那后面的屋子里面又有什么等着我们呢?不过我已经没有机会一探究竟了,马大哥把烟插进了柴火垛就带着我们在暗夜中前行,我们是在村子的后面沿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往前走,看得到整个村子都在黑暗之中,家家户户都是暗沉沉的,难道是都参加那个送神的仪式了?所以每家每户都没有人,这个村子还没有通电,晚上照亮全是靠着油灯,而家中没有人,既是为了防止失火也是为了省油,不会电灯,这么大的阵仗,男女老幼一个不留的全都出动了。

      马大哥脚下非常快,周欣欣背着两个背包还提着两把斧子依然巾帼不然须眉,我在后面跟的很吃力,我心里还有些疑惑,我们为什么要原路返回,这样风险岂不是很大,应该采用曲折迂回的手段,绕道回到莲花镇,那个老头这么重视我们,要是看到我们不在了,还击杀了四个村民,一定会倾动全村的人去追杀我们……

      不过既然是追杀,一百个人追一个人,和一千个人追一个人只要没追上,本质是一样的,只要我们跑得够快,不被他们追上就好,沿着这条路,我们应该可以很快的出山,想明白这点,我又对马大哥佩服了。这个村子里奇怪的没有狗,也正是因为没有狗,我们才有更多的机会逃出去。

      其实,最奇怪的事是那个老人要把我们留下来?我觉得不只是想要留两个年轻的女人给村里的光棍那么简单,出了村口的时候,我注意到村口那个玄武的石像不见了,难道他们送神的时候会抬着一块巨大的石像,就是截杀我们那种壮汉也需要至少八人才能抬动,况且他们还要上山。

      一路上,我们没有碰到任何的阻隔,周欣欣拎着两把斧头也拎不动了,我提议把斧子直接丢在河里,周欣欣不同意,怕水流把斧子卷到了村子里面泄露了我们的行踪,不过马大哥发现了现在河水几乎是静止的,而且就算是流动的话,水也是往山外流动的,周欣欣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先扔两个。”马大哥奋力的把自己手中的两把斧子丢到了河的正中央,听到静谧的夜里哗哗的两声水声,马大哥拿过周欣欣手中的斧子,但是周欣欣只肯给他一个,“你受伤了。”马大哥也不跟她争辩,只拿了一个。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山村,只是在夜色中黑通通的一片,还有着一层的夜雾,就像是以前看的插话,城隍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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